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林寒搬出去之后,佟淮意觉得怎么都十分的不得劲。
“嗯?他搬出去了?”
这会儿黎肆闫没有见着人,语气带着些疑问,显然是在询问着佟淮意是否真实。
有些无言地点了下脑袋,佟淮意脸色带着点丧意,声音也夹杂了些有气无力,“是,他是昨天晚上搬回去知青点的。”
直到现在,佟淮意都没能想明白人为什么要搬走,明明他们之前还是很好的,难道就因为俩人之间闹的一些个小矛盾吗?
可是他都已经选择原谅他了啊,即便他有时候虽然语气有些不好,可这人都过了这么久了,难不成还不能够接受嘛。
莫名的,佟淮意越想越是觉得莫名其妙。
话音落下,他就迎来了一道打量的眼神,十分的有深意。
佟淮意也许没发现,可黎肆闫却知道这人脸色的焦急已经快要彰显出来了,也不知道这俩人是怎么回事,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有时候黎肆闫都觉得这俩人真的很无言以对。
不过,这都已经不关他的事情了,这俩人自己的问题自己去解决,反正他是绝对不会掺和进去的。
“阿...阿闫,你看啥?”
后知后觉的佟淮意觉得自己被一道目光看得鸡皮疙瘩都泛了起来,锐利的目光像是会透视一般,能将人内心的想法照了个遍。
然而,等人询问出声时,黎肆闫的目光早已收了回来。
语气有些冷淡,“没,就是我要出去跟姩姩去镇上了,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今天不要过来打扰我们俩。”
不然像个特达瓦的电灯泡一样,闪得慌,也让人觉得不爽。
闻言,还以为男人能说出什么十分重要事情的佟淮意,嘴角不经意地抽搐了一瞬,而后没好气地说道,“放心,我又不是什么很贱的人,至于老是横插在你们的身边吗?”
再说了,他现在爸妈都还在这里呢,他平时多蹿过去找些存在感,加深一下感情不行吗?
他又不是没什么事情干!
怒气冲冲地扔下一句话,佟淮意觉得自己完全被人看扁了。
“呵,你能这样子想最好。”
冷嗤一声,黎肆闫觉得这人怕不是忘记了当初跟在他跟姩姩身后的狗腿样了,瞅着还真是讨人嫌。
说完这句话后,他抬手看了眼手腕间的表,寻思着时间差不多就打算过去找叶殷姩了,临走前还特意嘱咐了人一嘴。
“你待会儿要是外出的话,记得将门给关好,你就是上回没将门给关好,所以就导致了我养的鸡差点儿被偷了。”
“要是这次鸡再少了一只,你就给我回去知青点里面住。”
被他这么马大哈一次,损失了一只肥鸡,可真是够倒霉的。
其实,这原本是叶殷姩想养的,可见着人门前的院子弄得这么整洁干净,黎肆闫当即出声说要他来养了,到时候养肥了再一块宰了吃。
转念一想,叶殷姩觉得这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加上她现在的院子确实比较狭小,还种上了菜苗,到时候要是弄得一锅乱的话,也就不好了。
反正黎肆闫的厨艺十分的好,到时候等鸡成熟了再宰了一块吃,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样子一想,叶殷姩就厚着脸皮答应了。
被说到这件事,这会儿的佟淮意脸色倒是有些许的不自然了,赶忙地挥了挥手,有些许催促人的意味,“行了阿闫,这种几百年前地事情你还拿出来说,真是的...这得多伤感情呐!”
见人无地自容的模样,黎肆闫反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正人这会儿不给他记牢,到时候可是有的他受的了。
现在也是提前提醒罢了,这些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很快,黎肆闫就没功夫跟他掰扯下去了,径直转身就离开了。
而身后见着人离开的佟淮意,这会儿也轻舒了口气,言语中带着些许的侥幸,“呼~人总算是走了,阿闫也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暗自吐槽了一番之后,他才想着下一步要干些什么。
既然人家有节目,趁着今天可以休息,也不能荒废了时间不是。
想到最近父母因为上工干最苦的活的原因,他下定决心要去山上打猎,就用之前叶殷姩教他的那些个招数。
趁着有机会也好去练习一番,至少也能借此机会做更多好吃的给爸妈他们补补身子,这些日子以来身体肯定大不如前了,有些亏空也没什么补药之类的,严重地影响到了健康。
......
“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刚才起床的叶殷姩此刻还些许的茫然,等见着人浑身似乎穿戴得十分得体的时候,才顿感眼前一亮。
还别说,今天的男人还真是帅得有一套,莫名地将她的注意力都给吸引走了。
而时刻注意着叶殷姩的黎肆闫难能不清楚人的眼色的转变,心里得瑟的同时,还十分自然的将自己最好的姿态给摆了出来,让见到的人都能够知晓人是真的帅。
故作沉稳的点了下头,“嗯,今天醒得早,对了你今天不是要去镇上吗?刚好我可以跟你一块去。”
这会儿就算再迷糊的叶殷姩也清醒了过来,她也不是个傻子,知晓人为什么穿得这么人模狗样。
“嗯,等我一下,很快。”
不就是想占她便宜嘛,叶殷姩懂,对于男人的一些个小纯情以及小伎俩,她是会有所放纵的。
毕竟这种时候产生的感情变化,她也是乐在其中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她为什么不选择享受呢。
女孩清晨甜软的嗓音透着股沙哑,莫名地听得男人耳根子一酥,耳廓后面也不由自主泛红了起来。
真是...大清早的不正经些说话,真当他是圣人呐。
“姩姩,你以后...别这样...”
想了下,黎肆闫还是低声说道,不自觉地抬手捻了下自己的耳垂,试图想散开那点点的热意。
然而,叶殷姩却被他的话搞得有些懵,“嗯?不要说些什么?”
她刚也没说些什么呐,这男人年纪轻轻的,耳朵还不好使了,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
被这么一问,黎肆闫倒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人说话才好,可毕竟内心想法有些龌龊,要是让人窥见了,说不定对他印象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