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国的米军医院之内,拉达特躺在病床之上一动不动,无影灯下,一群穿着白大袿的医生正在他的身上忙忙碌碌的做着什么。
医院的一间办公室内,身上戴着一堆光鲜亮丽各色勋章的军人正在一脸严肃的听着对面做着报告。
“经过仔细的染色体比对筛查,地球上没有任何族群的dNA和拉达特有相似之处!”
将军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讲下去。
“而且,这人的恢复能力相当惊人,我们的人不管从他身上摘下任何器官的任一部分,只要给他输上那种叫青涩的白酒,他都会慢慢恢复过来,十分的神奇!”
“只有这些?你们还是没有找到他那超凡力量的来源么?”
将军的神色明显有些不耐,“身度和棒国现在闹的不可开交,两国都在催促我们交人,我们坚持不了几天了。”
“将军阁下,那人一直处于昏迷之中,无法动用任何力量,我们想要研究他的超凡力量,实在是无处动手啊!”
将军沉思片刻,最终说道:“去,把他的一只脚给缷下来研究,看看他能否恢复I”
缷只脚下来?这是不是有点太狠了?缷脚可不比摘噐官那样隐秘,明晃的一只大脚你把人家给?了下来,人家身度人能不叫唤么?再说,?一只臭脚来有什么用处?科研价值极其有限,还不如那些罐子里泡着的器官碎片呢!
看着医生那一脸迷惑不解的模样,将军只得把话给他完全讲明,“告诉身度人,由于长期处于低温环境之内,它的一只脚已完全冻死,虽经全力抢救但仍然只得截肢,出于米国大人的慷慨和慈悲,我们免费给他安上最新研制的仿生义肢,最大程度的不影响他的日常行动!”
“可是,身度人会相信吗?”
医生的脸色仍然带着犹豫,“我们可以把仪器安放在他的体内,一样可以监测记录他的所有数据的……”
“身度相信与否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掌握这个外星人的一切材料,包括他所掌握的超凡力量!
中国本土上已经能工业化生产出青涩这样的产品,我们与之相比已经落后的太多太多了!做为朋友,我建议你遵照命令执行吧,为了米国的再次辉煌,这个外星人应该为他能为米国献身感到荣幸,不是吗,我的朋友?”
一周之后,病床上的拉达特终于醒了过来。
全身上下,都是时断时续的阵痛,连同大脑也是一阵一阵撕裂的疼痛,拉达特只想跳起来大喊大叫的发泄一通,可又悲哀的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用不上一点力量。
拉达特万念俱灰,什么都已不再重要,自己身处异界,现在无丝毫的自保之力,还谈什么《大荒问道经》和称霸此界,该怎么活下来才是最大的问题。
“你终于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欣喜的感觉在身边响了起来。
苏生双手捧着一束鲜花,不知何时站在他的床前。
看着这个在地球上最熟悉的人,拉达特的眼泪不觉的流了出来,“我怎么了?现在这是哪儿?”
“不要哭,我的朋友!这里是德米,是在身度!我们自己的国度,你现在,安全了!我的朋友,再也没有棒子可以在你面前张牙舞爪了!”
拉达特内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是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伤口,而且自己的左脚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外面蒙了一层皮革的金属造物。
拉达特两眼一黑,再度晕了过去。
许久之后,拉达特醒转过来,开口问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我说,我的朋友,这次真的是一个悲剧!”
苏生把手放在了拉达特的肩上以示安慰,接着又神情沉痛说道:“由于你在棒国的卓越表现,棒子军队在抓获你之后,对你进行了惨无人道的非人折磨,为了营救你回国,我们派出航母甘冒着与棒国开战的危险和他们交涉,这才最终把你救了出来。遗憾的是,你刚救出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泡菜总统,对不起了,总不能让我说这是米国人干的吧?这个黑锅你不背没人能背得了啊!
拉达特双拳紧攥,最后却又无力的松了开来,自己现在动都动弹不了,指望什么报仇?
苏生看着拉达特颓废的模样,就别提内心是多么的舒爽了,对于深陷绝境的人只需给他一点小小的帮助,可以取得的收获往往是不可想象的丰厚。
苏生拍了拍手,两个下人抱着两大箱子的青涩走了进来,??敬敬的放在地下,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拉达特看着地上的两箱青涩眼睛就要冒出火来,苏生亲自打开箱子,拿出一瓶酒来递给拉达特。
拉达特艰难的接过酒瓶,举头一饮而尽,然后两眼定定的望着苏生。
苏生不做声又接连拆了三瓶递了过去,而拉达特全是瓶到酒干,不留一滴。
几瓶青涩下肚,拉达特的脸色红润了一些,再次对苏生说道:“大恩不言谢!我记下这份人情,日后定当加倍回报。”
苏生心中得意,现在中国严控青涩出口,还把出口关税生生提高三倍,身度哪有这个闲钱和闲心来给他买酒?现在拉达特喝的青涩还是米军留下来的,米国留下严令,不许其他人染指一丁点的青涩,还建议把青涩当成营养液和药品输送到昏迷中拉达特身上。
这不是有粉抹在屁股上么?昏迷不醒的拉达特知道自己用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么?万一他就此隔屁那么贵重的东西不就白搭了么?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米国人会想不到呢?
你看现在拉达特那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苏生觉得自己在身度只当一个小小的部长真的是太委屈了!
“经过多方努力,我们一共收集到二百箱的青涩,当然,如果不够,我们可以再想办法。”
苏生一脸和煦的对拉达特说着,如同一慈祥的老父,在谆谆教导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
拉达特自是万分感激,嗓音一时哽咽,不知该说点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