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墨溪听见小安子的声音,也顾不得在和霁月说什么,站起身子就朝着外面走去,“小安子,都准备好了吗?”
上官墨溪人还没有走出来,声音已经先一步传到外面,等上官墨溪出来的时候,就见小安子和姜嬷嬷已经站在外面等候了。
“娘娘,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小安子朝着上官墨溪行礼。
“好,咱们这就出发。”上官墨溪朝着几人开口。
“娘娘,您还没有用早膳,今日也不用请安,这么早您要去哪里?”紧跟在上官墨溪身后出去的霁月听着几人的话云里雾里的。
“霁月,昨儿个你不是一直在为娘娘抱怨不平吗?今日可以给娘娘出口气,你要不要去?”小安子看着霁月一脸懵的样子,便明白上官墨溪这是没有和霁月说他们的计划。
“啊?”霁月依旧是不明白几人在说什么,不过小安子的话她听懂的,给娘娘出气,霁月连忙开口:“去,去,给娘娘出气怎么能少了本姑娘。”
看着霁月的样子,几人相视一笑,而后由上官墨溪带着承乾宫一众宫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朝着永寿宫的方向走去。
因着承乾宫和永寿宫分别是在东西两个方向,所以即使是一大早,上官墨溪等人的动静还是惹了不少人的注意。
上官墨溪带着一众宫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永寿宫外面,上官墨溪给了小安子一个眼神,小安子就上前大声的喊道:“贵妃娘娘到。”
随着小安子话落,永寿宫很快就有几名宫人走了出来,看见站在门外的上官墨溪,连忙跪在地上,纷纷朝着上官墨溪请安问好。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上官墨溪瞥了地上的那几名宫人一眼,而后语气淡漠的开口说道:“德妃娘娘可在,本宫今日前来,是特意归还德妃娘娘的东西。”
“贵妃娘娘里面请。”一名机灵的太监看见上官墨溪的脸色不是很好,在看看永寿宫周边甬道中有好几名宫人在看着,也顾不得规矩,直接站起身子朝着上官墨溪开口。
“不必了,永寿宫本宫可是高攀不起。”上官墨溪说完,朝着后面的小安子开口:“小安子,去找永寿宫的管事太监前来,让他把本宫带来的东西接收了去。”
方才说话的太监见上官墨溪根本没有想要进去的意思,在看看宫门口越来越多的人,那太监朝着跪在最后面的一名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而后朝着上官墨溪开口:“贵妃娘娘,德妃娘娘知道您来了,一定很是开心,甬道风大,有什么事情,您还是先进去再说可好。”
上官墨溪看了那太监一眼,而后朝着小安子怒斥道:“小安子,本宫说的话可是不管用了。”
小安子见上官墨溪生气的样子,很是配合的开口:“奴才知错,奴才知错,奴才这就去寻永寿宫的管事公公前来。”
只是还不等小安子走进永寿宫,就见玲珑走了出来,和玲珑一起出来的,还有一名太监,看样子应该就是永寿宫的管事太监了。
“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玲珑走到上官墨溪前面,恭敬的朝着上官墨溪行礼。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那管事太监也朝着上官墨溪恭敬行礼。
“玲珑,既然你出来了,本宫便和你说。”上官墨溪说着,抬手指着身后的东西,“这些都是德妃娘娘当初送于我的,今日我都加倍的奉还。”
“贵妃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玲珑面上满是疑惑,不过在玲珑和上官墨溪对视的瞬间,两人都微不可察的给对方使了一个眼神。
“本宫能有什么意思?只是本宫福薄,德妃娘娘这份恩情本宫承受不起。”上官墨溪一副被伤透心的样子,声音带着一丝的决绝。
玲珑正要说什么,就听见霁月的声音传来:“玲珑姑娘,本来主子说话,我作为奴婢是不应该插嘴的,可是我真是为我家娘娘不值当,想想我家娘娘,对德妃娘娘可算的上是掏心掏肺,什么事情都想着德妃娘娘,德妃娘娘呢,陛下不过是去承乾宫看了一眼三皇子,就如此急不可耐的派人喊去了,知道的是德妃娘娘身子不舒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德妃娘娘时时刻刻监视着承乾宫呢,难不成德妃娘娘是怕我家娘娘抢走陛下的恩宠……”
“霁月,住嘴。”上官墨溪声音凌厉的朝着霁月开口,“本宫说话,哪里有你多言的份,看来是本宫平日太娇惯你了。”
在场的,哪个看不出上官墨溪并不是真心的呵斥霁月,若是上官墨溪真的不想要让霁月说这些,在霁月开口的时候就应该阻止,如今霁月可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完了,阻止还有什么意义。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玲珑正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时候,就听见窦德妃的声音传来,“你们这些奴才,贵妃妹妹来了怎么不请进来。”
而后一身红衣的窦德妃在宫女的搀扶下朝着外面走了出来,边走还边说道:“贵妃妹妹莫怪,都怪姐姐有了身子最近贪睡,陛下今早离开之后,本宫竟是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上官墨溪听着窦德妃的话,面上一片平静,看不出喜怒,倒是上官墨溪身后的霁月,听着窦德妃的话,面上一变再变,要不是姜嬷嬷拉着,已经冲出去理论去了。
“德妃娘娘有孕自然应是该多多休息。”上官墨溪依旧是喜怒不显,“这永寿宫本宫就不进去了,今日前来,是把这些东西归还于德妃娘娘。”
上官墨溪说完,不再看窦德妃,而是朝着小安子说道:“小安子,把这些东西务必一一对接清楚。”
上官墨溪说完,也不在多留,朝着姜嬷嬷开口:“嬷嬷,此处的空气实在是浑浊的很,咱们去御花园换换气。”说完,连眼神也没有给窦德妃一个,带着部分宫人呼呼啦啦的离去。
“娘娘,这?”玲珑看着离去的上官墨溪,在看看满地的东西,朝着窦德妃开口问道。
“她算是什么东西?本宫不过是看她可怜,没想到竟也是个狼心狗肺的,母家一日得势,便给本宫摆这脸子,这都是本宫的东西,一定要一一核点清楚。”窦德妃的声音不小,在甬道的宫人听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