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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巯对于我这个突破性的情报很是高兴,“果然找上神是对的,这么快就知道作案的是戮珠的器灵了。”

可是就算知道了是戮珠器灵所为又能有什么用呢?

九巯也拿出了一份宗卷,“这是所有我们能查到的灵器丢失情况。”

宗卷哗啦一声展开,足足有一人高有余,“按照灵器丢失的情况,如今已经足足有近两百件灵器被盗,从目前查到的最早一起,是在三百年前,最近的一起,是四日前,按照时间来看,这盗取的灵器并不太有规律,品阶高低都有区别,有时候是中品,有时候是下品,着实也看不出来有什么联系。近期之内,才有了上品灵器丢失的情况,不过不多,只有三件而已。”

按照常理的推断,戮珠的器灵偷窃到了灵器之后,通过吸收灵力的方式,将灵器破坏殆尽,器灵的灵力还在不稳定的时期,应该寻找的是符合她灵力需求的灵器,它所偷盗的灵器从品阶上来说,应该是从低到高,呈现出清晰的升级状态。

但事实,却并不是这样的。

从灵器被盗的时间和灵器的等级判断来看,规律几乎是杂乱无章的。

这一时间,我也觉得毫无头绪,根据我对戮珠或者说是戮珠器灵的了解,这并不符合她的行为方式。

就在我还在疑惑思考的时候,阿淼却问九巯,“你们有画过地图吗?”

地图?

阿淼擅长军事,对于地理一事中也很精通,毕竟要行军打仗,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可缺一。

“对,就是地图。不论是人还是器灵,一旦有了意识和智慧,都会有自己的行为方法。按照我们已知的条件,当年她刚开始盗取灵器到如今,她的灵力是在逐步增强的。那么她刚开始盗取灵器的时候,会选择什么地方动手?”

“下手容易的。”

“怎么样的地方才算做下手容易?”

九巯犹豫着,“会选择防守薄弱的地方下手,还有就是灵器的主人不那么厉害,难以发现它出现。或者,即便丢失了,也找不到它头上来。”

“你说的都不错,但那时候戮珠器灵的智力还未完全,甚至,它的灵力不能支撑它完成条件观察,它会怎么做?”阿淼继续追问。

我终于明白了阿淼的意思,“它只会找最近的下手。你要找的不是灵器的规矩,而是直接找到它的行动路线,从而找到她最可能藏身的地方。”

“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到她现在的落脚处,”

“聪明。”阿淼微微挑眉,“想要她到底要干嘛,抓到它不就知道了。别忘记了,它现在已经动手伤人了,再等下去,可指不定会不会出人命。”

阿淼直接给了九巯一张都城的地图,上面深纵横浅,色彩分明勾勒出了整个都城的模样,恢宏大气,磅礴规整。

“照着这个,被盗的司职位置分布全部标注出来。如果司职的府邸位置有所变动,就写在被盗之时的府邸位置。”

这地图虽然普通,却很精致,尤其上头的画,连各家府邸上的镇门神兽都刻画得栩栩如生。

九巯立刻带着地图前去调查,而我还愣愣地看着阿淼,修长的眼眸仿佛带着星光璀璨。

阿淼揉揉我的脑袋,“回神了。看什么,这么出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我在看你啊!这是充满了崇拜的眼神。”我双手合十,“没看出来吗?”

阿淼勾唇一笑,将我带入怀中,“走了。”

我抬头看向阿淼,每次有他在,我心里总是莫名地安定,他身上就是有这样的一种力量,气定神闲,就让人觉得这世上大概是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阿淼了。

就像今日里,那么繁琐复杂毫无头绪的事情,他却一眼能够看到事情的本质,找到一切的重点。

这是我自认做不到的。

没过两日,九巯就带着地图再次来到了紫馨宫,“都城内外都已经布下了巡逻兵卫,最近,并没有发现它的踪迹。”

“很正常。按照它盗取的时间的大致时间间隔来看,泯月弓的灵力足够它支撑很长一段时间了。”

阿淼瞥向现在一旁的明昌,上下打量了一番,最终停留在了他的腰间,“你的司文令呢?”

天朝的司职都会有一枚司职令作为身份甄别之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枚司职令也是灵器,是用灵玉打磨制作的。根据司职品阶和等级的高低,会用不同品阶的玉来制作。司文明昌属于从三品的司职,所以用的是银鱼兰玉。

我和阿淼是上神阶品,司职的等级就和司上属于同一级,所用司职令的乃是寒冰天玉所造。

明昌略愣了一下,手指拂过原本应该挂着司文令的位置,眼神颇有些不自然,“今早起来匆忙,大概是昨夜沐浴更衣的时候给忘记取下来了,一会儿回去拿。”

共工却忽然有些紧张起来,“该不会是被偷了吧,最好是现在能回去看一看。这如今戮珠的器灵还没有抓到,可别掉以轻心。”

明昌伸手略整了整自己的腰带,对共工拱手道,“上神说的是。只是紫馨宫有两位上神坐镇,还有结界,便是真有什么邪祟之物也不敢进入紫馨宫来造次。待晚上属下回去确认一下就是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共工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问阿淼,“这地图上可看出什么了没有?”

地图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九巯的标注,灵器类型,品阶,主人,被盗取时间等等,能有的信息都写上了,让人一目了然。

阿淼对着地图沉吟良久,眼神越来越严肃。最终对共工挥挥手,“东西送到了就回去吧,有什么情况,我让人告诉你就是了。”

共工从来信服阿淼,也没察觉什么异样,“行,那我们就先走了。”

“嗯。”

共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折回来问我,“对了,阿淼怎么会忽然对这个事情这么上心?这不符合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风格啊!难不成,那个叫什么杜袭的姑娘跟他有一腿?”

有一腿你个头!

“那个杜袭跟他没关系。但戮珠是他亲自封印过的。”

共工恍然大悟,“这就是恼羞成怒了的意思。”

阿淼一记眼神飞刀过去,共工马上偃旗息鼓,飞快地离开了紫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