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等解决精神图景潜在的问题再……”
“精神结合要怎么弄，会有什么不同吗？”
虞唯宁和宁知渊同时开口。
太子和皇帝在意虞唯宁想等什么，皇后和三王子的注意力在于宁知渊居然连精神结合都不懂。
皇后告诉宁知渊哨兵和向导精神结合后，能心意互通、更好的感知对方，精神疏导也会更加容易。
宁知渊小心翼翼的问：“如果我看很刺激的文，虞劳斯也能感知到？”
很……刺激的文？
“哦，没事了。”宁知渊想起来：“我忘了虞劳斯也看的。”
也？
皇室众人表情各异、十分精彩。
三王子率先开口：“没想到你这是这样的虞唯宁，你居然搞瑟瑟？”
虞唯宁面不改色道：“我跟渊渊是合法夫夫，三哥不懂。”
身为单身狗的三王子被一箭穿心，好狠毒！
“大哥也单身，你为什么不说他？”
太子：“我刚才没开口。”
关于精神力结合的话题就此揭过。
太子会提，也是看他们二人感情稳定，没想到宁知渊对精神结合一点都不了解。
虞唯宁以前没接受过精神疏导，没有人知道他的精神图景是什么状况。
就虞唯宁现在的情况看来，应该还算稳定。
希望宁知渊能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吃完饭，老规矩书房集合。
这次太子也在。
皇帝开门见山道：“朕让太子审问了卓远洋，原本他还装傻，正巧唯宁让人把伍濡志送来。”
太子把伍濡志绑在十字刑架上，如果卓远洋不招，就割下伍濡志一片肉，直到肉割尽。
结果第一刀还没下去，卓远洋就招了。
卓远洋不清楚自己所在的组织叫什么名字，他从小在里面长大。
打了很多针、吃了很多药。
分化成向导的人会被分成三种。
样貌普通的继续在实验室里供人研究，样貌不错的被训练用来接近政客或商人套取信息，样貌出众的则直接调教完了当成礼物送给某些关键的人。
卓远洋挺庆幸自己是中间档的，至少行动上还有些自由。
宁知渊提出一个矛盾点：“他怀疑组织里有宫里人，但同时又想借助皇室的力量摆脱组织。”
虞唯宁紧跟着说：“他说组织里有个叫肖先生的，肖相的肖。”
皇帝和太子眉头一皱——皇后姓萧。
肖，萧。
这更像是透过卓远洋的嘴，想让人怀疑皇后、甚至皇后母家有问题。
太子缓缓道：“我审问的时候，他没有说这些”
但凡多疑一点的人，将卓远洋再审问一遍，只要卓远洋不承认说过这件事情，就会开始怀疑虞唯宁。
皇帝哼了一声：“这人嘴里的话真假难辨，你去把那个叫什么弱智的当着他面剁了，看他说不说实话。”
太子纠正：“父皇，是伍濡志。”
宁知渊搓搓手指：“陛下，谐音梗扣钱。”
皇帝装作没看见，每个月五百万不够，还想跟他收谐音梗的钱？
哼！没门！
虞唯宁：“大伯。”
皇帝：……
他给宁知渊发了一万块的红包。
两个字，一个字五千，肉疼。
太子抿抿唇，压下上扬的嘴角。
一物降一物，宁知渊降虞唯宁，虞唯宁降皇帝。
挺好。
太子拿出一份调查报告来，里面详细记录了巴市事件相关人以及卓远洋和伍濡志的调查情况。
宁知渊大致翻了翻。
调查报告显示任淮、徐卉跳楼存在他杀的可能性。
“虞劳斯，你还记得咱们在飞机上听到的话么？”
虞唯宁点头：“记得，而且有个声音似乎……”
“走，去审案子。”
宁知渊第二天有课，干脆带上调查报告夜里就去了审讯室。
被绑在十字刑架上伍濡志听到一点动静就惊醒，看见宁知渊只觉头皮一凉。
宁知渊扫了眼光光的凳子，拉着虞唯宁坐下，自己则是坐在哨兵的腿上。
他慢悠悠的开口：“陛下说要剁了你，我来看看你还有没有剩余价值。”
伍濡志害怕的咽了口口水：“我知道的都交代清楚了！你们为什么总是拿我下刀子？”
宁知渊指着卓远洋：“这么如花似玉的向导，谁能狠得下心去严刑拷打他呢，你说对吧？”
伍濡志有些崩溃：“我真的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就说说任淮吧，你想说不认识他对吧？那我来给你说。”
宁知渊翻着调查报告：“你们并不相信他是真的傻了，将徐卉和任淮一起推下楼，造成自杀假象。”
“其实他是真的傻了，搜魂术对灵魂的伤害是很大的。”
伍濡志一脸莫名：“什么搜魂术？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你解释下这个好了。”
宁知渊拿出几张照片：一张是在候机大厅、一张是飞机上乘客的自拍、还有几张是凌市夏嘉住宅附近以及滑雪场里的监控画面。
画面中有一个包裹严实的人身形和伍濡志很像。
最明显的是那张飞机上乘客的自拍。
这个乘客发现斜后方坐的是虞唯宁和宁知渊，便在自己的座位上通过自拍将两人拍进画面里发到网上。
正巧拍下摘掉帽子只戴了一个口罩的伍濡志。
“通过查询航班信息，你的名字果然在里面。”
伍濡志矢口否认，他心里清楚航班上的名字不会是自己的真名：“这不可能，只是长得像而已！我对组织了解的还没有卓远洋多。”
“是像，这痣的位置都一样。”
宁知渊把照片怼到伍濡志面前：“是巧合吗？”
伍濡志表情吃惊，不似作伪：“这、这，我真没去过巴市啊！”
宁知渊审问伍濡志的时候，虞唯宁在观察卓远洋的表情。
他发现卓远洋的视线总是似有若无的飘过伍濡志的胸口。
虞唯宁用匕首划开伍濡志的衣服，伍濡志的声音一下子就变了：“你要做什么？！”
宁知渊表情古怪：“虞劳斯你最近没看什么搞基的哨兵x哨兵文吧？”
虞唯宁：……
卓远洋：……
伍濡志：“我喜欢的是向导！我是不会屈服——”
“宝宝，闭眼。”
虞唯宁把宁知渊拉到身后，匕首尖端扎入伍濡志的胸口。
他的视线淡淡的扫过卓远洋，将匕首尽数扎进伍濡志的胸口。
“我……真……不是……”
伍濡志嘴巴动了动，眼睛机械的转向卓远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