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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女尊:治愈黑心小夫郎 > 第137章 了却身前身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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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舒缓,阳光明媚,绿油油的树枝微微摇晃着沙沙作响,为这好风景平添了一些静谧。

又是难得的好天气。

钟竹坐在河边,微微仰起头,眯着眼睛瞧着蓝蓝的天和棉花一样的云彩,享受着这难得的几分惬意。

微风拂过他俊秀的脸庞,彷佛母亲的手在温柔地摩挲着他的脸颊,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抚慰。

阿爹,阿娘,小竹不想继续当姐姐的拖累了....

他眯着眼喃喃自语,伸手解开了头上系着头发的黄色发带。

发带随风飘走,在空中缱绻地打着转儿。

一头黑发随风舞动,愈发衬得他一张清秀的小脸莹白如玉,小巧可怜。

若是男子,也能不受束缚,肆意张扬地活在这人世间,该是何等的快乐。

他若是女子,必定不会受到这些破烂俗世的干扰,自会出去闯荡一番,建立一番功业,做些有用的事情。

可他是个男子,是个受尽了委屈和苛责的男子,还拖累了他亲爱的姐姐。

活着太累。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水道深处,任凭冰凉的河水一点一点地淹没了他的双腿,胸腔.......

冰凉的河水中,他甚至未曾感觉到窒息和刺骨的冷意,他微微抿起唇角,只觉得今日的阳光真好。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愿来世,投胎到一个男女平等的美好世界,想做什么便能做什么,随心所欲,自信明媚。

******************

“主母。”

白寒怀里抱着龙凤胎正亲亲热热地这个亲一口,那个亲一口,不成想被小初打断了这温馨的时刻。

承意眨巴着一双沉静的大眼睛,静静地瞧着白寒手里摇晃着的拨浪鼓,澄澈的目光追逐着悦耳的声音不断移动。

承欢手舞足蹈地笑着,啊啊地交换着,伸着小胖手试图抓住那发出好听声音的拨浪鼓。

“瞧你,把小承欢急成什么样儿了?”

阿九笑了笑,伸手从白寒手里拿过来拨浪鼓,嗔怪一般地看了自家妻主一眼,“你再逗他不给他,小心他哭给你看。”

“哪那么容易就哭了?是不是,小承欢?”

阿九将拨浪鼓递到承欢面前,承欢高兴地伸手去抓拨浪鼓的穗子,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见着承欢得到了喜欢的小玩具,一向不哭不闹的承意也有些急了,咿咿呀呀地叫唤了几声。

“少不了你的。”

阿九宠溺地笑了笑,亲了亲承意的小脸蛋,将一只红黄相间的布老虎递到承意手上。

承意牢牢地抓紧了布老虎,大眼睛盯着漂亮的小老虎,竟然含含糊糊地发出了声音。

“脑..脑斧...”

话音刚落,阿九和白寒都愣住了。

旋即失笑。

这娃娃倒是聪慧,能有样学样地说话,可是,谁来告诉他们,为什么孩子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老虎?

“你这小娃娃,老虎比爹娘还重要是吧?”

白寒笑着点了点承意娇嫩的小鼻子,承意不乐意地扭了扭头,旋即打了个震天动地的喷嚏。

“祖宗欸!”

阿九乐的笑个不停,“这小妞儿,气性可真是大得很。”

小初原是不想打扰一家人的亲昵,但事情要紧,她便也只好出言打断。

看着白寒瞧过来,小初捧着个锦盒递上去:“今儿家里来了人,留下这个盒子便去了,说是姓韩的人家。

我原本没想收,怎奈那边人多,强塞到了我怀里,还把我摁住不让我追上去。

若是不值当的东西,我也不会来打扰主母主夫,只是这东西...实在是有些贵重,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便来交给主母主夫瞧瞧吧。”

