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钱的问题,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观点。有的人一辈子为了钱,抠抠搜搜,但是自始至终都在温饱线徘徊,一刻都没有感觉富裕过,就如同闫阜贵一样。
听着孙栋关于钱的观点,闫阜贵心里感慨颇多。他一辈子都在生钱,为了家庭,为了孩子,但是到最后孩子孩子不孝顺,家庭家庭分崩离析,自己也没有多少钱存下来。
“小孙,还是你们好啊,赶上了好时代。现在,只要肯努力,就有无限的机会等着你们,就有大把的钞票可以去挣。
哪像我们年轻时候,不管你怎么努力,一个月就几十块钱,一家人吃喝都感觉够呛。”
听着听着,闫阜贵有感而发,似乎他要是再年轻30岁,肯定也可以成为世界首富一样。
“是啊,一大爷。不过,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机遇和挑战。你们那辈人虽然条件艰苦,但也有着坚韧和拼搏的精神。而我们这代人,虽然机会多了,但竞争也更激烈了。”孙栋回应道。
“其他的不说,就你们对整个国家的贡献就不是我们能比拟的。只是,国家的发展总是需要有人牺牲的,而你们就是牺牲的那一代人。”孙栋继续道。
闫阜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确实如此,时代在变,人也要不断适应。我活不了多少年,现在靠着你们,我享福了,这也就够了。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四合院大家都能有比较好的未来。”
“是啊,年轻时候总是希望别人过得比自己差,但是总来不在自己身上找毛病。有一点我还是佩服你的老闫,做人总是有底线,不像我,犯了不少不该犯的错误。”刘海中也把自己这辈子的一点感想说了出来。
和闫阜贵一样,他的一世也基本都是工厂、四合院两点一线,,所接触的人、做的事情都跟这两个地方有关。刘海中这辈子为了当官,做了不少坏事情,特别是在特殊年代,整了不少人。
还好,刘海中本质上也没有坏到哪里去,或者说他的坏并不针对四合院,所以在院子里的名声并不是很坏。相反,有的时候还因为有了刘海中,四合院反而得到了庇护。
“你们啊,身体都好的很,现在就说这些悲伤的事情干什么。不要说了,晚上我们一起再喝点。提前说好,一大爷、二大爷只能一杯,不能贪杯。”
傻柱这个大傻子,最听不得这种袒露心扉的事情,只好说起了吃饭的事情。
说话间,众人听到中院响起了一阵吵闹声,似乎是贾家出了问题。
“哎,这个贾张氏,弄不好还真的得了病!”闫阜贵解释道。
“怎么回事?”孙栋压根没听小当和槐花说起过贾张氏得什么病,很是奇怪。
“你不知道正常,小当他们估计也不知道。这个贾张氏最近老是神神叨叨的,平时一个人的时候也嘴里念念有词。一开始大家以为他又在骂谁,可时间长了才发现不对劲。
这不,昨天来了个医生给贾张氏简单看了一下,说可能是神经退化,也就是我们之前说的傻子症。”
听着闫阜贵的话,孙栋很是无语。什么傻子症,不就是老年痴呆症么,因为表现的智商上有点问题,有些人喜欢称呼为傻子。
只是,孙栋没想到这个一辈子要强的贾张氏,老了老了会得这么一个病,真不知道真的,还是这个老太太装的。
别以为孙栋瞎说,前段时间孙栋就听槐花说过,说贾张氏偷偷把几个孩子给买的按摩椅给卖了,结果说是被偷了。最后还是家里人要报警处理,贾张氏才支支吾吾说卖了的钱她存了起来。
这个女人,因为早年丧夫,中年丧子,所以一直对自己的养老非常的担忧,一直在想办法存养老钱。即便是现在几个孙子孙女条件都还不错,贾张氏依然不太信任他们。
听着孙栋的推测,闫阜贵几人也有点怀疑。
“我估计这次可能是真的得病了。”这时候,许大茂走过来说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傻柱不满意问道。
“嘿嘿,我刚才看到贾张氏蹲在地下跟小孩子抢糖吃,结果几个小孩拿石子骗过了她。”许大茂笑道。
听许大茂这么一说,大家感觉这弄不好贾张氏还真的得病了。
“这贾张氏,一辈子都想着享福,现在孙子孙女能挣钱了,她反倒感觉不到,真的有点倒霉。”刘海中感叹道。
“那可不见得是倒霉。我看啊,她现在脑袋里面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天天跟小孩一样,反倒是一身轻松。
说起来,贾张氏可能是我们院子里命最苦的一个女人。跟她比起来,我那几个不孝子压根就不算什么。”
老了老了,闫阜贵对贾家的怨恨也看开很多。的确,人的快乐是比较出来的,跟贾家相比,起码他家的孩子都健康长大了,他们老两口也想扶到老。
孙栋跟他们说了一会话,确定贾张氏可能真有问题,便准备去中院看看。这毕竟是邻居,还是小当、槐花的奶奶,自己还是有这点义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