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低头看了眼消息,脸色一变:“父皇,楚嵇律自杀了,精神图景尽毁。”
宁知渊语气微冷:“带我去关着他的地方。”
楚嵇律被平放在地上,宁知渊看到呆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魂魄。
精神图景被毁,魂魄竟然也会受损。
宁知渊把楚嵇律的魂魄困住,换了一间没有监控的房间。
皇帝眼神示意太子出去,宁知渊替皇帝开了阴阳眼:“陛下,你胆子不算小吧?”
“朕的胆子当然不——”
皇帝看到突然出现的几个人吓了一跳,心脏砰砰直跳,强装镇定:“这是、这是人的灵魂么?”
除了楚嵇律的魂魄,还有在隧道里的那几个。
宁知渊试着对楚嵇律搜魂,能得到的有用信息不多,只能看到引起他情绪波动强烈的事情。
有用的信息很少,其中有个频繁出现却看不清脸的女人,可以看出来他在潜意识里对这个女人保护意识很强。
宁知渊加大搜魂力度在得楚嵇律魂魄消散前到一个有用的消息。
会对虞唯宁动手,是不希望他精神结合从而提升进阶的可能性。
宁知渊想起自己昨天问祁更云精神力结合的事情。
他问的时候声音不算小,结合今天的刺杀多半是被有心人听了去。
对方在电话里对楚嵇律下达指令,在楚嵇律的手环里找到那个代号为A的号码打过去已经是空号了。
宁知渊“啧”了一声,转向另外几个在隧道里的魂魄,直接进行搜魂。
这些人来自同一个杀手组织,接到的命令就是刺杀虞唯宁。
虞唯宁:“我是临时起意去哨兵学院,从向导学院到臻爱豪庭这段路肯定也有埋伏,大伯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皇帝摇头:“朕命人调阅沿途监控,暂时没能发现异常之处。”
宁知渊一拍手:“接着审问孙辉他们抓到的人吧。”
这几个人都是拿钱办事的地痞流氓。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迷晕宁知渊,秘密送去郊区的一座废弃工厂,对方做了伪装,他们也不知道雇主是谁。
“算盘打的挺好,如果他们在隧道处得手,我接到消息着急忙慌的再碰到和孙辉像的人可能就直接上车了。”
宁知渊皮笑肉不笑:“假使我不上当,臻爱豪庭里还有人等着,他们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他再着急担心,也不会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和警惕。
虞唯宁判断今天下令袭击自己的就是卓远洋口中的那个组织。
卓远洋提到过这个组织想要得到宁知渊。
这个时候派人去郊区的废弃工厂,不出意外那里已经是一片火海了。
“反正是冲着咱们两来的,他们不会就此收手。”
宁知渊眼底没有一丝笑意:“想动你?我可没同意。”
今天的事情动静闹的太大,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的,根本掩盖不住。
宁母的电话打来时,他们刚出审讯室。
宁知渊把电话挂断,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他让虞唯宁站在镜头前360度进行展示,然后把镜头对准自己:“妈,虞劳斯没事,你跟爸都放心哈。”
宁母松了口气,拍拍胸口:“我看网上的隧道坍塌的视频,吓得魂都快飞了。”
宁知渊安慰她:“妈,别担心啦,虞劳斯和隧道硬碰硬,吃亏的只能是隧道。”
宁母心中还是担忧,她忍住没问是什么原因,虞唯宁是亲王,这件事情关系到皇室,其中牵扯过多,不是她可以随意过问的。
宁知渊拍着肚子道:“我这周末跟虞劳斯回家吃饭,妈妈你让老爸提前做好准备可不能亏待我的肚子~”
“放心。”宁母掩嘴笑道:“保准让你吃到扶墙走。”
又聊了几句宁母知道他们肯定还有事要做便挂断了视频。
“好人多啊。”
宁知渊手环静音的,现在一看消息多到看不过来。
虞唯宁那边更夸张,通讯软件打开直接卡死。
宁知渊挑着回了祁更云、庄怀雨、周定等人的消息。
拍了张虞唯宁的照片发到【宁知渊和他的儿子们】群里安抚一种儿子担忧的心:【放心,虞劳斯好着呢,消息太多他那边卡住了。】
虞唯宁遇袭的消息太大,以至于有人拍到宁知渊腾空飞行的视频没有一点儿热度——他飞的太快,压根看不清脸,看到的人也认为是博主做的特效视频。
虞唯宁的车报废了,刚赶回帝都的三王子二话不说弄来一辆改造过的车给他。
三王子拍着车的前引擎盖道:“别看这车其貌不扬,能跟坦克硬刚,抗住一般的导弹都不是问题!”
皇帝看着车眼熟:“朕记得……”
“没错,就是父皇你看中但我不舍得给的那辆。”
三王子有他的歪理:“反正父皇你有大哥还有我们几个儿子,二哥还给你添孙子了,你已经后继有人了,但唯宁还没有所以他不能有事。”
皇帝闭了闭眼,莫生气、莫生气,亲生的、亲生的。
睁开眼睛,皇帝把三王子拨到一边:“从今天起你们就在宫里住,朕把老三的屋子腾出来。”
这儿子不要也罢,反正他有钱,爱哪儿哪儿去!
三王子:“父皇?”
宁知渊抱着虞唯宁的胳膊道:“陛下放心,我们在外面住不会有问题的,一切有我。”
皇帝今天见识了宁知渊奇奇怪怪的能力,但他并不放心。
宁知渊故作害羞:“陛下,在宫里虞劳斯容易放不开。”
“他能有什么放不……”皇帝看到虞唯宁脖子上已经有些淡的痕迹。
他按按眉心:“随你们去,朕会命人暗中守护在你们家附近——再放得开也稍微注意下动静。”
宁知渊:“谋闷台啦,陛下放心。”
他们开着三王子赞助的车向臻爱豪庭驶去。
宁知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之前给你那一串护身符呢?”
虞唯宁表情有些许不自然:“大概在换下的衣服里。”
宁知渊回忆了下,虞唯宁从原本的接连几天穿一套衣服,变成一天一换还不带重样的。
“以后不要为了烧包换衣服换的太勤了——算了,我重新给你画吧,随身携带的确实容易忘。”
虞唯宁想到当时后背的灼烧感:“在身上画?”
宁知渊:“嗯,以前趁你睡着在你后背画过。”
---
宁知渊看到的:虞劳斯太烧包。
咸鱼看到的:孔雀开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