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 上阴学宫禁地
秦风睡不着,满腹心事离开了居所。
走出居所忽然见到远处的一块青石上,亥猪神正盘膝而坐,对着明月吐纳调息。
秦风心中一动,走向了青石,道:“亥猪神好雅兴,明月当空还在此赏月吐纳?”
亥猪神的一对耳朵动了动,哼唧道:“你这小辈好没礼数,没见到俺老猪在修行?还来打搅我。”
秦风笑了笑,走到了亥猪神的身边,说道:“方才南柯一梦,梦见了许多天上的事情,心中疑惑就来问问亥猪神。”
亥猪神闭着眼睛,道:“俺老猪离开天界都过了五千年了,很多事情早就忘记了,你问我有何用?”
秦风哭笑不得,不过还是将梦境讲述给了亥猪神。
亥猪神听完秦风的讲述,道:“你这梦境有趣得很,嗯……从梦境来看,你与那神乐道尊有些渊源,那神乐道尊最初可能也是天界之人,后来被域外邪魔侵蚀,变成了如今这样,哎!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秦风与亥猪神畅聊许久,直到天明。
秦风等人来到了不周山的传送阵中,这传送阵一次启动将人送往中州,要耗费一百块上品灵石。
故每一次传送都要凑齐至少二十人,才能启动,除非遇见了非常紧要的事情。
在那古老而神秘的传送阵中,一缕缕璀璨的金光如同活物般缓缓升腾,交织成一幅幅繁复而玄妙的图案。
秦风等二十余人,怀揣着对未知的好奇与向往,毅然踏入了这光芒万丈的传送之门。
刹那间,一阵猛烈却又不失柔和的风声呼啸而过,仿佛是大自然对他们的送别之礼,又似是对即将展开的旅程的预示。
在这股力量的引领下,秦风、温苒以及亥猪神三位核心成员,各自的手掌中凭空多出了一枚闪烁着微光的符箓。
这符箓,不仅是他们此行通往目的地的钥匙,更是守护他们安全抵达的护航者,其上蕴含的神秘力量将精准无误地指引他们前往那传说中的学术圣地——上阴学宫。
随着法阵的全面启动,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猛然涌动,将众人包裹其中。
秦风只觉身形仿佛融入了无尽的旋风之中,周遭的不周山景致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宛如一幅被时间模糊的水墨画。
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力量将四周的黑暗撕裂,取而代之的是点点星光,它们或明或暗,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将这片空间装点得既梦幻又神秘。
众人仿佛踏入了云端,行走于星河之间,这种超脱凡尘的体验,让即便是修为深厚的秦风也不禁感到一阵新奇与震撼。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约莫一刻钟,秦风的身心逐渐适应了这种穿梭时空的奇妙感觉。
就在这时,一阵更加剧烈的轰鸣声响彻耳畔,预示着旅程的终点即将来临。
随着星光的逐渐消散,一个全新的世界在他们眼前缓缓展开。
当他们踏出法阵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上阴学宫那古朴而庄严的传送法坛,四周环绕着葱郁的林木与错落有致的建筑群,一股浓厚的学术氛围扑面而来。
早有人闻讯而至,等候在此,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欢迎与期待,仿佛是在迎接一群归家的游子。
上阴学宫长老陆文昭、上阴学宫天才修士楚天行都在这里等待。
陆文昭拱手行礼,说道:“亥猪神,秦小友,温姑娘,老朽已经等候多时了。”
亥猪神拍了拍肚皮,笑道:“陆长老,都是老相识了客气什么?你们上阴学宫的修士总是文绉绉的,哎?你们副宫主呢?不是她找我们来的么?”
陆文昭微微一笑,说道:“副宫主正在禁地,炼制‘盘古玄铁’,诸位随我来吧。”
他们离开了传送阵,径直往上阴学宫禁地去,路上遇见了不少的上阴学宫修士。
上阴学宫,禁地。
陆文昭先进入禁地通禀,秦风等人在外面等候,闲来无事秦风便问起了楚天行最近中州的情况。
楚天行摇了摇头,说道:“不乐观,虽然洪水已经有平息的趋势,但是妖魔并起,一气盟死伤不少,我们已经开始收新弟子,不过要形成战力,至少有一年半载。”
秦风微微颔首,说道:“尽人事听天命,楚兄,你可见过你们上阴学宫的秘宝——盘古战甲?”
楚天行笑了,说道:“盘古战甲是宗门秘宝,且非常的危险,我等弟子怎么能见得到?还是秦兄有福气,副宗主钦点秦兄来为莽州取宝贝。”
他们正在议论,陆文昭就出来了,让秦风随着他进入到禁地里面。
秦风与陆文昭沿着狭窄的小路往前走,两侧都是耸立的石壁,光滑莫名。
秦风与陆文昭在里面七拐八拐,行进了约莫两刻钟才走出小路。
前面的空间豁然开朗,广阔的山谷之中,一个窈窕的女子正在眺望天空。
天空中有一片云团,在云团里面,隐隐露出一副巨型铠甲的轮廓。
陆文昭对秦风说道:“秦小友,去吧,副宫主就在那里等你,切记,平心静气。”
陆文昭离开,秦风缓缓地走向山谷中央。
秦风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向上阴学宫的副宫主南宫葶走去。
南宫葶,人如其名,身姿曼妙,亭亭玉立于禁地深处,她的目光穿透了尘世的喧嚣,凝视着天空中那团翻滚不息的巨大云团,仿佛整个心神都被那未知的景象深深吸引。
这云团,在秦风踏入禁地之前并未曾见过其半分影子,然而此刻,在这上阴学宫禁地的核心地带,它却如此赫然地展现在眼前,令秦风不禁心生疑惑。
整个禁地,宛如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独立小世界,与外界彻底隔绝,自成一体。
随着秦风一步步深入,他逐渐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这股力量无形却沉重,仿佛有一座看不见的小山悄然落在了他的双肩上,让他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更令人心悸的是,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愈发强烈,就像有一双冰冷而深邃的目光,正从某个未知的角落,默默地审视着他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