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项制铁公司会长?”
肖尧眯起眼睛,扣动手枪扳机。
噗!
一发子弹打穿了李俊宇的脑袋。
泡菜国最大的黑帮七星派首领。
好像一只被碾死的爬虫!
不过,李俊宇已经交代。
他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人。
真正带走董娅一家三口的人,是泡菜国十大财阀之一的浦项制铁公司会长。
浦项制铁公司拥有世界年产量第一的光阳钢铁厂和世界产量第二的制铁厂。
市值约为3450亿美元。
虽然这种市值在全世界不算很起眼,但是在泡菜国却是一个巨无霸级存在。
顶级的财阀!
很多人都知道。
泡菜国的真正话事人,不是政府,而是财阀。
连泡菜国的经济命脉,都被财阀掌控在手中。
明面上的总统、议员、市长,只不过是一些傀儡。
而那些所谓的女明星们,也只是财阀们玩物罢了。
财阀为何会发展到了如此猖狂的地步?
像现如今的山姆国,基本如泡菜国一样。
都是被一些幕后大佬所控制。
作为山姆国的一条狗,泡菜国有样学样。
不然怎么做狗?
但不要总说人家的国家。
曾经,龙国也有四大家族。
毛熊国,也有无数的寡头。
在看现如今的龙国和毛熊。
别管多有钱的人。
在龙国和毛熊,你得老老实实的趴着。
敢有一点不妥的举动,分分钟捏死你。
不然,一个国家被一群有钱人所掌控。
后果会是什么,全世界都知道!
……
首尔,清潭洞。
着名的富人区,也是首尔市着名的商业中心。
住着无数上流社会的富豪、商人和影视明星。
而这片区域,也象征着泡菜国的财富和权力!
一座居民楼上。
肖尧叼着烟,看着二百米外的一座豪宅。
它具备传统泡菜国元素与现代奢华风格。
有着宽敞的前院,精美的门廊,豪华的住宅……
“有钱人真是狗大户。”
肖尧轻声嘲讽,“等老子干完这票,也回家过几天有钱人的枯燥生活,做个让小姨伺候的大少爷。”
眼前这栋豪宅,正是浦项制铁公司会长崔正友的房产。
对方的一家妻小,全部都住在豪宅之内。
只是此时崔正友并不在豪宅内。
肖尧为什么会来这里?
他准备干点大事儿。
跳蚤之弹,开启!
肖尧的身形瞬间弹射,出现在了高空。
出现在豪宅的上空。
身影轻盈的落到房顶上。
强大的感知力察觉到豪宅内外,共有六人一狗。
一把手枪凭空出现在手中。
肖尧跳下屋顶,闲庭信步的走在院子内。
噗噗噗……两名警卫与狗,被当场射杀。
肖尧打开如别墅般的正门,走了进去。
一名佣人正在擦拭家具,见到肖尧时愣了一下。
噗……佣人中弹,倒下。
百鹰之眼、蜡蛾之耳、巨鼠之嗅……开启。
肖尧的耳朵动了动,在一楼客厅内行走。
走向了一条走廊,站在一间房门前。
咔嚓。
门锁被掰断,肖尧推门而入。
里面是浴室,有一个女人在洗澡。
见到肖尧时,嘶声尖叫。
啪。
一个耳光抽在女人的脸上,打晕。
抓着女人的头发,肖尧走出浴室。
向着二楼走去……
二楼。
一个大约五十二三岁的老妇人,正坐在二楼客厅内沙发。
姿态雍容优雅,正拿着一本书在阅读。
忽然。
老妇人抬起头,瞠目结舌的看着肖尧。
看着他拖死狗一样,抓着浑身赤裸的女儿头发走上来。
老妇人傻了。
“妈,我姐洗没洗完澡,我有事儿……呃?”
一名青年走出房间,看到肖尧,也看到了他的姐姐。
肖尧松开手中的头发。
瞬间出现在青年面前。
啪。
又是一记耳光,青年被抽躺在地。
倒在了他的姐姐身旁。
“你……”老妇人尖叫。
还没等呵斥或者喝骂。
啪!
老妇人的脖颈被肖尧握住,拎小鸡一样举起。
“联系你的老公,我要和他说点事情。”
肖尧冷冷的瞅着面前直翻白眼的老妇人,“或者,我把你的儿女都杀了,你在找你的老公也可以。”
手臂一甩,那老妇人丢在沙发上。
对方捂住脖子,疯狂的咳嗽。
肖尧坐上沙发。
双脚踩在那对姐弟的脑袋上。
拿出一把枪,不紧不慢的更换了一个弹匣。
转头看向惶恐不安的老妇人,“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请,请不要伤害他们。”
老妇人哀求,拿出手机,“我这就找他,请等一下。”
她没有打电话。
而是打开了一个专用软件。
这种软件是专门定制的,具备防止监听、监控等功能。
现如今的有钱人,几乎没有几个会打电话了。
越是大人物越拥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通讯方式。
套句某位大人物的话:手机是给平民用的,也是最不安全的!
时间不长,手机接通。
一个低沉严肃的嗓音,从听筒内传来,“什么事?”
没等老妇人开口,肖尧拿过了手机,笑问,“有视频功能吗?”
对方沉默少许。
突然
手机显示器上,出现了视频画面。
肖尧经过易容的脸出现在画面上。
但看不到地方。
“嗨,你好。”
肖尧对着手机微笑,摆摆手。
“你是谁?”
对方的语气变得很冷漠。
“我的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肖尧咧嘴一笑,“你的老婆,儿女,都在我的手上。”
他还故意用手机摄像头,照了一下老妇人和那对处于昏迷的姐弟。
对方再次沉默了少许,“你想要什么?”
“我想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肖尧笑问,“还有龙国那一家三口,在什么地方?”
“呵!”
对方冷笑一声,“龙国人?”
“恭喜你。”
肖尧笑着点下头,“回答错误。”
噗!
老妇人的脑袋,被子弹打穿。
身体慢慢地倒下,没了呼吸。
肖尧把摄像头对准尸体,“这是第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答错了,下一次我会打爆你女儿的脑袋。再错,我会打烂你儿子的头。”
他重新把摄像头对准了自己,微笑。
“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