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吃个羊肉串,怎么有人要行刺!”萧冷玉在屋里来回走,她想很久没想明白。
雪梦同她说起羊肉串摊主。
“雪梦,你去查下那个摊主!”萧冷玉道。
闻言,雪梦就浅行一礼:“回小姐,奴婢这就去!”
说完,雪梦转身就往外头走。
待雪梦走远,萧冷玉画出个糕点,她想起过些日子宁谨言就要参加春闱。
她希望宁谨言能胜利。
宣纸上浮现个糕点,萧冷玉画完,她握笔写下“定胜糕”三个字。
“小姐,你还真有心!”春桃握起宣纸放手中,她就娇媚一笑。
翌日。
珠帘响了响,雪梦走进来,她就脸色一沉:“启禀小姐,奴婢去过那条街,昨日羊肉串摊主换了个人!”
“如果我没猜错,昨夜那人还会出现!”萧冷玉感觉那人要刺杀宁谨言。
她想着黑衣人在宁府门前。
会不会是一个人。
萧冷玉让雪梦护调派暗卫们守在宁谨言身边。
“奴婢这就让他们保护宁公子!”雪梦走到外头,她同暗卫们嘀咕两句,他们就往外头走。
廊庑下,萧冷玉目送他们走远,她祈祷宁谨言平安。
她走到厨房把面粉拿出来,又找很多桃花花瓣,便拿石臼研磨。
妃色面粉捏好后,萧冷玉抓把面团揉成花朵形状,放在灶台上摆好。
花瓣糕点浮现在眼前,春桃惊呆了。
萧冷玉握起竹签写字,她把“定胜”二个字写好,就把白芝麻撒在上头,香味飘很远。
幽香飘在外头,萧冷媛走过来,她惊得眸子溜圆。
她不知道里头在做什么,就在想是不是送给李书源。
随即,萧冷媛转身就往外头走。
几颗白芝麻落在定胜糕上头,萧冷玉把糕点放铁锅中。
热气沸腾,她想着宁谨言吃下,春闱肯定会胜利。
须臾,萧冷玉握个定胜糕送到春桃手中。
“真好吃!”春桃吃完,她就竖起大拇指。
这话落在萧冷耳边,她想着宁谨言会喜欢。
“娘亲!”萧冷媛走过来,她把脑袋靠在宋曼妙耳边,就小声嘀咕。
嘟囔声不断,宋曼妙这才知道萧冷玉在厨房做糕点。
她想着糕点李书源吃下,若是怪罪萧冷玉,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想到这里,宋曼妙就带萧冷媛走到厨房,二人在里头找很久,还是没有找到糕点。
她们走出来有些失落,便往栖鸾苑那头走。
夜色下院里泛起迷雾,萧冷玉坐在秋千上,她握起麻绳往上头荡,笑得眉眼弯弯。
她今日很雀跃,想着宁谨言吃下定胜糕,心里开起小花。
“气死我了!”萧冷媛怒火窜到脸上,她同宋曼妙转身。
她边走边想,李书源握个糕点吃,会不会越发喜欢萧冷玉。
他心里还有没有萧冷媛?
她不敢多想,就感觉心好痛。
“娘,书源哥哥不爱我!”萧冷媛扑到宋曼妙怀里,她神色哀伤。
闻言,宋曼妙在想不就是个糕点,她把萧冷媛送回去,又在厨房找,找很久也没找到。
桌上有袋面粉,宋曼妙心生一计。
她抱起面粉回屋,就捏个糕点,又抓把巴豆放里头。
糕点做出来后,宋曼妙在想让谁送到李书源面前。
她想着若是让人去送,估摸着会发现不是萧冷玉做的,就把糕点送到丫鬟手中,又抓把银子扔来。
那丫鬟接过银子,她把糕点放在听雨苑屋里。
很快,有丫鬟走来,她们瞅着来历不明糕点,也不敢放嘴里。
桌上立着个盘子,李书源饿的不行,他握个糕点放嘴里,刚吃两口就往茅房走。
他拉完又去拉,连拉几次,这才从茅房出来。
“这糕点是谁送来?”李书源怒吼,就有丫鬟们走来,她们站在那里不啃声。
人群中走出来个丫鬟,她就捏捏脑袋:“今日我看见大小姐在厨房做糕点!”
“肯定是她!”李书源说完,他走到茅房又拉一次,这才把肚子拉空,就往栖鸾苑走。
他带御风在外头敲门。
“嘭嘭”声响起,雪梦走过去开门,她就面上一怔。
李书源冲进来,他把糕点丢桌上。
那几只糕点落在萧冷玉眼前,瞬间就把她困意销毁,她原本在屋里歇息,怎么被他惊醒。
她穿好衣裳走来,就想起上一世宋曼妙就是这样陷害。
是以,萧冷玉又困又累,她睡过头才会把这件事忘记。
萧冷玉握个比胜糕送来,她就怒眸一瞪:“麻烦你看清楚,这才是我做的糕点!”
说完,萧冷玉就把李书源往外头推。
他刚瞅着那个糕点,就在想是谁害人。
翌日。
“谨言哥哥!”萧冷玉走过来,她把必胜糕送到宁谨言面前。
香味飘来,宁谨言握个放嘴里,又瞅着糕点上“必胜”二个字,就觉得萧冷玉有心。
他吃完糕点,就在想赵秋月。
他记得赵秋月还活着,她也时常给他做糕。
“我娘从前喜欢做荷花酥,她总是做好给我爹爹吃!”宁谨言淡然神情中,好似有忧伤:“只是我爹爹姬妾太多,我娘老是偷偷掉眼泪!”
话落,宁谨言越发思念赵秋月,她死太早,若是还活着,是不是可以陪在他身边。
这话落在萧冷玉耳边,她知道宁谨言是皇子,他爹爹也是皇帝。
她不想拆穿,也就装作不知道。
“下次祭拜婆母,玉儿做些糕点送去!”萧冷玉不知该怎么安慰宁谨言,她害怕他伤心。
闻言,宁谨言握起书翻,他想着春闱得用心对待,若是能一举夺魁,也能为赵家平反。
她瞅着宁谨言要念书,就带春桃离开。
二人走到马车中,萧冷玉靠在车壁上,她想去找月娘,就让车夫调头。
车夫调转马,他握起长鞭甩甩,马车停在胭脂水粉铺子门口。
二人走下来,萧冷玉走到月娘面前,她就浅行一礼。
“月娘,玉儿想知道,爹娘是怎么认识的!”萧冷玉坐下来,她抬起眼皮望着月娘。
月娘神色平静,她好似在回忆什么,就握个白瓷盏吹吹:“你爹爹和娘亲婚事,是你外祖母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