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打开,忽图剌就知道这酒更好。不过这也正常。禹王的酒还能不好。可是桌子上的菜他都没见过,咋吃都不知道。
这时赵瑞说了:“兄弟远来,我摆宴为你接风洗尘。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说完亲自给忽图剌倒上酒,然后赵瑞端起来一饮而尽。忽图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赵瑞的目的还没有打听出来,这酒就喝上了。看到赵瑞喝完,他也跟着喝。于是两个人连喝三杯,这才吃菜。
“这是红烧狮子头,也就是肉丸子,夹住啃着吃。这是拔丝山药,夹起来蘸一下凉水吃。这是水煮鱼,这是西红柿炖牛腩。这是辣子鸡块很辣的。这是清蒸鲈鱼比较清淡……”
赵瑞一边介绍菜品,一边告诉忽图剌怎么吃。忽图剌也没有客气,大吃大喝,不大一会儿就有点晕了。
这个时候两个人喝酒才慢下来。一边吃一边说。忽图剌说了最近一来蒙古和金人的交战。赵瑞则是从金人南下开始说起,讲了一下金人和大宋的新仇旧怨。然后就很简单,当两个有共同敌人的人坐在一起喝酒谈话的时候,很容易交心,很容易放下戒备心。
于是,一个小时后,张宪准备了香案,赵瑞跟忽图剌八拜为交。磕头成了兄弟。然后就说起来了,夏国跟南宋这点破事。忽图剌说道:“兄弟,这点事你还怕?你要是不行,我来。夏国有什么难打的。”
赵瑞笑了,拍了拍胸口说:“我就是不稀罕搭理他们。我要打早就打了。我就是嫌弃我打了他还得说我以强凌弱。我和你说的就是金国这厮。太特么不是玩意了。”
忽图剌点头道:“就是,金国诡计多端,坏事做尽。我们也是受他们的欺压已久。”
赵瑞笑了,开口道:“有没有兴趣一起灭了他。然后我们友好相处?”
忽图剌站起来问道:“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瑞笑了,他点头道:“金人联合几个势力打我,难道我就等着挨打?他觉得自己是点人物,我还看不上他。”
忽图剌说道:“我们需要做什么,今后地盘怎么分?”
赵瑞笑了笑说:“你们就保持现在的样子,该打就去打。不要停下就行。我这里的人就够用了。
至于地盘我是这样想的,从阴山北,到阿尔泰山,杭爱山一线,往东一直到大兴安岭脚下这个狭长的区域作为缓冲区。这片缓冲区草原可以放牧,可是不可建村建房。
缓冲区内,你我不都不部署军队。就建一座大城用于互市。这样咱们可以避免金国和大宋的一切矛盾。不知你意下如何?”
忽图剌听赵瑞说的,他们也能抢回来一些土地。可是金国的版图都在缓冲区和大宋版图内。
赵瑞突然站起来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大汉的时期已经过去,我只能守护我看的到的。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
说着,赵瑞拿出一份欧亚地图。然后指着欧洲一片土地说道::这里土地肥沃,人口也不少。相当于大宋江南。可是他们这里根本就是弹丸小国,蒙古大军若是过去,必然横扫。到时,东边贝加尔湖北岸,黑龙江一直往东就是我们的边界。
你别瞪眼,你看看蒙古国将占领多大的面积。你看我们才多大。兄长,你可有这样的勇气?”
忽图剌豪气顿生,他总不能说自己原来想南下抢大宋吧。于是他慢慢说道:“如若真像贤弟你说的那样。我甘愿和贤弟共分这片大陆。”
赵瑞心中暗喜,假装喝多,举起手发誓道:“苍天在上,厚土在下,神灵在中间。若赵瑞今日有一句戏言,甘愿受天打雷劈而死。”
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这个,也最敬重这个。忽图剌立即信了。既然是这样,两个人都能发展壮大,有何不可。忽图剌也举手道:“若是如此,我忽图剌发誓,有生之年不会违反这个约定,若是违背,天打五雷而死。”
两个人在这里发誓,把张宪吓得心里直哆嗦。大帅这是真喝多了,跟蒙古人拜了把子,还拿出军事地图让人家看。两个人对着地图指手画脚,还要分地盘,还发誓玩儿。张宪都不知道怎么弄好了。他是不知道,没多久,因为俺巴孩听进了手下的话相信了金人。结果被金人害死。随后忽图剌就成了蒙古的大汗。而忽图剌后就是也速该,然后这才有了成吉思汗铁木真。
现在赵瑞和忽图剌结盟,替他们收拾了金人阿们缓过来,肯定会西征。到时候,赵瑞出点粮草跟着过去捞点金子玩。有了欧洲的富饶之地,忽图剌也不会再想南下大宋了。这样完美的提前解决一个难题,随后再说两国的疆界问题。
可赵瑞的计划张宪不知道啊。但他知道赵瑞从来不会无的放矢,因此,张宪没有反对,反而对忽图剌也很尊敬。这样一来,忽图剌对于赵瑞更放心了。
两个喝的大醉,被人送回去。第二天这才醒来。然后赵瑞又把忽图剌请了过来。继续商谈昨天的事情。
然后赵瑞说:“兄长,既然是打仗,军资少不了。我会资助你五万担粮草,你这次走的时候就可以带走。这样你也不用担心金人断你们的粮草了。”
忽图剌一听,急忙行礼感谢。赵瑞又把自己的乌骓马牵过来。乌骓马这段时间就待在银州。赵瑞不上战场,它就歇着。赵瑞想把它送给忽图剌,让乌骓马陪他去战斗。这样也了了乌骓马上战场的夙愿。
“乌骓,我知道你爱打仗。可是我现在不能上场打了。现在把你送给我义兄?他可以陪你去打仗。好不好?”
乌骓马摇头晃尾不情愿,赵瑞拍拍马头说:“我比较忙,我老爹又不让我上战场。你愿意跟他出去玩,还是宁愿关在马槽里。那样你可不能经常出门了。”
这次乌骓马低头打了一个响鼻,勉强同意了。忽图剌亲眼见到赵瑞跟乌骓马交流,虽然他是游牧民族,也感觉真特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