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用贴己钱给你还债,如今永安侯府不比从前,唯有将嫁妆弄来,我们才能过活!”萧敏华道。
话落,萧敏华握个媚药送到李书源手中。
他接过媚药,面露凶狠之色:“娘,我不会让她跑掉!”
说完,李书源转身往前走。
萧敏华见他走远,盼着李书源将萧冷玉拿下。
明月初上,衬得漫天绮云,幻成一片彩霞。
“玉儿,你开门!”李书源握起木门拽,他想冲进去。
雪梦走过来,她握鞭子甩,就怒眸一瞪。
鞭子落在李书源面前,他往木窗爬,便扯嗓子叫唤。
那声音很大,很快便传到屋里,春桃听见后,她握起木棍堵住木窗,就同雪梦使眼色。
雪梦拽起鞭子往前扔。
“啪啪”声响个不停,吓得李书源往后头跑,他连滚带爬,翻几个跟头才离开。
“别跑!”雪梦走来,她抓住李书源衣襟,便往他脸上打。
几巴掌下去,李书源脸肿的像猪蹄,他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前头走。
“还不快滚!”雪梦抬腿,她把李书源踢很远。
他跌落在墙角,水袖滚出个纸袋,红色药粉散落下来。
药味在院里飘,雪梦捡起纸袋收好,就板着冰块脸:“你若是再来找小姐,我便打断你的腿!”
说完,雪梦转身往前走。
李书源气得脸色铁青,他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前走。
不多久,雪梦走到萧冷玉面前,她把纸袋送来。
药香在屋里环绕,萧冷玉将纸袋送到雪梦中,面露疑惑:“拿去药铺问,里头是什么!”
“回小姐,奴婢这就去!”雪梦接过纸袋,她转身就往外头走。
等雪梦走远,春桃就说李书源在外头爬窗。
这话落在萧冷玉耳边,她想起前世李书源想将她灌醉。
上一世她并未察觉李书源心狠手辣,她爹娘过世后,还将他当成依靠。
她重新活过来,就不会让李书源有好日子过。
一炷香后,雪梦走进来,她浅行一礼就把纸袋送来:“奴婢去回春堂问过,大夫说是媚药!”
“先别声张,你打过他,二姑母会替他说话!”萧冷玉知道萧敏华不是省油的灯。
她怎么允许旁人欺负李书源。
“小姐我有法子!”雪梦抬手指外头。
廊下站很多护院,他们像个人墙守护栖鸾苑。
萧冷玉这才松口气。
“娘,我疼,是雪梦打我!”李书源趴在床上,他将水袖撩开,手腕上依稀可见红色伤痕。
萧敏华瞧见李书源这般,她心痛无比。
她让绿莺去拿药膏。
绿莺转身,她握起药膏送来,就拍打到李书源手腕上。
这药落下来,李书源疼痛无比,他抬就把绿莺踢开。
绿莺跌落在地上,她颤抖着手将药膏捡起,便跪在地上磕头:“求公子绕过!”
“你先退下!”萧敏华摆手,她同绿莺使眼色。
绿莺点头,她握起药膏送到萧敏华手中,就退到外头。
萧敏华接过药膏将药涂匀,就想起雪梦打他,她怎会让他白挨打?
她帮李书源盖好锦被,转身就往外头走。
须臾,萧敏华带绿莺和几个婆子走到院里,她便扯嗓子叫唤。
嘀咕声不断,护院便去禀报雪梦。
雪梦带几个护院走来,她们站成一排不让萧敏华进去。
萧敏华来势汹汹,她将手放水袖捏紧,怒火窜到脸上。
她冷眸在雪梦身上打量,发誓要出这口恶气。
外头声音很大,萧冷玉带春桃走过来,便浅行一礼。
护院围到萧冷玉身边,雪梦更是握起长鞭站在她前头。
她摆手。
雪梦带上护院退到后头。
很快,萧敏华走来,她抬手指雪梦,就怒眸一瞪:“给我打她!”
清脆声音在院里响起,几个家丁走来,他们便把雪梦扔长凳上,她趴在上头不吭声。
她想着只要能保护萧冷玉,挨板子也没啥。
萧冷玉见雪梦快要挨打,便同护院使眼色。
几个护院走过去,他们就同家丁扭打在一起。
“来人,给我抓住雪梦!”萧敏华摆手,很多家丁走来,他们握起棍子扑到雪梦身上。
“嘭嘭”声响个不停,几棍子下去,雪梦很快便晕厥。
她不是打不赢那几个家丁。
只是事出有因,雪梦甘愿受罚,她守住萧冷玉清白。
“你们快些滚!”萧冷玉扑到雪梦怀里,她用身子护住。
那几个家丁停下,便退到萧敏华后头。
护院纷纷走来,他们站在雪梦身边。
是以,萧敏华很不悦,她虽打伤雪梦,但想到嫁妆被弄走,恨不得掐死萧冷玉。
她怒火窜到脸上,就想拿萧冷玉开刀。
院里声音很大,护院走到冷炎面前禀报。
冷炎听后告诉宁谨言。
很快,宁谨言带冷炎走来,他冲到萧冷玉身边,便用身子护住。
萧冷玉握起纸袋送到宁谨言面前,她万般委屈:“这是媚药,李公子还想让我服用!”
“大胆!”宁谨言想到李书源给萧冷玉服用媚药,他恨不得掐死萧敏华。
他脸色一变,就同冷炎使眼色。
冷炎握起棍子冲来,后头还跟很多暗卫。
那些暗卫簇拥在萧敏华身边,她吓得往后头退。
少倾,又有很多暗卫冲到,他们围绕在家丁身边。
家丁们吓得往后头跑。
“快去请大夫!”萧冷玉扶起雪梦,就同春桃往前走。
二人将雪梦放床上,春桃转身往外头走。
宁谨言走进来,他能感觉到雪梦身子疼痛,他越发怜惜她。
他从前在宁府,是雪梦贴身庇护。
她性子倔强,任凭谁说也不听,他让她来庇护萧冷玉,她便用身子守护。
他越发心疼雪梦。
是以,宁谨言没想到雪梦伤这么严重,他不知该怎么安慰萧冷玉。
雪梦趟床上,她试着坐起来行礼,身子没力气。
宁谨言让雪梦躺好,他担心雪梦,就把手放水袖中捏紧。
他不会放过李书源,便让冷炎去盯住。
冷炎转身。
一炷香后,春桃带李大夫走进来,就搬个太师椅放床边。
李大夫捻了捻衣襟坐下,他握起雪梦手腕切脉,切完便站起来行礼:“这位姑娘是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