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无人机对着光幕疯狂的倾泻着火力,偶尔还有一架两架弹药耗尽的干脆一头栽到光幕之上来尽最后一点力量试图同归于尽。
光幕内的修士们一个个面容苦涩,都在咬牙力撑,无奈在这绝灵界面,灵力全无补充,而这等防护阵法偏偏又是最为消耗灵力,眼见外面的法宝攻势如潮绵绵不绝,而自己这边怕是连半个时辰也坚持不到,一时之间,有心思灵动之辈就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一男人取出一枚丹药大口吞下,肉眼可见的气息节节爆长,就在许远以为他要冲出光幕决一死战之即,却见那人一扭头,向着相反的快步冲去。
到哪儿都有怕死的噢!
更让许远惊奇的一幕出现了,那个男人还没走上两步,先是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然后又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好像受到什么莫名的狙杀一般。
这是什么鬼?
许远还在莫名其妙之间却又被赵无痕拉住向另一边走去。
“咋了?你又拉我干嘛?”
“神之空间又有外人进来了。”
赵无痕头也不回的说着,脚步丝毫不也不停留,许远见自已的身体被士兵们保护的很好,外面的局势自己这方又占压倒优势,也就顺其自然,跟着他又回到神之空间。
果不其然,一个男人正对着进一步异变的小猪正在兴奋的手舞足蹈,为着自己面临的滔天机遇陷入疯狂状态,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身后许远二人的到来。
小猪身上的鳞甲状纹身也己全部铺满,身后原本短小的尾巴也变的粗长起来,而且尾巴的末端,竟然有着丝丝电光在不停的闪烁。
许远的眼都直了,短短几分钟的工夫,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这小猪要成什么了?
小猪吞下最后一口尸块,扭身抬起头来,看着进来的那个男人,而许远发现原来有点可爱的猪头也变成了另一副有点类似虎头的威严面孔。
那男人亮起手中长剑就要砍向小猪,许远心念一动,朴刀呈现在手中就要上前接下,赵无痕却道:“不急,它能应付!”
也不见“小猪”怎样蓄力,却见它凭空跃起一二米高,伸出带着长长指刃的前爪,轻轻一拍,那长剑顿时化为碎未,而那男人不知如何也到了它的跟前,被小猪轻轻松松的咬在口中。
咔嚓声中,那男人没有发出一点反抗,一丝声音,顺滑无比安安静静的进入小猪的肚中。
许远目瞪口呆的注视着这一切,不知该用何等的我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正发愣间,那小猪踱步慢慢走到他的面前。
在许远的注视之中,那小猪站立起来,身形慢慢变化,转瞬之间,一个身穿中国古式装甲的青年男子站立在他的面前。
“朱化麟?”
许远试探的问了一句。
“正是在下,朱化麟见过两位恩公,多谢二位援手,朱化麟才能得以重现于世!”
赵无痕点了点头,“看来你并非新生空间之灵,如此一切也都解释得通了。
现在,你打算如何回报我们?说来听听!”
朱化麟手中出现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珠子,双手举起递给许远道:“这枚空间之钥还请公子收好,持有此钥,公子可在此位面任一地方,随时出现在这个空间。”
许远不明所以,伸手接过珠子,刚要看个仔细,却发现珠子已经无影无踪了,而同时脑海之中,多了许多奇怪的东西。
“空间之钥,你也算是有心了!”
赵无痕伸手在许远上空虚抓一下,那枚珠子又出现在他的手中。
“以他目前修为,此钥对他无甚益处,空间法则么,在本君的眼中,并没那么稀罕。”
朱化麟一张猪嘴张的老大,不知赵无痕到底想要怎么。
赵无痕手指一弹,那珠子又隐入朱化麟的身内,“你自己留着吧!别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土着神灵就可以傲视一切了!这个世界,你没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吗?你真的以为,你还可以应对一切么?”
朱化麟低头不语,赵无痕话语中的轻蔑和不屑丝毫未加掩饰,虽说锋利如刀自己却是不得不坦然接受,可是个中滋味常人尚难忍受何况他身为一方空间之灵?
许远看着他低头不语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学生,还以为他对赵无痕有所畏惧,开口说道:“球!哪儿黑哪儿住店,不就是几个异界的穿越者么?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外面还有一大堆穿越者等着挨揍呢!到底谁怕谁还难说的狠!”
“无知之至!还有,你也是这么想的么?”
“我既是这片空间之灵,自当守护信奉我的信众一片安宁!敌虽强大,又有何惧?”
赵无痕脸上露出一丝讶色,“明知必死,你也会去吗?”
“知其不可而为之,君子死难,这本为守护灵应有之义,并非什么稀奇之事!”
许远云里雾里,不知他俩神神叨叨的搞些什么,又念及自己身体还在外面,不禁有些急了。
“好了,没别的事咱们走吧,外面现在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子呢!”
“好,我说两点:一,你给他一丝这里的气运之力;二,告诉我空间裂缝到底在什么地方,有些敌人,我会给你处理的,至于你想怎么,我不会干涉。”
朱化麟的脸上明显的露出异色,“恩公你真的只有这两个要求?”
赵无痕脸色一沉,正要开口,那朱化麟已经见机把一缕金色气体打入许远体内,然后又凝结出玉简状的物事,双手呈到赵无痕的面前。
赵无?捏碎玉简,闭目沉思一会儿说道:“如此说来,你日后短期当无大碍?”
朱化麟的脸色明显有点慌了起来,双手抱拳躬身说道:“还请恩公念在我与公子同属一脉之份,多多照拂一二。”
“当初若非发现你与那三个邪祟有异,就算碎了这方空间,又有何难!”
赵无痕无视了他的示好,淡淡说道:“灵界侵蚀此界,空间裂缝自是不止就此一处,本君虽可随手照拂你一二,又岂可为你言语所绑久困与此乎?”说完一拉许远,头也不回退出这方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