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文七一个箭步缓冲,跳起来将那根细长的舌头割断。
嘶~
白衣贞子脑袋一甩,那舌头居然分叉了。
“好恶心。”
叶宁缩着脖子,强忍着胃部的不适感。
文宴低头看了一眼,掏出手枪瞄准白衣贞子,三声枪响之后,白衣贞子的脑袋都快被打成筛子了。
“呕~”
叶宁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巴蹲到地上疯狂干呕。
“弄死她!”
文宴一声令下,文七在被白衣贞子禁锢的同时,顺势将一个小型炸弹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砰!血肉模糊。
“唔~呕~”
叶宁被巨大的腥臭味刺激的都快晕厥了,脸色惨白的毫无血色。
“老婆你怎么样?”
“太恶心……呕!”
文宴看着叶宁难受的模样,面色逐渐发沉,手里的枪口对准了姜子晨怀里的女人。
“给你三十秒考虑,投降还是死扛你看着办!”
姜子晨压根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电网囚笼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你们走吧。”
“轰隆~”
一声爆炸伴随着剧烈晃动,让整个密室的墙体都开始脱落。
沈白见状连忙抱起姜舒婉:“这里要塌了,我们快点出去!”
“晨晨……”
姜舒婉忍不住回头看向姜子晨,姐弟俩在面临生死离别的时候,她心里始终放不下这个亲弟弟。
姜子晨抱着女孩背过身去,强大的自尊心让他宁愿站着死,也不肯跪着生。
“把他们弄出来!”
得到命令的文武和文七动作迅敏的朝姜子晨奔过去。
在他们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好坏之分,唯有老大的命令才是不可违抗的。
整个山体全塌了,就连地面上的教堂都倒了一大半。
“我不需要你们的施救。”
“你可拉倒吧,要不是我你这会儿已经成肉饼了。”
文五累的气喘吁吁,在听到姜子晨的话时,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晨晨你受伤了。”
姜舒婉挣脱沈白的胳膊,走到姜子晨身边。
无论如何,血浓于水是改变不了的。
姜子晨撇开脸,根本没有一个好脸色。
“呕~”
叶宁在看到姜子晨布满血迹的胳膊时,好不容易压下来的干呕再次翻江倒海。
“老婆你还好吗?”
文宴担心的轻拍叶宁的后背,此刻他们两体内的毒素应该已经消退了,为什么叶宁还是一直干呕呢。
“实验室里那条蛇是不是有毒?”
文宴速度极快的掐住姜子晨的脖子,眼底的怒气熊熊燃烧。
姜子晨正在检查一一的情况,猝不及防的就被按在墙上摩擦。
“情蛇只会让人想要欢好罢了。”
文宴眯了眯眼,这倒是跟他猜测的一样,可是为什么叶宁还在不停的呕吐。
“那她为什么一直这样?”
姜子晨白了文宴一眼,没好气的回怼。
“就你们这种旁若无人的造人方式,她不怀孕才奇怪吧!”
怀孕?
所有人都懵了。
就连正在干呕的叶宁都惊愕的睁大眼睛。
“宁宁怀孕了?”
姜舒婉生过两个孩子,但都没有体验过孕吐,所以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不能吧?”
叶宁呆若木鸡的看向文宴,那无辜的小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困惑。
文宴松开手揽住叶宁,心里早就激动的像个愣头青,表面看起来仍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你不喜欢小孩?”
叶宁对文宴的表现十分不满,嘴角微微嘟起的瞪着他。
“老婆你误会了,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真的?”
文宴伸出三根手指发誓,满满的求生欲让身后的吃瓜群众都快没眼看了。
“老大,你看这个。”
文七将一个带有标志的配饰交给文宴。
他曾经看到过这种图腾,是国外的一个地下组织。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清点一下人数,全部带到教堂里。”
文宴拦腰抱起叶宁,率先朝礼堂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的。”
叶宁还没有从怀孕的惊愕中回过神来。
“老婆你现在是两个人,要更加小心才好。”
“那你是因为我怀孕才抱我的吗?”
文宴眉头轻挑。面对这种送命题,他自然不能正面回答。
“乖~饿不饿?”
“有点。”
叶宁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
“老板你没事吧!?”
先前被引开的肌肉男朝姜子晨跑了过来。
“安排人将礼堂四周清理干净。”
姜子晨抱着一一面无表情的吩咐,他深知自己养的这些废材只能吓唬吓唬手无寸铁的村民,真的动刀动枪根本就敌不过人家三招。
偌大的礼堂被占据,让原本冷清的氛围瞬间热闹起来。
“宁宁没事吧?”
沈白要照顾姜舒婉,又要顾及闺女,端茶倒水忙的不可开交。
“没事。”
叶宁窝在文宴身边吃着姜子晨这里的水果零食。
“她是你女朋友吗?”
叶宁体力恢复之后,吃着零食走到姜子晨身边,有些好奇的看着那个叫一一的女孩。
看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这姜子晨该不是老牛吃嫩草吧。
“别胡说!”
姜子晨白了叶宁一眼,用湿毛巾仔细的擦拭女孩脸上的脏污。
“你别把她身上的湿衣服换了吗?”
叶宁并没有被姜子晨不善的目光给劝退,反而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坐到旁边.
“坚果吃多了上火,喝点温水。”
文宴将水杯递到叶宁嘴边,亲力亲为的喂她喝水。
“我想上厕所。”
叶宁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就总想上厕所,连走路都不敢速度太快。
“我陪你。”
姜舒婉有些不放心的站起身,却被叶宁摆手拒绝。
“你们别把我当个病人行不行,这样我会紧张的。”
文宴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站在路边看着叶宁缓缓朝露天洗手间走去。
“什么人!”
文宴警觉的发现身侧的草丛里有动静,一个箭步过去,将一只肥肥的狸花猫从里面拽了出来。
“喵呜~”
文宴把猫丢在地上,目光扫向五米外的那个小房子。
“老婆你好了吗?”
没有得到叶宁的回应,文宴速度极快的朝那边走去。
“老婆?”
文宴推开门,空空如也,顿时整个人都宛如置身在冰窖里。
连呼吸都快骤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