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昕乐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翻了个身,感受到酸痛的腰,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她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唯一不熟悉的就是她的床上多出来一个人。
她看到了躺在她旁边的马祺,震惊的眨了眨她的一双大眼睛。
不会吧,她把弟弟的团员霍霍了!
她一看到马祺这张脸,她就想起来了昨天晚上的记忆。
电梯里,她臭不要脸啃着人家的记忆!
酒店的走廊上,她臭不要脸啃着人家的记忆!
卫生间里,她臭不要脸啃着人家的记忆!
她还在电梯里吸了她的血!
好像之后,她身体里的双,休功法自动运转后,两人更加疯狂了!
天哪!她都干了什么!
不过,葡萄软糖的味道真的很好闻,血液真的很好喝。
还有就是,不愧是双,休功法!
果然更快乐了,身体也不疲惫了,不像被掏空了一样。
啊!她在想什么!
宋昕乐咽了咽口水,被窝里光溜溜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往外面移动着。
主要是她愧疚啊,这是她弟弟的团员啊!
马祺不是睡着了吗,她先逃避一下,能逃避一会是一会。
嗯,就这么办。
眼看着就能移动出被窝了,一双大手又给她捞了回去,那十多厘米的距离瞬间就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宋昕乐一动不敢动,万一只是梦游呢。
马祺睁开眼睛失落的看着怀里一动不动的后脑勺。
她是要逃走吗?
“乐乐,你是想逃走,不想负责吗?”委屈的声音响起。
宋昕乐转头看去,看到了马祺的眼眶在含着泪水,好像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一样。
宋昕乐好似完全忽略了对方的称呼,已经从乐乐姐变成乐乐了。
马祺:我昨晚已经喊了好多次了。
“不是……你别哭……我没有不想负责”宋昕乐也不管逃不逃避了,伸手擦了擦对方流下来的眼泪。
她最看不惯帅哥流眼泪了,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帅哥一哭,感觉全世界都对不起他。
“对不起,我昨晚是被下药了,我不是故意的。”宋昕乐擦着马祺的眼泪说道。
“所以,你还是不想负责。”马祺一听哭的更凶了,宋昕乐感觉更对不起他了。
这个解释就像是渣男语录一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是有意的。
宋昕乐:心虚ing
其实很大的原因是她的灵魂的愿意在作祟,一闻到让她上头的味道,多么微小的药效都被她发挥到最大了。
“对不起,我只是说一下理由,我怕你误会我是想强嗯你,你放心,我负责,我肯定负责,别哭了。”
欸,哭的这个可怜样,看的她更想欺负他了。
“真的会负责吗?”马祺小心翼翼的问道,抬眼看着宋昕乐。
“真的负责,我发誓。”宋昕乐举起的自己的手臂,发了个誓。
因为举起手臂的原因,被子从宋昕乐手臂上下滑,露出了身上的印记。
马祺暗暗的看着,微微舔了舔嘴角。
宋昕乐感觉到后也没在意,反正两人已经坦诚相待了,昨晚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但她还是害羞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毕竟两个人还不是很熟悉,也不是上辈子老夫老妻的郝眉和林雨青两人。
“你说你要负责的,你也发誓了,我两个也已经……所以你不能抛弃我。”马祺试探的伸出手,牵着宋昕乐,看到她没拒绝,马祺开心了。
嘴角差点没控制住直接扯上去,然后又恢复可怜巴巴的小表情,他还以为宋昕乐没发现呢。
马祺:他刚才是装的,乐乐应该没发现吧!
宋昕乐:\/盯着\/
马祺:\/心虚\/
宋昕乐掌握全局的纵容着马祺的小心思,能怎么办,宠着呗,睡都睡了。
除了昨天晚上,他什么时候叫过她乐乐了,她又不是聋子。
她这辈子也算是体会一回小奶狗的恋爱,小奶狗的小心思都可可爱爱的。
“放心吧,我不抛弃你,但我们两个的关系不能告诉任何人,你也知道你的身份。”宋昕乐反握住马祺的大手,两只手的大小对比真的很明显。
马祺失落的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神情。
宋昕乐看出了他的失落,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是你的梦想不是吗?等你完成了梦想,想什么时候告诉就什么时候告诉,好吗?”马祺抬眼看着在他眼里好似在发光的宋昕乐,他又心动了。
“我知道的,那些道理我都明白,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光明正大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的。”马祺随之坚定的说道。
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大道理他都懂,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做好他的本职工作。
虽然他喜欢宋昕乐,但如果他不是现在这个马祺了,他连喜欢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偶像的身份总有一天会结束的,他等得起。
地下恋就地下恋吧。
“好,我等着。”宋昕乐微笑的看着他。
马祺试探的抱住她,然后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宋昕乐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独属于她的玫瑰花香。
宋昕乐也伸手抱住他,但感觉到两人都没穿衣服,害羞的红了脸,然后往旁边挪了挪。
“咳咳……阿祺,你放开我,我要去洗个澡。”宋昕乐快速的推开马祺的怀抱,然后裹着被子飞速的逃离的现场。
马祺看到宋昕乐把被子裹走了,又看到光溜溜的自己躺在床上,懵了一会儿。
他低头看了看,叹了口气。
欸……
然后起身在衣柜里找了个浴袍穿上。
期间他在衣柜里看到那些宋昕乐的贴身衣物的时候,想起了昨晚的画面。
‘嘭’一下把衣柜门关上,脸通红的坐回了床上。
又看到地上那堆他昨天晚上收拾出来的床单、礼服、衣服,又快速的转移了视线,盯着卫生间门口。
马祺听到卫生间里面传来的声音又脸蛋通红的转移了视线,只能抬头盯着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
他的眼睛没地放了!
他的耳朵也没地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