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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许微微发现父亲正在跟一个陌生男人交谈,而那人赫然就是刚刚差点撞到的中年男子。

这一次,他的目光倒是在许微微身上多停留了两秒,然后问道:“你的女儿?”

西福斯“嗯”了一声。

“都这么大了。”

西福斯没有吭声,男人似乎也并不期待西福斯说什么,直接缓步离开了。

许微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爸爸,这个人是谁啊?”

“马林家的大女婿。”

“马林家?”许微微觉得有点耳熟。

麦昆从隔壁的隔壁探出身来,胳膊撑在膝盖上说道:“一直缠着你爹的赫娜知道吗?她就是马林家的。他们家两个女儿,赫娜排老二,至今单恋你爹未婚,老大嫁给了刚刚那个男人。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入赘。”

“那个男人家里没什么势力,上大学的时候掳获了现任妻子的芳心,之后顺理成章的进入了马林家的企业,而且越坐越高。现在应该已经在权力中心了。”

“跟妻子的感情也很好,没传出过什么绯闻。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不可否认他是个聪明人。”

许微微听得认真,时不时点头。等舅舅说完后问了句:“他们家没有男的吗?”

麦昆哈哈笑了两声,然后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他们家向来人丁不丰,一直是一脉单传,到了这一辈直接一个儿子也没有了,只生了两个女儿。”

“偏偏两个女儿也无所出,大女儿前几年倒是生下个孩子,可惜没留住,后面一直也没再传出消息。”

“现在局势已经很明朗了,马林家的家业将来大概率会落到外人手中。大女儿已经嫁人但未孕育子嗣,只剩一个小女儿赫娜。谁能娶到她,当上马林家的二女婿,再努努力让她怀上孩子,将来直接就是‘太上皇’了。”

“那追她的人是不是很多?”许微微问。

“是,但再多也没办法啊,赫娜就一根筋相中你爹了,除了他谁也看不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西福斯的眼神带着杀气飞了过去,恨不得把麦昆的嘴缝上。想看一眼妻子的表情,但又不敢看。只能僵硬的坐在那。

麦昆继续说道:“老马林刚开始想撮合小女儿和姐夫估计也是看清楚了这一点,家业反正都是要交到外姓人手中。比起想攀高枝的,不如目光往上放,找一个强大的伙伴。”

“可是按照赫娜那个女人的死脑筋程度,是不会愿意和她看不上的人在一起的。最后还是要指望这个大女婿。”

许微微心想:这也太幸运了……一步登天啊这个男人,不用争不用抢,只需要坐等果实落入囊中。

“父亲和他认识吗?”她记得他们两家好像没什么交情,不仅这样,外婆和奶奶甚至还很反感。

“不认识。”西福斯否定道。

“这个人有些古怪。他说他是来看比赛的,可前面并没有在观众席看到他。会来找我搭话这个行为也不太正常。我们之前没有过任何接触,他却问我们什么时候来的,都去了哪些好玩的地方……”

“好像跟他很熟似的,莫名其妙。”西福斯评价道。“管他呢,继续看比赛吧。”

想不出原因,西福斯干脆不再想了。众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台上。

前半段的个人赛已经决出了前四强和后面的人,接下来则需要继续比出个一、二、三来,决定排名。大赛实行的是积分制,积分与每场比赛的输赢和最终排名有关。到最后积分最高的队伍就是本季的冠军队。

此时台上站着的是凯恩极其讨厌的那个“白日梦想家”的队长,他前面已经出场过一次,看得出来是有一些实力在身上的,但他的对手表现也很亮眼。这场比赛谁输谁赢不好说。

随着开战的号角响起,两人同时发动进攻。大屏幕上开始出现两个人的对战全景和特写镜头。

视线不经意扫过其中一个放大的面部特写,许微微眉头皱了起来,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有些不对劲。

比赛开始之前,男人的脸色淡白无华,可是现在却两颧潮红,包括露出来的一小截脖子,也是充血的感觉。而且眼睛里的红血丝更多了。

说热了有些勉强,场馆里面冷气很足,她都得盖着毛毯才行。而且距离他上一场比赛中间起码隔了四十多分钟,现在刚上场,没理由这四十分钟他都在运动吧?

而且热出来的红是健康的、均匀的,与他这种病态的红是不一样的。男人的神色间的燥气也佐证了这一点。

“哥哥,他可能真的嗑药了。”许微微趴到凯恩耳边耳语道。

“你看!我就说吧!怎么看出来的?”

“呃……直觉。看他的状态不太对。”

两人在这边小声嘘嘘,但也没想要真的做什么。他们还没有正义到随便什么闲事都要管的份上。这于他们来说只是一场消遣罢了。

台上的对手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心情凝重起来。经过长时间的打交道,几家队伍之间什么风格都已经摸得清清楚楚。哪家武器装备好;哪家爱用出其不意的战术;哪家的违禁药层出不穷,委员会禁一种搞来一种。

磕了药之后男人仿佛不知疲惫,攻势很猛且不间断,对手逐渐支撑不住,可是想想败给这样不如自己的人实在心有不甘,于是咬着牙,勉力坚持。

可自己的体力逐渐耗尽,对方却仍在高峰状态,这种情况下连防守都逐渐变得吃力,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

许微微看到挨打那一方的队长在场外不停的比手势,示意自己的队员投降。

那名队员也看到了,可他不想认输。如果是技不如人,那他认了,让他像这种卑鄙的人低头,他不服气。

男人发出一声怒吼,准备奋力一搏,发起反攻。可是下一秒,刀刃却破开了他的护甲,穿透他整个胸膛,从后背刺出。

男人的动作停滞住了,嘴角溢出鲜血,然后轰然倒地。

全场顿时一片哗然。虽说兵器不长眼,这种比赛难免有意外,上场前每个人也都是签了免责协议的,可真正死人的情况极少。

那人的队长双目赤红,失控的拍着能量场的透明墙壁,想要冲到台上。他没想到自己的队员会那么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