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就这么双手环胸靠在一旁的墙壁上看着姜韵月在那里做着无用功,透露出来的眼神确比那千年寒冰也好不了多少。
姜韵月抠了好一会儿终于意识到没有用了,她抬起头凭着窗外微弱的光线寻找着楚怀的方向。
楚怀自从变异后就算是在没有任何光线的情况下都能将周围看的清清楚楚的,比之前开灯的时候视力更好,他原本是有些轻微近视的,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姜韵月直接冲过去想要和楚怀拼命。
“楚怀,你个杀千刀的,你找到那些药丸是什么吗?就给我吃,我要杀了你。”
楚怀一个闪身就轻松躲了姜韵月那软弱无力的追打,反倒是姜韵月因为用力过猛直接跌了出去,直接跪在了大理石上,膝盖碰到地面发出一声骨头和石头相撞的特殊声音。
“啊~我的膝盖,阿怀,我的膝盖好疼。”姜韵月都已经在不久前就跟楚怀撕破了脸,到了这个时候却还想要赢得楚怀的怜悯之心。
如果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她对楚怀下毒之前,也许楚怀确实是会心软,毕竟他对姜韵月也曾动过真心,但从姜韵月对自己下手那一刻,什么姜韵月,王韵月的,对他来说是仇人而不再是恋人或者其他关系。
楚怀走到一旁把灯直打开,看着姜韵月抱着膝盖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此刻的她早已经顾不上膝盖上那点小伤口,挣扎着往楚怀那边艰难的爬去,边爬边不停地说着软话,只想要楚怀能看在往日情分上救她一命。
“阿怀,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给你下药的,但我也没有办法,都是我哥哥他们逼我的,如果我不对你下药,他们就要对我下药,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阿怀,你还是爱我的对吗?不会忍心看着我变成怪物的对吗?
阿怀,我现在好难受好难受,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你帮我给云久熙打电话,她一定可以救我的,我不想要变成怪物。”
姜韵月一想起自己会变成那些可怕的变异人就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阿怀,我不想要变成变异人,你救救我,求你了。我不想要变丑。”
楚怀笑着看着她问道:“你说的是你不想变成我这样吗?”
他的话音刚落,白皙的皮肤的上,由胸口位置往上很快就出现了又黑又粗的青筋就连他的眼睛都变成了红色,就像是美剧里来自远古时代的古老吸血鬼。
尤其在与楚怀的红色眸子接触的那一刻,姜韵月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起来,好像被他给吸引住了,是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吸引力,让她从来没有过的心动,这是她从前在楚怀身上从来没有发现过的魅力。
就连他那些可怖的青筋都被她给忽略了,只觉得这一刻的楚怀充满了男性荷尔蒙,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
“很丑是吗?这些可都是拜你姜韵月所赐。”
姜韵月连忙把头摇的耳根拨浪鼓一样否认道:“不,阿怀,你笑着的样子一点也不丑,樊,反而很有男人味,很帅。”
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但她的这一行为在楚怀看来确实觉得他太丑看不下去了。
“姜韵月,你这个虚伪的女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能说出这么口是心非的话来。”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阿怀。”
她还想继续解释,但她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她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然后身体皮肤开始变得越来越黑,肌肉也越来越发达,手脚也开始变长变壮。
楚怀震惊又嫌弃的看着姜韵月在自己面前完成了变异的所有过程,不过几分钟,一个原本长相精致,身材姣好的年轻美女,在几分钟之后成了一个......长手长脚,满身黑色肌肉,前面和后面完全分不清楚,还牙齿外露的怪物。
她的形象可是比楚怀的形象差了不是一点点。
姜韵月看着自己细长的手,真的是细长,像是外星人一样的细长手指,冲进洗手间一看自己那不似人的模样,一声尖叫冲破了天际,镜子直接被她的尖叫声给震碎了,除了镜子还有房子内的玻璃制品也无一幸免。
这一栋楼的住户吓好些都被吓醒了,有些正在激情运动的男女中的男人甚至有几个被这声不似人的叫声吓的直接不行了。
姜韵月再也顾不得任何的事情了,自己这个样子毁了,她这辈子都被楚怀这个贱男人给毁了。
这三颗药丸本来是给他吃的,作为他不听自己话的惩罚,现在却都被他喂给了自己吃,还是这么丑的样子。
让她怎么接受现在的自己,她尖叫着冲出来,对着楚怀就是一顿乱挠。
可能是因为刚变异,还没有发现自己的本事,也可能她变异后除了丑一些可以吓人以外就没有其他功能了。
楚怀本来就对这个女人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好感,尤其她这次过来还是想拿他做实验,给他继续下毒的。
就这样恶毒的女人别说他自己这样了都没有想过要去找云久熙,更不可能为了她去找云久熙。
看着往日恋人现在成了丑陋的怪物,自食恶果,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让他感觉到了舒畅。
他越是看好戏,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姜韵月,姜韵月就更想弄死楚怀。
可是无论她怎么袭击他,用细长的手指去戳他,还是用脚尖去踢他,每次她还没有出手,楚怀就已经不见了踪影,根本够不到他。
姜韵月再一次对着某个物体尖叫出声时发现自己的尖叫声能使一切物件遭到破坏。
她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能力,她的尖叫声就是她的武器。
她立马摆好姿势对准了楚怀,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对着楚怀的面门就尖叫出声。
随着尖叫声发出一股强劲有力的音波直冲楚怀的面门。
楚怀躲开了面门却被伤到了胳膊,瞬间胳膊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刀子划过一样,鲜血直流,有些还滴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