白寒闻言略皱了皱眉头,揭开盒子,内里并非是什么金银器物,也没什么银票,是一张薄薄的契纸。

阿九把龙凤胎从白寒身上抱起来略亲了亲,龙凤胎咿咿呀呀地挥舞着藕节一样胖乎乎的手臂,咧开长了牙的小嘴笑得明媚开怀。

小春忙不迭地伸手接过两个活宝贝,二宝依赖地贴在小春的怀里,也不乱挣扎,乖巧地惹人怜爱。

阿九一脸慈爱地笑着,吩咐小春去哄睡两个乖宝贝,他拿起契纸,按照上头写的一字一顿念:“葫芦街,平安巷,二进院宅一间。”

如今他识得的字越来越多,简单的阅读已经不成问题。

念完阿九眸子倏然睁大:“这、这什么人?怎的往咱家里送这个!这也太过于贵重了吧?天爷,没见过送礼直接送一座宅子的,有钱人都这么大方的吗?”

饶是阿九跟着白寒见了不少世面,也不由地咂舌。

无他,实在是太贵重了。

原谅他这个乡野村夫,即便见识了一些富贵,也未曾想到过这么大的手笔。

白寒中了秀才以后,不少前来献媚讨好的,带的礼品都不算轻,家里也就收了手底下雇农的一点家禽瓜果,还有家里结交合作的小商户送来的一些不怎么贵重的特产器具,就连村里人要送东西一概都没要。

也是怕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收了东西惹下麻烦。

为了蝇头小利而使得自己的前途蒙上一层阴翳,实在是白寒所不愿意看到的,也是阿九不愿意看到的。

白寒平日里的辛苦阿九都看在眼里,数九寒天天不亮就去上学,起早贪黑,身心俱疲,冬天手指头都冻僵了还要握着笔写字,夏天身上都起了痱子热疮还要坚持坐在那里读书写策论。

阿九冬日灌得汤婆子再烫,生的炉火再暖和,也免不了白寒手上脚上生出来的冻疮;夏日里买再多的清凉油,缝再多的驱蚊香包,也只是能让白寒舒服一点点。

更别提白寒出身并不显贵,不擅长骑射,在书院接触骑马投壶这些贵女熟悉的玩意儿时笨拙不堪,摸爬滚打学习的十分困难,有时还因为学的慢没天赋受到些冷眼和嘲讽。

白寒习惯性地将受到的一切苦楚都藏在自己的心里,并不当作倾诉抱怨的谈资,但白寒不说,并不代表阿九不知道。

别人只看到了白寒师从名师,天赋卓绝,科考的成绩十分瞩目。

可没人关心她受了多少的苦楚,用了多大的苦功。

别人不心疼,阿九却心疼的要命。

其实也是为着长远所计,万一将来谋上了个像样的差事儿,前来送过礼的乡亲提着东西求上门来,说着以前的恩情,这忙是帮还是不帮?

阿九心里也有个算盘,许多事情不能只看着眼前的好,还得为长远计。

他虽是已经见惯了人想往他们家里塞东西,却还头一回见到这般贵重的。

看似薄薄一张纸,那可是县城里好地段的二进院子,少不得几百两银钱的花销,更别说,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那宅院里头想必都装修布置好了,是个拎包入住的现成院子。

那院子里的装修布置,想来也是极尽体面,得花费不少银钱。

这简直是烫手的山芋,他吓得赶紧放回了盒子里。

瞧着阿九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白寒不禁扶额苦笑,怪道人都说当了官儿,干什么都会心想事成,当官儿的只管做梦,剩下的自然有人千方百计地替你实现。

不用去求神拜佛,只因自己就是尊活生生的菩萨,是别人上供求着显灵的佛祖。

“想必是咱们想购置宅院的意思不知道怎么被他们打听到了,便备好了咱们喜欢的东西送来,倒是颇瞧的起我。”

说起来,这韩家也是做粮食生意的,真要说,算得上是白家的死对头。

这么多年,韩家和白家商战就没停过,你阴我一下,我黑你一次的,有来有往,斗得不亦乐乎。

估摸着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她想要购置宅院,又在龙凤胎的百日宴上瞧见了她和张家不对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觉得是个机会,便闻着味儿找上门来了。

算盘珠子要绷脸上了。

扶持读书人一贯是商贾人家的喜好,提前押宝的花费确实比周旋已经成宝的花费要少许多,人道是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别说是商贾,就是许多书香门第也有意的栽培提拔读书人。

“那这东西我们不能要!”

