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生父任淮,生母徐卉,在医院附近经营一家早餐店。
“任淮……人坏,确实很坏。”
宁知渊把鼻梁上的墨镜往下拉了点,在摊子前忙碌的夫妻身上缠着好几个婴灵。
“麻烦给我两杯牛奶、两份三明治、一笼蟹黄包。”
任淮把东西装好递出去:“一共89元,在这里扫码。”
“任叔叔不记得我啦?”宁知渊扫码付账,随口问:“你家几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任淮头也不抬的忙活,嘴里随口应道:“你认错人了,我家没孩子。”
宁知渊拎着早餐挽着虞唯宁转身离开:“不应该啊,我记得有三个男孩两个女孩来着,哥哥你还记得不?”
虞唯宁:“记得。”
宁知渊的神识凑到任淮和徐卉面前细细打量。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惊慌。
任淮擦擦手回到店里,点开监控稍微往回倒点就看到宁知渊和虞唯宁的影像。
他把这两人的长相截图下来发给一个叫做AAA建材防水的人。
【查下这两个人。】
准备退出回放的时候,监控的玻璃显示器倒映出他的样子——他的身上趴着三个长着尖牙的婴儿!其中有一个脑门上有个拳头大的洞!
“啊!”
任淮拿起一旁的烟灰缸砸在显示器上,抬头看向店里的镜子,里面只有他和听见动静走进来的徐卉。
“老公你怎么了?”
任淮喘了口气,瞥见店外的客人正好奇的看着里面,他挤出一个笑容:“看见一个蜘蛛吓着了,不好意思。”
徐卉看出来丈夫的异常,她弯腰收拾地上的碎片:“你去招呼客人吧,这里交给我。”
把大的碎片拾起来,细小的徐卉就用胶布粘。
她直起腰时,在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上趴着两个婴儿,店外忙碌的男人身上有三个。
在镜子里,徐卉和浑身青紫的婴儿对视上,婴儿的颈间有明显的勒痕!
“这是!这!”
徐卉吓的连连倒退,用力眨眼后,镜子里又恢复正常。
听见徐卉的声音,任淮心头一颤,他把东西递给客人后开始收摊。
还在排队的人问:“老板不卖了?”
任淮强笑道:“对,突然想起来家里有事,挺急的,不好意思啊!”
见他脸色确实难看,大家以为他家确实有事,便都离开了。
任淮快速收好东西,走到浑身僵硬的徐卉身边问:“你是不是也看见了?”
“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
鬼?
两个人脸色齐刷刷的变了,没敢在店里久留,关上门离开。
宁知渊和虞唯宁在暗处悠闲的看夫妻二人逃也似的离开。
“我这体质绝了,走哪儿哪儿有陈年旧案。谁能想到,看着老实的两个人杀死了这么多婴儿。”
杨父被调换走的那个孩子绝对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这件事情不适合找段向延,虞唯宁在巴市没什么熟人,便直接找上皇帝跟他借人。
皇帝二话不说给了虞唯宁一个联系方式:“要查什么直接找他,警方那边由他出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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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巴市又玩了两天,听到一个新闻:顾家的儿子顾学弈被绑架了,绑架他的有两伙人,还发生了打斗。
听到消息的时候宁知渊正在钓鱼,水面波纹微微荡开他一把抬起鱼竿,上面没有鱼钩。
“愿者上钩是假的咯?”
没关系,只要窝打的好不愁没鱼来。
这不顾学弈就被绑架了么。
去抓范二彪时,宁知渊的打扮和顾学弈有三分像,主要是发色和发型一致,加上范二彪叫他顾少爷他没有否认。
在任淮的早点铺子,宁知渊直接用灵力模糊面部轮廓,无论是人眼还是监控看上去都很像顾学弈。
于是乎,被宁知渊刻意放走的范二彪手下和任淮背后的人,为争夺顾学弈打起来了。
最终是范二彪的手下把顾学弈抢过来了,不是靠武力而是靠耍无赖。
他们屎尿齐上,硬生生把对方恶心走的。
据说顾学弈被恶心晕过去了。
巴市城中村的一处破败民房内,顾学弈幽幽转醒。
那股恶心的味道还充斥在鼻间,顾学弈忍不住干呕。
“三哥,他是不是怀了?”
“你傻啊,你见过男人怀孕?”
“没有,可他吐的就跟怀了一样,也许科技发达了只是咱们不知道。”
“科技发不发达我不知道,你脑子反正不发达。”
顾学弈勉强止住呕吐的感觉,泪眼朦胧的抬起头来。
“哇,他哭了,还怪好看的!”
“等问出彪哥的下落他就给你玩。”
“嘿嘿,谢谢三哥!”
顾学弈注意到他们提到了“彪哥”。
难道是扒着段氏庄园吸血的范二彪?
他跟范二彪根本没有交集,这群人是认错了还是……有人栽赃陷害?
难道是苏悦月干的?
“虞劳斯,你闻到臭味没?”
屋顶,宁知渊和虞唯宁悠闲的听着墙角。
哨兵嗅觉灵敏,一开始他就支起精神力屏障:“还能闻到?”
“鼻子闻不到,主要是刚看了他们有屎以来、尿点起飞的抢人视频,精神上觉得有臭味。”
宁知渊纵纵鼻子,感到旁边的人靠近,鼻息交融。
虞唯宁抬起宁知渊的下巴由浅及深的吻着。
他抵着向导的额头低声问:“现在闻到的,是什么味道?”
宁知渊舔舔嘴唇:“虞劳斯你偷偷吃橙子不带我。”
虞唯宁:“你觉得酸不吃,我才全吃了的。”
宁知渊斜眼看他:“不爱吃?”
虞唯宁:“爱吃,你给的我都爱。”
宁知渊坏笑:“给你啃jio丫子。”
虞唯宁:“好啊。”
宁知渊:……
温泉池一吻后,某哨兵好像被打开了变态开关。
“你再装傻,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屋里传来一声不耐的怒吼。
“你们两个给我把他衣服扒了!”
宁知渊戴上孤寡青蛙的头套,然后给虞唯宁也套上:“轮到咱们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