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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黑色鲛绡自然而然地被狼青收了起来,至于那十几个水泡,得知是鲛人用来培育藻类的东西,而且只有他们鲛人族才能使用。

狼青没碰,归还给了两人。

一筐筐裹得严实的物资被搬进了洞里,直到所有人进入了山洞,秦乔两人才知道这个山洞有多大。

刚刚的物资往里搬的时候,全部经过了他俩,秦乔根本就不知道这究竟有多少,只知道有很多很多,要堆成山,而且这些物资只是搬进来的一部落。

从偶尔遗漏在外的细节,秦凡看得出来,这些筐里装的是盐,交换给他们部落的珍贵雪白细盐。

而没有搬进洞的,堆在外面,用一种没有见过的布遮盖住,看不出来是什么。

一旁的秦乔肚子响起了轰鸣声,秦凡从打量中回过神,有些无奈,刚刚不是吃过了嘛!

秦乔似乎看懂了他的鄙视,翻了个白眼,不吃还能忍受,一吃,没吃饱,饥饿似乎就忍受不了了。

狼青也听到了他的肚子在叫,客气地请他吃了一顿热汤,吃饱饭了,才有力气织鲛绡嘛!

这家伙连自己培育藻类的水泡都带来了,他想不多想都难!

如果这人要定居华夏部落,那他必须得打好关系,留下好印象,先弄他十匹的鲛绡给白茹做长袍。

白茹跟着他吃了这么多的苦,两人结为伴侣,他连张好兽皮都没有给过她。

他看那个白色的鲛绡做成长袍肯定好看。

小时候他见过兰若城的少城主,穿的就是白色的长袍,可好看了,衬得跟仙女似的,白茹长得好看,穿上肯定比仙女还好看。

秦乔有些受宠若惊,华夏部落的这个领队好热情呀!

不仅给他喝肉汤,还让他跟着队伍一起回部落。

“你们走水路来的?”

秦乔挺起胸膛,骄傲道:“是呀,我们是鲛人族,擅长游泳,走水路最快了。”

秦凡面无表情,槽点太多,他已经无从吐起了,秦乔已经被眼前这个狡猾的狼兽人掏了个底朝天。

再掏下去就得暴露秦河部落的秘密了,秦凡清了清嗓子,“夜深了,该休息了,明天早点赶路,天黑前正好可以赶到部落,还能吃上一顿晚饭。”

狼青见掏得差不多了,和善地见好就收,“行,你们也游了一天,应该也累了,早点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秦乔感觉自己才躺下,怎么就催着出发了。

而且这群人竟然不吃早饭就出发。

狼明和狼千他们带领的先锋部队,轻装上阵,早大部队一步,已经出发了。

秦乔被安顿在一辆装载着物资的骨轮车上,好奇地东张西望。

旁边的秦凡按住他,“少丢人现眼。”

秦乔压低声音,“这有什么好丢人现眼的,你见过这种车子?”

秦凡想说见过,又想说没见过,角牛车很多奴隶主都有,但又不一样。

秦凡的目光扫过前面那辆角牛车身下的那两个滚动着的轮子。

别人的角牛车轮子都是无法滚动的,而且使用的是木头,可华夏部落使用的,竟然是一种他从未见过材质。

银月狼族人普遍寡言少语,纪律严明,跟秦凡见过的华夏部落人不太一样。

秦凡以为秦乔的说辞,会引起别人的炫耀,可是停了一会,也没有人上来炫耀。

大概这些人是华夏部落的精英了。

队伍的速度并没有被沉重的物资拖慢速度,秦凡和秦乔一路上都在担惊受怕,昨晚又没有睡好,摇摇晃晃间,没一会就披着蓑衣,戴着斗笠躺在车顶,睡着了。

越靠近部落,他们进行的速度越快,连午饭都省去了,人人归心似箭。

在外待了近一个月,众人在傍晚时分,终于见到了部落的围墙。

“咯吱。”

几乎在众人靠近的一瞬间,巨大的铁门缓缓打开。

一只小银狼像一道银色闪电般,第一个冲出了大门。

领头的狼青激动地狼脸上都带着笑,好儿子,果然想念他。

然而狼宇直接略过他,结实有力的后腿一跳,啊呜一口,咬住了狼青背上的物资。

狼青身体一僵,狼脸上的笑跟着僵硬了,果然是他的好大儿。

鹿遥同样激动,但他得矜持,先锋小队回来报信时,已经汇报了,半路遇到了秦河部落的少族长和族人。

要是没有外人,他比狼宇还激动。

狼青望着鹿遥身后,并没有看到狼睿,只看到了狼雨,眉头一皱,心往下沉。

狼雨眼眶微湿,落后了鹿遥一步,上前拍了拍他的狼头,“做得好,没给银月狼族丢人。”

他的声音很大,身后的巨狼全部抬头发出带着骄傲的狼啸。

银月狼族人并不会因为被灭族了就断了脊梁。

部落里的银月狼族人听到城外的狼啸,自动附和回应,一声赛过一声,好不热闹。

这群狼里,只有狼青心里不是滋味。

“族长呢?”身上的物资一卸下,立马变身,抄起自家儿子带到角落问。

“哥哥生病了,不能淋雨,我和巫阿公来迎接你。”狼宇得到狼青给他的一包肉干,亲了亲阿父的脸,“我想阿父,阿父想我吗?”

狼青才没心情搭理他家没肉干绝不嘴甜的儿子,“怎么会生病?”

狼睿比他强壮这么多,一拳能打死一头牛的人,怎么会生病呢!

不怪他阴谋论,一回部落只看到狼雨,换谁心里都得咯噔几下。

狼宇嚼着肉干,好辣,好好次,他阿母和姐姐都不给他做辣肉肉吃,想死了。

狼青急死了,结果这家伙只顾着吃,“别吃了,问你话呢!”

狼宇嚼着肉干,口齿不清道:“发大水,把鸭鸭冲走,狲青想去捉鸭鸭,被河水冲走了,哥哥跳下去救,淋雨了,着火了。”

狼青听得眉头都纠成一团了,“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着火了。”

狼宇摸了摸狼青的额头,“哥哥,摸这里,烫手,着火了。”

狼青:“......那是发烧。”

狼宇点头,“对,就这个词。”

狼青决定不绕着问,单刀直入:“那个总是假笑的叔叔没当上部落的头头?”

狼宇摇头,“哥哥才是头头,像我一样,当熊夏他们的头头。”

狼青的心落回了一半肚子里。

远处的狼雨似笑非笑地扫过藏在角落里说悄悄话的父子俩。

狼青瞬间后颈发凉!警惕四周,却什么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