阿九立马说道,他是想要在县里置办房舍,可这般旁人巴巴儿送上来的东西他可不敢拿。

且不说他踏踏实实,置买什么物件儿全靠自己一分一毫攒买来惯了,读书人都清高,最是在意名声,妻主明年还要下场乡试,若是坏了名声,这不是得了芝麻丢了西瓜吗?

就是有的读书人考中了举人可免除一应赋税,有商户拖家带口想献上家业投奔举子,不少举人也端一个清流名誉不肯接纳的。

他觉得要这样白白收受他人的东西实在心慌的厉害。

白寒见阿九战战兢兢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你现在晓得我作何都没去县城里结交了罢,县里有的是“大善人”想给读书人置办东西,而下都还给送屋里来了。只是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面饼,今日受了人家的好,来日旁人要什么你可就得给。”

阿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可是深有体悟,当初自己就是吃了妻主给的饭菜,可不就一辈子都被套住了。

翌日,白寒亲自把东西原封不动的送还去了韩家。

退还人礼多少有些伤情面,但白寒是绝对不会开这条口子。

非亲非故的上大礼,事情一旦传出去,以后旁人就晓得了你是何路数,不单让人好拿捏了,往后也别想能保住清流读书人的名声。

“韩员外的大礼小生实乃不敢承受,今退还也厚着面皮讨杯茶水吃。”

韩洁得知白寒上门,亲自接待了人,收到了退回来的东西,面上微有异色。

不过到底是油滑的商户,只道是:“实乃韩某唐突了,我知白秀才天赋卓绝,颇为感惜白秀才读书不易,这才冒失如此,还望白秀才莫要见怪才是。”

“今年才到的新茶,绿玉翡翠,清香扑鼻,品相绝佳,白秀才尝尝。”

“韩员外厚爱,小生如何不知,只是如此厚礼实在让小生惶恐。”白寒浅吃了口茶,道:“知晓员外关照读书人,此次前来还有事情请托员外。”

“韩某对白秀才愈是钦慕,白秀才有派得上韩某的尽管提。”

阿九心里记挂着置办县城的宅子,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白寒自是也得出谋划策,想着把家里的营生盘活盘大。

近来县城里粮行很是吃的开,粮食价格高,有条件的都想分一杯羹。

白寒合计过了,他们家现在有不少囤粮,往年的没有吃完一年积一年的好多石,今年的几十石粮食一点也没有卖。

手头不单是有粮食,而下田地也不少,且如今家里的水田已经分出去,秋收粮产还能多上好几石。

不说大粮行,自盘个小铺子做个小粮铺来,凭借着村里的人脉,收粮食问题也不大,这生意是做得的。

不过要想铺面儿生意能顺畅着干,还得要大粮行的不使绊子才好做。

今儿过来退了礼,顺道求这县城的大粮行东家给让个细缝出来,不让大粮行的人排挤整理他的小铺面儿,也算是欠下个人情,往后也做得来往。

比之收授那大宅礼,这般人情也不叫人抓把柄,往后来往着也是可进可退。

白寒其实也不想得罪人,虽肖富只是个商户,地位远不如乡绅士族,总归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是惹恼了人同他使绊子,凭借韩某的财力也足够他狠狠的吃上一壶。

且浅淡交际来看,此人也颇为能痴缠,若是直接拒了,指不准还要从旁下手。

索幸是遂了他结交来往的愿。

韩洁面上带笑,既见白寒没有把她拒的太绝,还肯留下丝屡的来往,心情也愉悦不少。

“白秀才开了这口,一切自是好说。他时还当常来常往才是。”

“韩员外仁善,自是当来往。我这边有个信得过的,名唤钟力,就在我们隔壁村子,您瞅瞅信得过,让她干就好。”

也不知道钟家姐弟到底如何了,她心头略略叹了口气,心想给他们找点事做也能分散分散注意力。

白寒在这头喝了两盏茶才出去,方才回到自家的铺面上,学政的随从又寻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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