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惜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洁白的大床上。
她猛地坐起来,却发现身上不着一片衣裳。
姜惜一下反应过来,昨晚她被下药了!
姜惜随便找了件粉色的裙子穿上,急匆匆的跑下楼。
却发现吴以淮正悠闲自得的坐在沙发上。
“你这个混蛋!吴以淮!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吴以淮那双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要什么解释?”
“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吴以淮的嘴角扬起一抹笑,似乎还在回味着关于昨晚的一切。
姜惜气的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文件,撕成了碎片:“我不想再陪你玩这些幼稚的把戏!我现在就走,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
姜惜环顾了四周,根本没找到可以出去的门。
她惊慌的看了看旁边,有一扇门是半掩着的,她以为这就是自己逃出去的唯一渠道。于是朝那边跑去了。
她把门推开,发现这只是一间很普通的卧室罢了。
所以,这座庄园的大门到底在哪儿?
吴以淮饶有趣味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姜惜这只案板上的鱼拼死的挣扎,就觉得有趣极了。
“我从来没听说过,羊入虎穴后,还能完好无损的回去的。”
吴以淮的不仅是在嘲讽姜惜,也是在无形中鄙视那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
“吴以淮,你到底想怎么样?”
“跟我结婚。”他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些命令的口吻。
“我要是说我拒绝呢?”
“那你就只能在这座庄园困一辈子。”
吴以淮像是布局者,而姜惜正一步步的掉入他设下的圈套。
尽管他嘴上说的对姜惜毫不在意,但是从那个穷小子的手上把姜惜抢过来的感觉,令他的占有欲得到强烈的满足。
“或者还有个办法。”吴以淮抬头,打量般的揣摩着。
“什么办法?”
“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
“做你的春秋大梦!不可能!”
姜惜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但是吴以淮却有些坐不住了。
“哦?是吗?不愿意的话,那你的小情人可就要遭罪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以淮没有继续回答,只是简单的留给她一个微笑,让她自己品。
姜惜顿感不对,想继续找吴以淮谈谈,却发现他早已经上楼了。
2022年。
蒋琬听着杜诗晴的解释,有些迷糊。
“所以最后,姜惜为了自己的心上人,选择委身于吴以淮吗?”
韩诗琳看了眼资料:“目前看来是这样的,只是不知道姜惜到底是什么时候怀孕的?”
三人继续研究现有的资料。
这天,姜惜在院子里待的实在是无聊,于是她便去跟吴以淮说自己想出去走走。
吴以淮给了她一张卡,还派了五个保镖跟着她。
六个人来到了商场,姜惜假借想试衣服之名,躲进了商场的试衣间。
五个呆头呆脑的保镖依然站在门口傻等。
姜惜从包里拿出备用手机,拨通了心上人的电话。
“喂?是我。”
男人接到姜惜的电话很意外:“姜惜?你……你不是在庄园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我被困在庄园里了,今天我好不容易找到借口才溜出来的,你最近怎么样?你现在在哪儿?我想去见你。”
姜惜迫不及待的开始叙旧,殊不知心上人早就被驱逐了。
“我……我被吴以淮派到了,跑到了西边,我现在在这挖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说到这,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姜惜也很无奈,她深知这一切都是吴以淮搞得鬼。
“那……我们还能再见吗?”姜惜试探性的询问道。
还没等到对面人的回答,保镖就开始敲试衣间的门了。
姜惜故作镇定的掐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揣到了口袋里,从试衣间出来了。
等回到家之后,姜惜还没来得及把手机藏起来。
吴以淮就回来了。
他刚应酬完,喝的烂醉如泥,整个人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姜惜的身上。
刺鼻的酒精味道熏得姜惜捂住了鼻子,她想把他推开,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动。
吴以淮半梦半醒,嘴边还念叨着。
“姜惜,你跑不掉了,乖乖的服从我吧。”
说着,吴以淮开始扯姜惜裙子的腰带。
他的手熟练的慢慢往上滑,正好蹭到了姜惜的大腿处。
半闭着眼睛的吴以淮突然睁开眼。
他的瞳孔像是有烈火在燃烧,姜惜恐惧的收回目光。
怎料,吴以淮直接把姜惜藏着的手机拿了出来,他站起身,把手机摆到了姜惜的面前。
“这是什么?”
“这……这我不知道!”
姜惜一口咬定,但是吴以淮早就猜出了端倪。
“今天是不是跟他联系了?说!”
吴以淮的大手爬上了姜惜的脖子,他紧紧的掐着,想威胁姜惜说实话。
“没……没有,请你……请你相信我。”
姜惜知道倘若此时供出他,那他就完蛋了,所以只能继续装不知道。
吴以淮也猜出了大概,自然不愿继续听姜惜狡辩:“居然敢瞒着我,和他联系?反了你了!”
话音刚落,吴以淮猛地把手机砸在地上,他踏过满地的碎屑,走到姜惜旁边。
他用力的掐着姜惜的下巴,几乎快把她的脸捏变形了。
“我要让你知道瞒着我的代价是什么。”
还没等姜惜反应过来,她的唇就被堵上了。
良久后,姜惜睡着了,吴以淮站起身穿衣服。
他嘴上叼着烟,漫不经心的接电话。
“把这个人处理了,越快越好。”
“好的,吴总。”
第二天,新闻正好播报到了这个消息。
“a市某座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居然死于非命,今早被热心市民发现后,已经丧失了呼吸和心跳。”
姜惜听到这则新闻毫无反应,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如意郎君。
蒋琬看到这,彻底听不下去了。
“这个吴以淮怎么这么残暴?就这样明晃晃的把人杀了?”
杜诗晴撅起嘴:“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一直等到姜惜把孩子生下来,她才知道死的这个人是他。”
蒋琬有些惊诧,一条人命在这些人眼里居然如同草芥般低微,吴以淮真是个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