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凑热闹的。”
傅明沉倒庆幸宁舒没去。
那种亡命天涯的人,谁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虽然凭借上辈子的记忆,他做好了打算,可万一出现变故呢?
他没有把握可以绝对保护好宁舒。
【我以前睡觉前就一直幻想这种情景好吗!】
【黑帮混战,唯我独尊!】
宁舒心里面暗戳戳的想,但不敢说出来。
他怕傅明沉又生气。
傅明沉眉头一挑,确实意外宁舒会有这种想法。
还好没让他去,不然真的不好收场了。
“然后呢,他甘心在你手底下当一个普通的保镖?”
宁舒可是听说了,虽然这次的事情是意外,但打听到郁戚刚找的人是秦遇安之后,傅明沉早早就已经打算好了。
在小说里面,秦遇安这个角色只是寥寥几笔带过。
但每次出场无一不是至关重要,肩负着一些豪门顶流的安保工作。
他的工作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就是这脾气难以捉摸。
原文中女主林芝有一次被绑架,就是秦遇安干的,当时就是郁钦州也没有办法。
后来也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交涉,林芝才被秦遇安主动放了回来。
想到这些,宁舒赶忙给傅明沉提醒。
“你可要小心点他了,他这个人是只看利益和筹码,不管什么先来后到。”
哪怕接了委托,只要别人给的价钱高,他可以转手出卖自己的委托人。
这也是秦遇安在道上一直名声不太好的原因。
这个人啊,简直就是个没有良心的野狐狸,狡猾奸诈,难以捉摸。
“你放心,我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傅明沉揉了揉宁舒的头发,提起许旸的事情。
“没找到人,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果不其然,宁舒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走了。
【既然是赌徒,那就找谢镇,看他有没有门道。】
宁舒脑子里面这样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他作贼心虚的瞥了眼傅明沉,冲他笑了笑。
“还能怎么办,只能每天给许旸打电话了,他不可能一直不开机。”
傅明沉挑眉,修长的眼尾上挑着。
“那还真是个好办法啊。”
“是吧!”
宁舒尚且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还跟傅明沉嬉皮笑脸的。
下一秒,他嘴角的弧度还没放下,整个人就被直接按在了沙发上。
傅明沉一点也不温柔的扯开宁舒的衣领,冲着凸出的锁骨直接咬上去。
力气不小,松口的时候还用牙齿在上面磨了磨,留下斑驳杂乱的一堆印子。
宁舒整个人都麻了。
他目光呆滞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人。
“你你你……”
半晌都没说出来一句话,最后双手捂住脸。
【妈妈呀,我不干净了!】
【傅明沉属狗的吗!】
宁舒和傅明沉确定关系后,还只停留在脖子以上的阶段。
乍然被人按着非礼了一把,整个人都不对劲儿。
傅明沉轻笑,干脆侧躺在旁边,撑着胳膊看他,时不时扒拉两下宁舒捂脸的手。
“宁舒,出息点,你好歹也快二十的人了,别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我就是没见过世面怎么了!】
宁舒手没松,转身背对着傅明沉。
【大猪蹄子!你有见识,你见过世面了!】
【等等,他可能还真见过。】
宁舒想起在回到傅家之前,傅明沉早早在外面打工挣钱,不知道比他早熟多少倍。
【社会上的人都十四五岁就跟人上床了,傅明沉该不会……】
“别乱想,我没有。”
傅明沉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身体贴上去。
“不过,我看片经验比较多,如果你再这么背对着我的话,很难不让人怀疑,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傅明沉吐息灼热,十分流氓的在宁舒挺翘的臀部捏了捏。
“啊啊啊啊傅明沉你真的够了!”
宁舒装不下去了,转身手脚乱蹬。
“滚开滚开!你就是个登徒浪子!臭流氓!”
宁舒又羞又恼,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傅明沉这么不正经?
说好的禁欲大反派,生人勿近不近男女色呢!
果然,小说都是骗人的!
宁舒再一次深刻认识到了,小说和这个真实存在的世界,有多大的出入。
不仅是剧情,现在连人物性格都变了!
傅明沉看宁舒跟暴躁的兔子似的乱蹦乱跳,偏偏还怎么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不由得发笑。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
傅明沉往里面抵了一下,本就狭窄的空间愣是让他压得宁舒动弹不得。
虽然天气渐冷,但因为屋子暖气开得足,两人穿着都很单薄。
尤其是宁舒,只穿了一条小短裤。
这么一来,腿上骤然被贴上来的滚烫的东西,更加明显了。
宁舒瞬间野兔变鹌鹑,老老实实待着没动。
“那什么,傅明沉,我还没满20呢,你不能……”
宁舒呼吸有点急促,也不是害怕,就是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的手指不自觉抓紧傅明沉的衣服,把高定的布料抓得皱巴成一团。
傅明沉包裹着温软的小手,暧昧的用指腹贴着摩挲。
“不能怎么?”
“你不说出来,我可能会会错意,做一些你不喜欢的事情。”
两人靠得很近,宁舒甚至能感觉自己心脏咚咚快跳出来的声音。
傅明沉也不平静,他是个成年,且血气方刚的男人。
男朋友就在怀里,还一脸娇羞的抓着自己,他很难不动情。
只是,他的男朋友还没有这个概念。
傅明沉闭上眼睛深呼吸着,压抑内心几乎快喷涌而出的渴望。
宁舒埋头藏在傅明沉的怀里,听到他这话,很轻的眨了一下眼睛。
傅明沉在逗他,这一点宁舒心知肚明。
可不知怎么的,听到他微微喘息的声音,还有低沉的叹息,宁舒突然觉得,也不用准备好。
不是有个词叫水到渠成吗,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可以修成大堰了。
傅明沉等了半天不见宁舒回答,担心把人欺负狠了,拨了拨宁舒的头发。
“我开玩笑的,你……”
话还没说出口,掌心的手突然动了动。
刚才还缩在他怀里装鹌鹑的人,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攀着他的脖子,献祭似的碰上了他的嘴唇。
宁舒闭着眼,眼尾樱红缀着点水花。
“你、你要是想,我都可以。”
“我们是恋人,这些都是很正常的。”
跟自我洗脑似的,傅明沉却笑不出来。
明明很怕,怎么还这么乖?
不知道男人纵不得,越纵越放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