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司机拿出证件的时候,交警脸色顿时变了。那是特殊部门的证件,他终于明白,自己踢到铁板上了。
搞不好吃不了兜着走!刚刚说刘合暴力抗法那位:“你说你说他是你们保护的对象?可是可是为什么,刚刚……”
还不死心么?还是把刘合当成,被监视的对象?其实如果是后者,这几位交警下场会更惨。
干扰国安办案惊扰办案对象,问题可就大了!收起证件,扯开衣襟,让对方看看里面的武装带和手枪。
然后司机呲牙一笑:“没事没事,只要你们威胁不到他的生命安全,我们只会看热闹。”
这话说的,把刘合都气笑了:“算你们仨狠,是不是上次没请你们吃饭,就耿耿于怀?”
副驾驶挤眉弄眼笑道:“小刘老师你别怪我们,这是我们头交代的。你违法乱纪,我们不管,但是有生命安全谁都不行。”
这话说的,刘合笑骂道:“我就那么像违法乱纪的?刚刚你们可以当做证人了,我有违法乱纪的地方吗?”
这么一说司机不笑了:“没有,我在后面跟着呢,他们明显是认出了你的车子。
受人指使对你打击报复,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秋家的伙计,不过这种事跟我们没关系。”
没错刘合同志受到有关部门保护,但是人家不会包庇一个违法犯罪的家伙。
实际上何景海甚至得到过暗示,小刘同志惹是生非,在这边待不下去。自然会接受安排,乖乖的去燕京城工作!
几个人肆无忌惮的聊天,几位交警脸都绿了。他们终于明白,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物。
此时他们哭的心都有了:“那个刘合同志是吧,你没事了可以走了,这是你的驾驶证。”
这就没事了?刘合没有接自己的驾驶证,而是看向那三位:“你们三个记住今天的事儿,回头帮我作证,我会请律师告他们。
直到告到他们扒皮!这件事儿,我将会打造一个标杆!我踏马可不想每天出门,都被人查分身份证,恶心死我了。”
几位交警脸色惨白,遇上一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偏偏这位后台异常强大,否则怎么可能成为被保护的对象?
为首的交警,那张脸仿佛吃了八个苦瓜:“刘合同志,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至于这么赶尽杀绝吧?”
呵呵,刘合冷笑数声:“刚刚是谁说我暴力抗法来着?如果你们手头有枪,是不可以当场击毙?
到时候我踏马找谁说理去?当你们公器私用那一刻,你们已经算不上干警了。没有任何职业操守,更不要说对得起头顶的帽徽。”
其实说起来,刘合对他们这身橄榄绿,还是很有亲切感的。
他的继父就是干警出身,一帮朋友也都是干警。他也曾经穿过那么多年的军装,跟这一身颜色很近似。
只是经历过刚刚那一幕,刘合只感觉这帮人玷污了这身警服,更玷污了头顶的警徽。
正在此时,只听嘎吱一声,一台车子停了下来。一样是违章停车,甚至停在了慢车道。
马路被挡住小半,可是几位交警,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些?他们已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只见秦宇从驾驶位跳了下来,一眼看向铁灰色福特探险者:“好车?啥情况?难怪秦风说你这车拉风呢,这么好的车,回头借我开两天。”
这家伙关注点错了!换言之,秦宇根本没把几位干警当回事,看看他停车的地方。
即便是在楚州市,刘合也不好把车子,停在慢车道。那不只是违章,更是个人品行。
陪着秦风来的那位上下打量刘合:“你就是暴打我们同事那位?还把秋水给打的头破血流?
行!你厉害,我算是服气。敢对省纪委干部下手的,你是第一个。今儿咋滴啦?被交警给截了?”
说啥呢?刘合翻了个白眼儿:“据我所知,那个人早已经不是省纪委的干部了吧?
他也不配当省纪委的干部,如果每个省纪委的干部都像他那样,我想这天早就变了。”
这家伙实在是太敢说了,秦宇拍拍刘合肩膀,看向了交警:“他咋的了?犯啥错了?
别客气,往死了罚,我告诉你。你罚他一千万,他都不带伤筋动骨的,就当给你们创收了。”
创收?罚被保护的干部创收?还是干暴打省纪委干部的变态?一个电话,就把省纪委干部找来了!
那几位交警汗都下来了,十二月末的金陵市,还是挺凉爽的。但是现在他们热的,仿佛置身火炉。
只是想赶紧逃之夭夭:“那个对不起!误会真的是误会,还请刘合同志大人不计小人过,把我们放了吧。”
开什么玩笑?既然知道这位,连省纪委的干部都敢打,甚至打了前省委副书记秋水。
这帮交警哪里还敢招惹他,最要命的是这位干了那些事。自己还能毫发无伤,在外面招摇过市,这就更吓人了。
可惜今天刘合心情很不好:“对不起,我早就想杀猴骇鸡了,你们也许算不上猴,但是杀鸡儆猴也一样。
我就是要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之前在党校打秋水是这个意思,今天打你们也是一样。”
如果不是跟周波在一起,刘合还不会这么生气。毕竟人家是执法部门,小刘同志不想太过分。
但是他们明明看到,周波是个残疾人。竟然还强制两个人下车,刘合已经出离愤怒。
他不介意自己丢面子,或者是被人针对。但是让兄弟受委屈,他受不了。
交警都要哭了:“刘合同志,我求您了,高抬贵手,我们真的是奉命行事。”
呵呵,刘合摇摇头:“从你说我暴力抗法那一刻开始,你已经丧失了跟我讨价还价的条件。
现在告诉我是谁指使的,也许咱们还有的商量。否则你们别想再穿这身衣服,你们也配不上这身衣服和那个帽徽。”
领头的交警咬了咬牙,随即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能说,那位对我有知遇之恩。大不了不穿这身衣服,丧失了工作,我去打零工。”
哎哟,刘合冷笑道:“跟我唱苦情戏呢?跟我装忠贞呢?既然你这么忠贞,为什么不忠贞于这身警服?
为什么不忠贞于,当初你的入警誓言?你跟他讲义气,哈哈,脚上的泡自己走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