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级赛一共分五轮,系统随机打乱进行两两对决。
宁知渊开玩笑道:“虞劳斯是不是得祈祷下其他人别碰见我,不然奖金可以一笔一笔飞走咯~”
昨晚躲在被窝里偷看的小说内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虞唯宁酝酿好的调情(?)台词还没说自己就先脸红了,他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硬邦邦道:“无所谓,你还在我的世界里就行。”
宁知渊:?
有点耳熟。
原台词好像是:【无所谓,你还在我的床上就行。】
哦吼~虞劳斯偷偷看狗血荤菜小嗦~
“虞劳斯,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宁知渊跳到一旁的石墩子上,胳膊肘搭在虞唯宁的肩膀上坏笑道:“我这个人呐,过目不忘哦~括弧仅针对对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等括弧结束。”
言下之意:虞劳斯我知道你昨晚做了啥子喔~
想不到啊想不到,你虞劳斯浓眉大眼一脸正气,居然也能干出这种半夜偷看小说的事情。
虞唯宁浑身一僵。
宁知渊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以后有好看的我再分享给你,咱们可以讨论下剧情。”
虞唯宁视线游移:“好。”
“啪”的一声。
宁知渊双手拍在虞唯宁的脸上,捧着虞唯宁的脑袋转向自己,左边眉毛上扬右边眉毛下压:“你刚刚说‘好’?老实交代是哪里来的妖精占了我虞劳斯的身?”
他一身正气的金猪霸霸怎么可能同意讨论小说剧情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
虞唯宁脸上的热度和红晕从宁知渊的掌心蔓延开来。
嚯,好大一颗热柿子。
宁知渊松开手,替虞唯宁发烫的脸颊扇扇风:“你这么容易害羞,看小说的时候心率多少?”
虞唯宁老实道:“没什么感觉,剧情牵强转折生硬纯粹是为了上床。”
上床?
本来嘻嘻哈哈往这边走的哨兵们猛地止住脚步,大白天的这两个人说什么呢?!
“擦,干嘛呢往前走啊!”
周定低头刷热搜没注意一头撞到前面人,他推了把站着没动的人不耐烦的抬起头。
从他的角度看到的是宁知渊站在石墩子上,两个人脑袋离的似乎很近。
“哇哦,大白天的这么亲热?”
周定捂住眼睛,从手指缝里往外看:“这是我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宝宝能看的吗?”
显然不是。
虞唯宁锐利的视线扫过来,吓得周定随机抓取一个人挡在自己面前:“我什么都没看见!”
宁知渊跳下石墩子:“眼神不行啊你。”
这都能看出亲热来,勾肩搭背在他眼里是不是等同于白日do了?
很有做狗仔的潜质啊!
王望财用胳膊捣了下周定。
瞎子,这两个人压根没亲上。
周定捂着胸口不满的冲王望财嚷嚷:“马上就比赛了,你这贼子居然想在赛前伤我!”
王望财:“闭嘴,傻逼。”
周定还想说话。
虞唯宁:“安静。”
宁知渊补充:“傻逼。”
周定安静如鸡。
所有参赛人员检验进场。
比赛场地划分为A—G七个区域,宁知渊分在A区域。
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身后一个哨兵发出冷哼:“会苟是吧?你的比赛要止步于此了,小、向、导。”
作为哨兵组唯一一个参赛的向导,宁知渊从预赛被人发现身份起便备受关注。
多数人觉得这个向导是来闹着玩的,少数人怀揣着恶意的猜想。
宁知渊没有理会,他在家庭群和小群里发消息。
从第一场晋级赛开始就会有人下注,赌哪些人能够进入下一场。
【麻溜的投注就押我赢,有多少押多少,保你们稳赚不赔。】
我是宁知渊他老豆:【押了1万。】
我是宁知渊的仙女妈:【押了5万,另外,请老宁同志交代下你的手上为什么会有1万块?】
宁父匿。
庄怀雨:【押了500。】
祁更云:【正好50万到账都押了。】
庄怀雨:【你疯了吗?就是要全部赔掉的!】
宁知渊:【表姐,押我赢只会让你赚的盆满钵满,不会有第二种可能。】
庄怀雨压根不信,她押500就已经做好了这个钱回不来的打算。
祁更云50万押下去引起了小小的轰动,紧跟着又有人押注了500万和1000万。
不知道的人纷纷去查选手信息是不是要有黑马出现,一看是个向导瞬间没了兴趣。
【想知道押向导赢的是什么人。】
【还能有什么人?金主呗1000万呢,哦不对是1500万。】
【简直荒唐。】
【弱弱的说一句,说不定这个向导能赢呢,我刚压这个向导第一场第一轮就被淘汰。】
【来不及收回我的40米大刀,厚葬友军。】
“跟你说话呢!”
见宁知渊不搭理自己,哨兵抬脚踹了前面的凳子。
“你跟他说话,他可不敢跟你说话。”
“他为什么不敢说话?一个向导参加这个比赛,难道不就是为了钓哨兵的吗?哈哈哈!”
宁知渊押了500万赌自己能够进入下一场比赛,他退出下注界面。
抬头问路过的机器人裁判:“比赛期间如果有人挑衅,我可以反击吗?”
机器人裁判已经将哨兵踹凳子的行为记录下来:“在不影响对方参赛的情况下,可以发出适当反击(^_^) 。”
宁知渊头也不回的抬起右手成抓握状,刚才踢他凳子的哨兵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脖子提了起来。
他手轻轻往前一挥,哨兵便被丢了出去呈一道弧线落在机器人裁判脚边。
宁知渊笑眯眯的对它说:“麻烦你检查一下这个哨兵是否还能参加比赛。”
机器人裁判对哨兵进行全身扫描:“经检测他能参加比赛,请问您的反击结束了吗?”
宁知渊看到显示屏上出现自己和对手的名字,他笑笑道:“没有结束,等我比完赛再说。”
【宁知渊vs晁包】
宁知渊踏上比赛场地,看见对手上台,他挑挑眉:“呦,不用等比赛结束了。”
他的对手就是刚才踢凳子的哨兵。
晁包活动活动脖子语气不善:“在比赛场上可没有哨兵帮着你装神弄鬼!”
宁知渊摇摇头:“你爸妈真会取名,晁包,草包。”
晁包举起拳头冲过来:“我草你——”
“你只能草你自己。”
宁知渊伸手轻描淡写的挡下晁包的拳头,反手一转撞的如山一般的哨兵“轰”的一声被摔倒在比赛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