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下了山后一行人便一路向西行。

只是他们出来的目的毕竟不止是找禹司凤,所以这一路也会停下来打听,附近是否有妖物出没的动静。

方多病一般不参与他们在外的这些事,只是在三人无头苍蝇一样打转的时候在一旁提醒几句。

因此最后三人也齐心协力地收复了两只小妖,叫本就对降妖兴致勃勃的褚玲珑乐得用方多病的传送阵,将两只小妖的尸体传回了少阳,给何丹萍跟褚磊两人看看他们的战果。

约莫一个月后,他们三人在一个叫望仙镇的镇子里听说了瞿如鸟袭击了镇民的事。

他们一路追查踪迹到一道峡谷之时,察觉出些许不对劲的方多病拦住了打算就这么一头扎进去的三人。

褚玲珑脾气向来急躁,忍不住问:“流辉哥哥,你拦着我们干什么?”

“这条峡谷幽深,黑不见底,妖气也十分浓重,你就不怕下去之后就上不来了?”方多病挑着眉,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钟敏言倒是反应了过来:“你是说,那瞿如鸟我们可能打不过?”

“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方多病用灵力感受了一下:“这条峡谷中的瞿如鸟,一拥而上的话,大概只有璿玑自己能跑出来,你们两个就……”

“流辉哥哥!”褚玲珑不满地大喊了一声,正想反驳是因为只有璿玑一人受了方多病的教导,但想起亲弟弟每天晚上回房后的惨状,她便下意识地收了声音,只撅起了嘴,嘟囔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是啊师叔,有没有方法能将这些瞿如鸟引出来?”钟敏言也附和道。

方多病却是微微一笑,双眼看向峡谷深处,仿佛看见了什么喜爱之物一般,一双大眼泛起明亮的光来。

褚玲珑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跟着便听他道:“不必了,底下已经有人在守着这批瞿如鸟了,你们在此处等我。”

“师叔?”钟敏言还想问什么,眼前的方多病却已经没了人影。

他看了眼从口袋里取出一袋桂花糖,自顾自吃起来的褚璿玑,没好气地从他那里抢了半包,塞进褚玲珑怀里,才举着一块糖,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褚璿玑鼓着腮帮子,“流辉哥哥不是说在这里等着他吗?”

褚玲珑也咬了一块桂花糖,跃跃欲试道:“其实我们也可以试着把瞿如鸟引出来吧?不是说瞿如鸟喜欢吃祝余草草根吗,这山里应该还能找到其他祝余草吧?”

褚璿玑这时才慢半拍地回忆起方多病让他背诵的内容,“我记得书中记载,瞿如鸟并非凶鸟,反倒是其叫声在民间多有吉祥之意,怎么会袭击人类呢?”

若是一只,还可以说是跟人中有好人也有恶人这般,是瞿如鸟中出了只恶妖,但偏偏如今峡谷中的瞿如鸟成群结队,怎么看都有几分古怪。

只是三人经验尚浅,也没怎么多想,反倒又开始想着怎么才能将瞿如鸟从峡谷中引出来。

另一头方多病已经用遁术靠近了埋伏在山谷下方的禹司凤。

只是四年的时间过去,长成青年的离泽宫首徒已不复当初的生涩,察觉到背后多了一道呼吸后,他当即召出了命剑,反手朝方多病刺来。

方多病闪身避开这凌厉的一剑,因为空间有限,他索性捞了一把眼前的细腰,揽着人调转了一下位置后笑着靠在了青年原本藏着的石壁上。

禹司凤运起的下一道攻击在与跟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四目相对的瞬间彻底瓦解,平稳的心跳在这一刻紊乱得完全无法控制,连带着他戴着面具的脸都一阵阵酥麻。

他忍不住看了眼衣袖,却未能看到藏在衣袖下的肌肤是否发生了变化。

“司凤!”只听一旁一声惊呼,伴随而来的是饱含灵力的一掌。

方多病本已打算将人放开,但朝他面门而来的攻击却让他不得不反将怀中人揽紧。

他剑指一挥,将怒瞪着自己的少女定住,才侧头去看一直看着自己的青年。

这人换了一副面具,将上半张脸都给遮了个彻底,唯独那双带着水光的含情目,哪怕藏在面具后面,也好像会说话一般。

只不过……

“昆仑神木?”方多病忍不住打量了一眼面具上的纹路,正想上手摸一下,怀中人却惊醒过来一般猛地将他推开。

禹司凤不动声色的拉高衣袖看了一眼手臂,在未曾看到青羽印记时,才抿起嘴唇,重新看向了被退得一个踉跄,如今正微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方多病。

“抱歉。”他轻声道,“劳烦前辈放开……我的同伴。”

方多病扫了一眼一旁的白衣少女,很快便看穿了她额头的红纹并非画上去的花钿,而是自然形成的红纹。

他神力运行至双目,很快便看透了她的真身。

原来是一条小白蛇。

他记得禹司凤的灵兽,便是一尾白色的小蛇。

只是她怎么这么快就修成人身了?

“喂你!”小银花被看得发毛,“你看什么看!”

“嫣然!”刚刚一直没反应过来的若玉终于找到了机会,将少女拦在身后,对方多病拱手道:“见过流辉前辈,嫣然并非故意冒犯前辈,只是误以为前辈是幕后指使瞿如鸟之人,还请前辈不要与她计较。”

方多病本就没打算与她计较,很快撤去了灵力后,便一心看着跟前的禹司凤。

戴上面具之后,本就习惯于摆出一副清冷面色的青年好似藏起了更多的情绪,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身上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疏离与排斥。

叫他几乎快想不起来三年之前他们还经常彼此传音,这人还特意为他摘了婆娑果的过往。

若不是看见了他在自己注视下,握得越来越紧的双拳,方多病便真的要以为他打算跟自己划清界限了。

不过经历了被李莲花一次次地推开之后,他如今虽然也并非没有情绪,却不再委屈愤怒,而是更想弄清楚,这三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他看着禹司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