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队扛着撬棍铁锹,以及炸药包日夜奔袭直奔正太铁路以北路段,陈东的血刀特战小队则扎顶了大部队的最前方。
直到第二天的夜里,陈东带着血刀特战队已经抢先抵达了正太铁路的北段,同坐在摩托车旁边一侧的石磊,向自己的身后看了一下,有些疑惑的说道,“陈大哥,咱们不是该跟着大部队去扒小鬼子的铁路,炸小鬼子的桥梁么?咱们这点人跑到这边能干什么啊?”
陈东命令身后的摩托车队都关掉的大灯,接近铁路百米范围开外,瞬间一片漆黑,“咱们当然是先来探路的了,你也为这小鬼子的铁路是说扒就能扒的了?小鬼子把铁路看的如此之重,少不了鬼子汉奸在这里巡逻检修线路!”
“如果上来就开扒,被巡逻的鬼子和伪军发现,开个装甲列车过来,全他~娘的得玩完。”陈东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石磊的脑壳上,让他多开开窍。
“都别啰嗦,咱们赶紧把带来的鬼子的衣服换上,先把小鬼子的通讯切断,再把铁路巡逻的鬼子和伪军干掉!”陈东立刻将准备好的鬼子衣服,就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整个血刀特战队的成员统统的都乔装成了小鬼子的模样。
所有人都化妆成了小鬼子,在这里就不怕被暴露了,骑着小鬼子的摩托车,就冲向了小鬼子铁路的边缘,陈东左右张望北方有一处在铁路边缘捡起来的炮楼据点,炮楼的顶上还亮着探照灯,不过距离较远探照灯照不到自己这个地方来。
陈东抬头看了一眼电线杆子撑起来的电话线,回身对着身后的弟兄们招了招手,“杨煕燃,你顺着这电线杆子爬上去,把上面的电话线给剪了,多剪掉一块儿,以后让小鬼子接都接不上!”
这论攀爬的功夫,对曾经做过飞贼的杨煕燃而言,这简直就是小菜一碟,陈东等一行人站在底下给望风。
就在杨煕燃剪断电话线的那一刻,突然有手电筒的亮光照射到了陈东这个方向,并且清晰的听到急促密集的脚步声。
“干嘛的?你们都是干嘛的?”哗啦啦的一声响,从一片林子内就冲出来了一伙伪军,足足有七八个人。
这伙伪军走到近处一看,看到陈东等人身上都穿着小鬼子的衣服,顿时就变的客气了许多,叫结结巴巴的对陈东等人说道,“太太..太君?原来是太君们啊!小的还以为是土八路呢!”
这杨煕燃现在还在电线杆子上挂着,这电话线才剪掉了一半儿,却突然被这些突然出现的伪军给打断了。
“你滴,带着你的人去那边巡逻,我们滴检修电话线!你滴明白?”陈东一副日语的口腔儿,对着身前这伪军的领头人说道。
这伪军的队长上下仔细的看了一看,一段剪掉的掉线已经丢在了地面上,似乎已经看出了哪里有些不对劲儿,“太君,这里的电话线前两天不是早就检修过了么?怎么还要检修啊?”
这伪军的队长突然这么一问,陈东瞬间就握住了拳头,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似乎这个伪军队长已经开始起疑心了,陈东的反应突然有些反常,也顿时让陈东身旁的那些弟兄们警惕起来,纷纷散开贴到了这些伪军的面前。
“为什么?因为老子愿意!”既然这伪军的队长突然起疑心,陈东索性也不继续装下去了。
陈东的声音刚落,那位伪军队长身后的几个二鬼子,在那一瞬间纷纷都倒了下去。
陈东迅速贴上前去,上去直接夺了这个伪军手中的长枪,迅速拉开枪栓,枪口对准了这伪军的脑袋。
这伪军队长惊恐的看着陈东的眼睛,浑身瑟瑟发抖的说道,“你..你们不是皇军,你们是八..八路!”
“真聪明,难道你不知道这越聪明的人就死的越快么?老子就是八路。”陈东用枪口用力的戳着这狗汉奸的脑袋,没想到这个狗汉奸一点也不蠢,幸好自己的反应是足够的快,否则枪一响,可就惊动了据点里面的小鬼子了。
“八路爷爷,八路爷爷饶命啊,小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老母病在床上还等着小的回去照顾呢!小的保证,以后再也不当汉奸了!”这伪军队长突然被陈东反制,而且还被枪口顶着脑袋,瞬间当场认怂。
陈东现在还不急着弄死这个汉奸,因为这个这条铁路附近,有多少个据点和巡逻的鬼子汉奸,这样的情况还一概不知,还得留着活口把情况都给问清楚。
“擦,我说你们这些狗汉奸,还能不能换点什么新鲜词?求人饶命总他~娘的来这一套,老子都他~娘的学会了!”陈东抬手一巴掌就狠狠的扇在了这个伪军队长的脑壳,打的一声脆响,对这些没有骨气的人,陈东见到都得揍他两下。
“爷,我跟其他人不一样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投了小鬼子的保安团,其实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有钱照顾我病重的老娘,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呀!”这伪军队长一脸的哭腔,心力交瘁面临死亡又无可奈何。
“编,你他~娘的继续编!”
“各位爷,我真的没骗您,我家里真有病重的老娘,不信你看,这有我和我娘的照片,就怕哪天我娘去了,留着好有个念想!”这伪军的队长,抬手就摘掉头顶的帽子,从帽子内拿出了一张照片交到了陈东的手上。
陈东拿过照片一看,这照片里面确实坐着一个年长的老太太,怀里抱着一个孙女,从这照片里看的出来,他的老娘一副病态的面孔很是憔悴,让陈东有了几分恻隐之心。
“真看不出来,你还他~娘的还是个大孝子,我就看在你娘需要有人的照顾份上,我今天可以饶你不死!但是做人要他娘的有骨气,要是你娘知道你在外面做汉奸,还不得被气死!别让我再看见你穿着这身衣服。”陈东一时心软,看到上面的照片早就没了杀心,如果他死了,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就真的毁了。
“各位爷教训的是,我这就把这身衣服脱了,我可以走了么?”这脱下伪军衣服的伪军队长,对着陈东就是一阵点头哈腰。
“站住,我还有话要问你!”就在这小子要走的时候,陈东又突然把他给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