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将自己包袱里拿了一些个吃的,往窗外送出去一个。
但是被旁边的人快速的给拦住了。
骁西佑深色都是比较严肃一些的。
“你现在如果给了他的话,咱们肯定是出不去了。”
周芝芝我外面看了一下这四周的那些个难民全都聚集了过来,朝着这边走。
周芝芝连忙将自己手里面的那个吃的放了回去。
“快些赶路!”
只有将乐安州解救出来的话,那么这些人才能会过上好日子。
现在给他们吃的只能就一时,不能就一世。
而在乐安州这边最严重的可能就是乐安城。
这外面都是有重兵把守。
如果没有银子的话,当然是不让进去。
出来也肯定是要银子的。
周芝芝坐在马车里面看着外面。
其实他们这个样子还算是比较扎眼。
就那边的一个士兵,一直朝着他们这边看。
毕竟这附近的人全都被他们欺负的一丁点的影子都不剩了。
哪里还有钱买马车?
这绝对是富贵人家。
“殿下,咱们该找一个其他的地方,要不然咱们还没有走到乐安城,就得被抓起来。”
其他的人没有跟着过来,现在还在城外的一处林子里面躲着。
骁西佑也觉得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这些人做了这些事情,自然是比较亏心一些的。
所以才会重兵把守。
他们如此明目张胆的过来,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形成了一个非常特别的存在。
不被别人注意到,那才怪呢。
马车再次失效零次那把手的士兵看了之后也是以为是走错的,也没有当一回事。
周芝芝看着城门外大片的那些跟难民,没有吃的喝的就只能那个样子一直熬着。
也确实是挺可怜的。
而在城内,张德早就已经和其他的那些个土匪把这里全部都控制住了。
他也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只是逆反的心他早就已经有了,最近这段时间选择造反,觉得皇上可能不久矣了。
反正能够早享受的话,那确实是对于他而言比较好。
“大王,咱们现在城内的主要资源还是比较多一些的,需不需要向左右两边陈扩展一下?”
张德听到这话的时候摇了摇头,看样子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自立为王,确实是让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不用,现在皇上还生死未卜,咱们肯定要动作小一些。”
“如果皇上真的没了的话,那之后再扩展也不迟。”
他想的本身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毕竟如果皇上真的没死,到后面活了过来的话,可能他们这个地方都得小心谨慎一些才行。
他这个人对这些事情真的非常的小心。
也从来都没有想过有多长久。
周芝芝换好了衣服,而且两个人轻功都是了得并没有直接从这个层的大门进去,而是直接翻墙进去了。
这里和他们想象中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里的人怎么看起来比之前还富有?”
周芝芝实在是没有想通。
外面就好像是难民营,但是里面的话全都是富贵人家。
个个穿的都是特别的体面,而且生活悠然自得。
骁西佑听见这话之后,冷哼了一声:“坏良心,他们迟早都会天打雷劈。”
骁西佑这个人呢,从小就已经知道这些事情了。
给清楚他们是做了什么事情,才能把这个乐安城变成这样。
周芝芝通过系统的定位,这才找到了这里。
没有想到他们野心勃勃,但也算是能算计的很。
知道,如果皇上死了的话,他们可以逍遥法外。
但是如果皇上没死,等日后缓过来这件事情闹到京城的话,绝对是会出事。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终于算是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人了。
那个张德应该是这里的大王。
看起来也算是比较潇洒的。
两个人就在房顶上面待了一会儿,这房中的人才散去。
周芝芝对着旁边的人使了个颜色。
他们肯定是要下去看一下的。
而张德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像是非常享受这一切一样,毕竟他好不容易从一个地方观变成了现在所有人都敬仰的大王。
虽然吃穿用比不了,在京城的皇上可到底,也算是过了一把皇上的瘾。
“大王?”
“这茶喝着可舒服?”
周芝芝手里面拿着一把长剑,就那样子慢慢的走了过来。
而张德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甚至还微微的眯着眼睛,根本就不去看他一只手非常有节奏的在桌子上面敲着。
看起来就非常的享受。
“这茶醇香浓厚,确实是好东西。”
“不是让你们出去吗?本王想自己待会儿。”
骁西佑冷哼了一声:“大王这恐怕不行,毕竟再怎么样我们得好好的和您来看一看,现在外面都发展成什么样子了,您还在这里做大王的梦呢?”
骁西佑越说声音越冷。
张德炎是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对。
睁开眼睛就是两个极为陌生的男女。
他吓得往后面退,但是已经坐在凳子上面无处可逃。
“你们到底是谁?”
“为何出现在这里?”
这些日子他自然是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
如果被别人刺杀了的话,那肯定是罪有应得,而且就算如此,他每天晚上还是睡不好。
现在没有想到真的刺杀的人来了。
“我们是谁?”
周芝芝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话一样,这人纪念他们是谁都不知道。
其实如果不知道自己是谁的话,那还情有可原。
但到底二身边还跟着一个二皇子呢?
效仿人家的爹,还不知道人是谁,这简直可笑愚蠢。
“或许我们就是京城来的呢。”
张德一听之后立马有一些心虚。
他也没有想到过,竟然速度这么快。
强扯出一抹尴尬的笑容:“这件事情想必你们是误会了,本身就没什么,而且他们瞎叫的也是和我没有关系的。”
张德极力给自己做解释,但是这两个人刚才趴在屋顶上什么都听讲。
现在还能听得进去他这些解释吗?
太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