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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宴溱懒懒地扫了郁星辰一眼,搂着郁轻烟直接转身离开。

郁星辰又往前追了两步,“顾宴溱!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

顾宴溱再次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慵懒开口,“听了。”

虽然态度有些敷衍,但郁星辰没有在意这个细节,而是走到郁轻烟身边,又对着郁轻烟道,“烟烟,若是受了什么委屈,一定告诉哥,听到没?”

郁轻烟笑着点头,“知道啦,哥。”

郁轻烟的话音刚落,郁星辰紧接着便哽咽了起来。

郁轻烟抬手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哥,就算是嫁给了顾宴溱,我也还是你妹,没什么区别的。”

郁星辰克制着喘息点头“嗯”了一声。

声音中带着浓厚的鼻音。

顾宴溱瞅着郁星辰,满眼的嫌弃。

订婚宴结束后,他便迅速带着郁轻烟回了别墅。

对郁轻烟嘘寒问暖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嫁给他好像嫁给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顾宴溱很是无语。

三天后的婚礼,各种颜色的玫瑰花,几乎铺满了整座岛。

婚礼宴会厅里的玫瑰用的是与海洋浪漫主题风格相符的蓝色妖姬。

顾宴溱一身纯白色的新郎服,郁轻烟洁白婚纱上镶嵌着璀璨耀眼的钻石,流光溢彩,极尽奢华。

相比订婚,结婚的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

可顾宴溱面对着郁轻烟诉说爱意的时候,声音还是不可抑止的颤抖。

从一见钟情到蓄谋接近,之后是欲擒故纵,最后是她逃他追。

甚至是若是没有成功将郁轻烟追回来,他连将她逮回去,给她套上的脚链颜色都想好了。

他顾宴溱没什么波澜壮阔的人生之中,唯独在遇到郁轻烟的那一瞬间,心率发生了异常,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只有她,明艳耀眼,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滋味自是不用多讲,娇软清甜,令他欲罢不能。

郁轻烟在对顾宴溱诉说爱的誓言的时候,没控制好情绪,再次哭了。

何德何能能嫁这么一个好老公,行走的银行!

话还没讲完,台子下便笑成了一团。

可只有郁轻烟自己知道,她还没喝酒,脑袋已经开始晕了。

嫁给顾宴溱,真的是她高攀。

她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爱好似都没顾宴溱爱的深,爱的重!

“哥哥,我以后会认认真真的爱你。”

顾宴溱笑着拥住她,修长的指尖轻轻帮她按压眼角的眼泪,“小傻瓜!”

温柔又缱绻的讲完,顾宴溱便轻轻捧住她娇嫩如花的小脸,低头对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深情地吻了上去。

绵长缱绻的深吻,狗粮洒满整个宴会厅。

婚礼上,郁轻烟换了十二套行头。

累的她最后脖子都酸了。

婚宴在岛上持续了三天三夜。

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郁轻烟回到别墅便爬进了浴缸里。

顾宴溱吩咐完佣人怎么整理婚礼礼物,上楼后便发现郁轻烟已经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脱了衣服,迈起长腿也进了浴缸。

“老婆辛苦了,洗完澡再睡,嗯?”

郁轻烟眯起眼睛看了顾宴溱一眼,任由男人掐着她纤细的腰将她抱到了怀里。

她双手勾住顾宴溱的脖颈,懒洋洋地面对面贴着他,小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老公,帮人家洗。”

顾宴溱呼吸凝了片刻,“乖宝,你这样是在考验哥哥的定力。”

郁轻烟在他怀里动了动,撒娇道,“我都这样了,哥哥你舍得吗?”

顾宴溱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咬牙道,“不舍得!”

郁轻烟闭着眼睛在顾宴溱怀里轻轻笑了起来,胸腔震动,身前的柔软贴在男人健硕的胸前,蚕食着男人好不容易拉回来的理智。

顾宴溱深吸了口气,不轻不重地在郁轻烟的腰侧捏了捏了,“磨人精,嗯?是不是?”

郁轻烟懒懒娇娇地应着。

顾宴溱没敢再浴缸里待太久,泡了一会儿便将郁轻烟抱了出来。

郁轻烟脑袋沾床便睡了。

顾宴溱却一直笑的合不拢嘴。

然而此时在酒店郁星辰,此时却怎么都联系不上舒茵,他眉眼中的戾气逐渐升腾,整个人已经在暴怒的临界点。

浓黑夜色的海边,沙滩上安静地躺着一部有着粉色手机壳的手机。

海风拂过,远处的海浪一点一点靠近。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郁星辰心中的暴怒没有增长,反而爬上一丝恐慌。

墙上静音走动指针指向凌晨三点整的时候,郁星辰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颗躁动的心不安到了极致。

偌大的客厅里,郁星辰一边踱步,一边拨打顾宴溱的电话。

彩铃声舒缓温柔,可郁星辰只觉得刺耳难听。

顾宴溱的手机在床边明明灭灭多次,但它的主人此时温香软玉在怀,睡的满足又幸福。

联系不上顾宴溱,郁星辰无奈,拨打了齐岳的电话。

齐岳此时正在飞机上,手机震动不停,他看着来电显示,再看看坐在他对面的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女人,最后按下静音键,将手机扣在了桌面上。

手机震动了许久。

他对面的女人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手机,仿佛要将他手机盯出一个窟窿。

手机疯狂了好一会儿,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松了一口气,坐在他对面的女人也松了口气,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肩膀往下塌了塌。

凌晨四点多,郁轻烟被一阵疯狂的砸门声吵醒。

她眯开惺忪朦胧的双眼,迷茫地看向顾宴溱,沙声问道,“哥哥,是有人在砸门吗?”

顾宴溱抬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温柔地“嗯”了一声,“乖宝,一会儿戏演的逼真点,嗯?”

郁轻烟满脸迷茫和疑惑,“什么?”

顾宴溱转身拿起睡袍,帮她穿上,“舒茵消失的戏。”

郁轻烟眼眸中朦胧的睡意散去,“什么时候走的?怎么没跟我打招呼?顾宴溱我生气了!”

顾宴溱叹了口气,转身又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纸,“也没跟我打招呼,你说让我安排的,我全权交给了齐岳,这是今晚齐岳叫人送过来的,本来想要你冲完澡拿给你看的。老婆你冤枉我,我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