他的说辞让自己找不到攻击的弱点,所以也就只能看着他嚣张离开。
甚至。
他连站住’这两个字,都有点说不出口。
没办法。
理都让何雨柱占完了,他这个不占理的人,要是继续开口的话,除了能败坏自己名声外,任何的好处都捞不到。
这种蠢事,他自然不会干。
至于真将这件事闹大?
扯淡!
易中海没有这么蠢。
就像何雨柱想的那样,这件事他这边不占理,真闹大的话何雨柱能笑疯。
在这个大院里,就算闹的在大,他也能勉强压下来。
真闹到街道办的话,他说话可就不管用了。
怎么选择,显而易见!
“何雨柱,王八蛋!”易中海一声暗骂:“老子和你不死不休!”
他的脸庞扭曲,浑身气的发抖。
怎么办?
看着寂静一片的大院,易中海感觉有点难堪。说散会吧,感觉有点丢人!这不证明自己输了,并变相跟何雨柱低头吗?
但,不解散?
也不行!
今晚的全院大会本身就是为何雨柱准备的,现在当事人都特么没有了好吧?
不散会,还能说啥?
被怼到尴尬境地的易中海,一时间也有点失去了方寸。
大概,五分钟后。
眼看始终没人说话,气氛越来越尴尬。
易中海心里明白,自己必须做出选择了。
稍微咳嗽了一声,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各位,十分抱歉!”
“这次是我的失误,因为没了解事情真相,所以导致了今晚这场闹剧。”“是我误会了傻柱,他刚才说的很有道理。”
“我错了!”
“实在对不住,我给大家鞠躬道歉。”
“今后我会尽可能提升自己,并保证不会在发生类似今晚这种事。”“大家散会吧,早点回去休息。”
易中海,离开了。
他的背影略显萧瑟,身子有些颤颤巍巍,显然今晚这事对他打击太深。大院众人,四散回家。
所有人脸色轻松,一边走一边小声谈论。
今晚这种事对他们而言,撑死也只能算是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谁胜谁败,都无所谓!反正和他们没有多大关系。
只是在偶尔谈论到何雨柱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中都隐隐有些畏惧。显然。
今晚何雨柱的表现,是真的震撼到了他们。
这可是一个敢正面硬钢易中海,而且还能不落下风的狠人啊!
尤其是他还成了五级炊事员,甚至还考上了大学,这特么简直把buff给叠满最关键的是,何雨柱才多大?
了。
今天才刚刚十七岁,就已经牛逼到这种程度,在发展下去的话将会有多可怕?
简直,不能想!
也正是想到这一点,他们心中自然暗暗下定决心。
对于何雨柱,绝不能招惹!
而刘海中和闫埠贵,俩人则相互对视了一眼。
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后,他们来到了一个阴暗角落。
“老闫,你怎么看?”刘海中开口。
闫埠贵眉宇紧蹙,思考片刻后才说道:“何雨柱已经成长起来了,现在看来传音是可信的,这小子估计是真成了五级炊事员,并且真的考上大学了。”
他,语气严肃。
刚开始听到这番话后,闫埠贵显然是不相信的。
毕竟,何雨柱才多大?
但通过他刚才的观察,却觉得何雨柱并没有撒谎。
理由也很简单。
何雨柱要是没考上大学,没有五级炊事员打底,他不敢用这种态度和易中海说
话。
不论在什么年代,实力才是真正的底气。
要是没有这个实力的话,何雨柱这番说法就是在自掘坟墓。
一但东窗事发,何雨柱死定了。
易中海绝对不会放过他!
也正是有了这种底气,何雨柱才敢用这种态度,因为实力就是硬道理!
易中海就算不忿,也只能在规则内玩。
要是他真要坏了规矩,何雨柱同样能用他的影响力,在轧钢厂内专门找易中海麻烦。
而,另一边。
刘海中闻言,却不由翻了个白眼。
“这事还用你说?”刘海中无语:“我早就看出来了,何雨柱应该是真崛起了。”
“也不怕悄悄跟你说,今天我抽空打听了一下,何雨柱最近经常和杨厂长见
面。”
“这说明了什么,不用我细说吧?”
“老易这个人就是脑子有病,自认为大院所有人都应该被他掌控。”
“他为什么和何雨柱闹到这个地步,还不是他觉得何雨柱就应该无条件听他的
话。”
“人家何雨柱不搭理他,老易这才准备收拾人家嘛。”
“我的意思是,咱们用不用接触何雨柱?”
“有五级炊事员傍身,又考上了大学,这小子未来绝对不一般。”
“他和易中海闹成这样,咱们要是结成同盟的话,那今后想对付易中海可就简单
了。”
“咱们俩又没得罪过何雨柱,我感觉他答应的概率很大!”
闫埠贵愣住了。
他显然没有想到,刘海中竟然有这种想法。
不过。
仔细想了一番后,他才不由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可能性不大!”
“何雨柱的行事风格你还没发现吗?”
“人家对大院的事根本不关心,一门心思想要获得更好的发展。”
“你觉得,人家会陪咱们玩吗?”
刘海中愣了一下,随即就陷入沉思。
他不得不承认,闫埠贵说的有道理。
从何雨柱最近的行为来看,好像还真是这个样子。
哎!
无奈叹息一声,他也就懒得开口了。
紧接着。
和闫埠贵打了声招呼,他就背着手朝后院而去。
闫埠贵,则耸了耸肩。
虽然和刘海中联盟,但实际上在心里,他挺看不上这人。
是的。
在闫埠贵眼里,刘海中就是个大老粗。
而他呢?
好歹也是一个知识分子!
所以对于何雨柱,闫埠贵是准备接触的,但却没想过和刘海中一起。
“呵,刘海中?”
“瞧你那傻样吧,天生被利用的家伙。”
“不过这个傻柱,还真是不能小瞧。”
“看来等我找个时间,该去找他好好聊聊了。”
“大家都是知识分子,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吧。”
摇了摇头。
思考一阵子后,闫埠贵就朝前院而去。
此时的中院,瞬间变得冷清。
秦淮如蹲在贾东旭身边,替他不停揉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