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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委会委员中唯一的向导曾经是校长的学生,她问:“老师您为什么如此坚持为这个向导争取参加哨兵组比赛的机会?”

校长:“他想尝试,我为什么要阻拦他?作为我的学生”

“举办第一届联赛时就明确说过分组归分组,想要跨组参加比赛是完全可以的。”

“你们用框子框住自己是你们的事情,但请不要框住有独特想法的学生。”

“独特想法。”联赛主席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区区一个向导,参加哨兵组比赛初赛就输的回家找妈妈哭了!”

校长嘴角往下一撇,周身的压迫感让主席脸上的嘲笑收敛起来。

“如果你没有本事更改规则,就闭上你的臭嘴,否则我就提请更换主席。”

“你!”

主席拍桌而起,指着校长的鼻子面容狰狞:“你不过是向导学院的校长,我可以让你们学校的学生通通被禁赛!”

校长的学生出声道:“主席,既然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

“刘玉蓉!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

主席直接打断她的话。

校长点开外放:“听清楚没?”

“朕听得一清二楚。”

校长把语音通话改为视频通话,皇帝的脸出现时,主席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笑容谄媚:“陛下。”

皇帝满脸威严:“侯志,朕会让人查清你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大学生联赛组委会主席的。”

“新的主席明天到位,记得做好工作移交,否则……”

皇帝锐利的目光看得侯志直接给跪了。

视频挂断,校长笑的讽刺:“侯志,我记得你调戏向导反被打骨折的事情,怎么到现在还仇视向导?”

侯志爬起来,对校长怒目而视,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他能够直接联系皇帝,可见不是个好惹的。

校长瞥了侯志一眼,语气风凉:“记得做好交接工作哟~侯主席。”

说完,他施施然的离开。

留下侯志在原地咬牙切齿。

“他到底是什么人!”

侯志扭头质问刘玉蓉。

刘玉蓉拨弄着额前的刘海,敷衍道:“这里没我说话的份,我干活去了。”

侯志气的拿起东西就要砸刘玉蓉,被一个身材高大的哨兵拦住。

他气结:“今天我还是主席!”

刘玉蓉挽住:“谁管你是不是主席,这是我老公今天刚领的证儿。”

宁知渊参加大学生联赛·哨兵组的事情就此定下。

问题在于,带队老师的问题。

哨兵组和向导组比赛场地不在一块,而且向导学院也没有老师熟悉哨兵组比赛流程和规则。

校长略一思索,就把宁知渊塞到隔壁哨兵学院的参赛名单里——虞唯宁带队的那组。

让小两口公费旅行。

虞唯宁提前知道自己带的小组里都是刺头,这些人参加联赛不过是为了免费去亿城玩一趟。

都提前打过交道,他也就没细看分组名单了。

这就导致了他不知道自己带队的名单里被塞进来一个熟人。

虞唯宁照常周末接宁知渊去白薇实验室,比赛前一周他道:“下周我要外出,已经和孙辉说好让他派人接送你。”

宁知渊:“巧了,我也要外出,我报名参加大学生联赛,拿了一等奖请你吃大餐。”

虞唯宁:“我带队去参加联赛,组员拿奖我也请你吃大餐。”

宁知渊扭头看他:“一个奖一顿大餐?”

虞唯宁:“一个奖三顿大餐,带队老师的奖金你可以随意支配。”

学校会根据学生获奖情况给予老师相应的奖金,他担任老师时间不长,也足够把这些刺头的实力摸清楚。

不说拿第一,起码有三个人能挤进前二十。

前二十名都有奖励。

宁知渊问:“你们学校分了几组?”

前往直行红灯,虞唯宁直接右转绕路:“一共十组,我带队第五组。”

第五组?

怪不得,校长亲自告诉他分组信息,还一脸神秘的说会有惊喜。

合着是付子团员局。

没错,是付钱的付,不是父亲的父。

比赛场地设在亿城,那里有全国最大的销金窟,也有货品最全的大市场。

到时候他手上的钱如果不够花,可能需要他亲爱的老付亲,付那么亿点点~

宁知渊没说自己在他这组:“那我可就等着吃大餐了,等我拿了奖金也存你卡里,反正都是我在花。”

听他这么说,虞唯宁也就没有反对了,甚至还有些高兴。

宁知渊把钱存他卡里说明什么?

说明信任。

虞唯宁耳朵微红:宁知渊真的好爱我。

无以为报,只能多赚些钱给他花。

把人送到地方,虞唯宁调转车头回学校,把刺头们召集起来训练。

刺头1号:“老师,今天周末,你疯了吗?”

刺头2号:“有话快说,有屁就放……”

刺头2号飞出去贴在训练场馆墙壁上缓缓滑落。

虞唯宁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

“今明两天加训。”

“什么?有病吧!要训你自己训!”

“凭什么就我们几个加训,其他人呢?我们这组人不少吧!”

虞唯宁视线扫过面前抱怨不止的六个哨兵,淡淡道:“我有把握你们六个可以进前二十。”

年轻哨兵集体安静了一瞬。

全国大学生联赛,进前二十?

不信谣,不传谣,不吃饼。

随即他们炸开来。

“你骗谁呢?三岁小孩都不会上的当!”

“想给我们找麻烦添堵,犯不着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们心里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周围老师同学的眼神也说明了一切——他们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无所谓,烂泥就烂泥。

有人是天上的云,总要有人做地上的泥。

虞唯宁:“那就打赌,敢不敢赌,怂包们。”

什么叫做刺头,就是一刺激就上头。

六个上头的哨兵梗着脖子怒道:“赌就赌!”

虞唯宁拍拍手:“训练开始。”

刺头:“开始就开始,怕你啊!”

训了一天刺头,虞唯宁步履轻松的离开场地去接宁知渊。

训练场馆里六个刺头跟咸菜似的黏在地板上。

翻个身,身上的汗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人形。

“不是,他还是人么?”

虞唯宁训他们的时候,也是跟着一起训的。

他们六个手软脚软瀑布汗,虞唯宁也就额头出了点微汗。

这河狸么?

这不河狸。

“他是不是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累成狗了。”

“前面训练我看他兴致缺缺,也就是例行公事,今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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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了,想多赚钱给老婆花,还想多些请老婆吃饭的机会呗(啊,柠檬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