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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

写意替铁勇把风实在无聊,好奇道:“铁勇,你看到了什么?好看不?殿下和我家主子他们有没有怎么样?”

“还没还没…哦哦,等等,殿下好像在脱你家主子的衣服了呢。”

卫青倒是不像他们那般无聊,他独自找了个角落睡懒觉去了。

写意叽喳一声,也凑到窗户缝,向里窥看。

只见,寝殿内,谢誉鄞白色的里衣斜斜的滑下,紧实有致的肩头露在外面,他手伸到姜宁衣襟前,将她的衣衫慢慢解开脱下,丢到地上。随后微微粗糙的手掌,在她仅着里衣的背上轻轻拍着。

“阿宁莫怕,有孤在…孤是誉鄞哥哥,打雷而已,莫怕。”

他抬手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低头却一下一下的轻啄着她的小嘴。

心里想着,她是孤的太子妃,亲几下不过分吧。

窗外,铁勇一个大男人羞红了脸,却难掩兴奋:“哇,亲了亲了。”

写意斥道:“闭嘴。专心看。”

而殿内的姜宁却丝毫不给面子,谢誉鄞的哄慰完全没有起作用,她反而愈发哭的委屈了,她闭着双眸,亦不管不顾眼前的人是谁,只朝他脸上用力的拍打。

“不要你打雷,快让雷声停下来,阿婆不要走,不要杀阿婆。你坏蛋,坏蛋。”

谢誉鄞十分有耐心地哄道,“好好好,孤是坏蛋,不打雷了,来人啊,把雷公拖出去砍了,吓坏了孤的阿宁,孤要你们的狗命。”

谢誉鄞煞有其事的对着空气喃喃道。随后他又自嘲的摇摇头,自己何时做过这等蠢事?对眼前这个依然没有意识,哭得惊天动地、无比凄惨的小丫头轻声哄道:

“阿宁乖,雷公被孤赶跑了,不哭了,让誉鄞哥哥抱着睡觉,好不好?。”

窗外。

这天气本就极冷。听了里边谢誉鄞肉麻的话,铁勇和写意身子禁不住抖了几下。

这位肉麻兮兮的男子,还是那个英明神武、腹黑的太子殿下吗?

而正在这时,又一阵巨雷轰隆隆地的响起。

只闻寝殿内,被吓得三魂不见七魄的女人不满的哭诉:“你骗人。雷公还在……骗子……骗子……我杀了你.……。”

谢誉鄞:“……”

又是想杀老子,孤谢谢你全家。

谢誉鄞不禁头叹气,只觉得他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了。他抓起姜宁双肩,猛的摇了两下。

“姜宁,给孤清醒点!清醒点!你这个女人哭起来让孤头疼了。”

女人哭起来当真麻烦。

而给谢誉鄞的回答是无尽的哭声,那哭声更加地震耳欲聋,更委屈不堪的哭声。

良久后。

他败下阵来。

“阿宁乖,誉鄞哥哥这就去把雷公赶走……你莫要哭了,好不好?”谢誉鄞揉着犯疼的额头。声音轻柔,似乎还带着几分祈求的意味。

“你说话可算数?这次当真不骗我?”姜宁意识不清地睁开泪眼,委屈的同时不忘哽咽两下。

谢誉鄞认真道“孤骗谁都不会骗阿宁。”。

姜宁的双臂本来是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见他良久都没有动静,她才弱弱问他:“那你为什么还不去?”

谢誉鄞愣了一下,极好看的丹凤眼闪过疑惑,并且大脑也跟不上她的思路,俊秀的眉毛挑起,问道:“去哪?”

“去赶雷公走啊,果然你又敷衍我了……”

姜宁说着便瘪了小嘴,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不哭,不哭,不哭,孤这就去……”

谢誉鄞连忙下了榻,任衣衫滑于肩下,多了几分魅惑邪肆。

他赤脚大步走到了门口,对着门板说了句让自己都恶心好几天的话:“雷公,你走吧。”

说完后,谢誉鄞满脸铁青地走到了床榻边,大手捞过姜宁,把她拥在怀里。帮她擦了把鼻涕眼泪。

“这次你家雷公爷爷真被孤赶跑了。可以不哭了吧,孤的太子妃。”

姜宁闻言止住了哭泣,泪眼懵懵地望着谢誉鄞。

见眼前的女人终于不哭了,谢誉鄞才松了口气,心底想,这回耳根总算清净了。

谁知道下一刻,姜宁认真的一字一字道:“你都没有开门,怎么知道雷爷爷走了?你明明是欺骗我.……。”

谢誉鄞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言以对。

他松开手臂,拎起姜宁往锦被里面塞,他几步走到了门口,猛地打开大门,对着寂静的院子怒道:“老雷,你给孤滚蛋!再打雷,孤阉了你,滚吧,孤谢谢你全家了。”

原本趴在窗边偷看的写意和铁勇,在谢誉鄞把朱门打开的那一刻,便蹑手蹑脚的跑开了,他们又紧贴在另一边的墙角,挥汗如雨。心知殿下已经快被自家主子折磨的发疯,若是殿下知道他的糗态被她和铁勇两个看了个彻底,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摸了摸细细脖颈上的小脑袋。

谢誉鄞冷着一张俊颜,重新返回榻边,踢掉鞋子,他上了榻,钻进了锦被,一把搂住姜宁。

“今晚孤被你折腾的够呛。若知道你是这般闹人,早知道不该宿在这里,孤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

说完谢誉鄞猛的惩罚性的封住了姜宁的唇。不再与她纠结雷公走没走这个蠢到极点的问题。

姜宁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觉得嘴巴上一轻一重的,极不舒服,莫不是有人喂她吃东西?

她朝嘴里的“食物”舔了舔,软软的,又咬了咬,不好吃。

可是,怎么有人硬往她嘴里塞东西?稍不留意,那“食物”已经跑进了她嘴里,于是她不满的猛咬一口。

谢誉鄞闷哼一声,欲抬头,却苦于自己的唇瓣被怀里女人紧咬在牙间。挣脱不得,这丫头大有不咬断他唇瓣绝不松口的架势。

姜宁青涩的反应让谢誉鄞险些失去理智,本以为她醒来了,羞涩地回应他,谁知姜宁是把他当食物咀嚼了起来。

他无奈苦笑,抬起手快速朝她昏睡穴点下去。

姜宁身体软了下来,牙关松开。

谢誉鄞口中满是血腥。要知如此,一开始他就该点了她的穴道。

但也在此刻才意识到,原来他竟刻意的没有点她的穴,觉哄她睡觉,似乎是件有趣的事。

他大手一挥,桌上油灯火苗闪了闪,便灭了去。

窗外,又返回窗户边偷看的写意和铁勇有丝意犹未尽、两人叹息之意。刚想转身。头顶就传来一声不满的声音传来。

“殿下怎么把灯给灭了?”

铁勇和写意猛地转身,身前站着的这位极好看的白脸小生,不是别人,原来是不知躲在哪个角落睡懒觉的小卫青突然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