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正业和方芳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错误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人。
路正业离婚之后对婚姻已经完全失去了感觉,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直到他遇到了方芳。
他是附属小学的老师,偶然一次的机会碰到了接送女儿的方芳。
方芳何许人也,那可是远近有名的美人,更特别的是这女人浑身散发出了一种让人呵护却又有一种让男人占为己有的魅力。
这种女人就像罂粟,美艳不可方物,但是却也致命。
别人知道方芳,不敢接近,可这些年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路正业并不知道。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就完全沉沦。之后,每次上学、放学,路正业都偷偷躲在暗处关注这个女人。
然后某一天,路正业制造了某种偶遇,跟方芳搭上了线。
方芳自然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心思,但考虑到对方是女儿学校的老师,并没有直接拒绝路正业的示好,而是跟对方聊得很好。
方芳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势都散发着魅力,这种魅力吸引着路正业,让他无法自拔。
路正业觉得,方芳就是他的未来,他愿意为这个女人付出一切。考虑到方芳丧偶还带着孩子,他甚至愿意以后两人不要自己的孩子。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跟方芳说出来时候,方芳觉得不可思议。她只是觉得自己跟对方聊了几句,然后怎么就让这个男人要不惜一切代价跟着自己。
方芳不知道,她的魅力,她的话语,能让男人“上瘾”。平常,因为慑于大领导的威严,厂内没有人敢跟方芳走的太近。
可路正业完全脱离了轧钢厂体系,困在自己的小世界。
方芳自然严词拒绝了路正业,然后就不断躲着这个男人。路正业发现了这个情况,并不觉得方芳有问题,而是认为方芳是受人胁迫。
他最近打听了方芳的情况,知道了有个大领导跟方芳走的很近。但他认为,那不是方芳愿意的,是大领导用权势压迫这个女人。
他要解救方芳。
于是,经过多次沟通无果、继续被方芳拒绝后,路正业坚信大领导的能力太大,方芳不敢跟他一起反抗。
经过多次深思熟虑,路正业做出来绑架的决定。他不但要把方芳带走,还要带着钱生活。
另外,路正业觉得让别人以为方芳被绑架,能让方芳的女儿受到更好的照顾。
为了完成这个任务,路正业制定了严密的计划,摸清楚了方芳工作规律。
今天,他跟踪方芳到了银行,发现只有一个同事后,他觉得天赐良机,直接就开始行凶。
为了让方芳跟他一起走,听他指挥,路正业谎称方芳女儿在自己手里,让方芳投鼠忌器。
为了快速离开,路正业在去北河必经的道路上拦住了一辆货车,然后付了钱坐在车斗里,就那样迅速了离开了京城。
一路奔波,到了天黑他终于到了他妹妹这边。为了安全,妹妹让他到了大山上的木屋。
在这个安全的地方,路正业的欲望无限放大。就在刚才,他将早已准备的药物放到了方芳喝得水里。
夜晚,山顶月明星稀,微风浮动,合适的气温似乎正在加热,路正业感觉到自己已经饥不可耐。
“路正业,求求你放过我吧。”
方芳已经感受到了身体的燥热,也预感到自己不好的未来。在这个山旮旯里面,自己就跟被绑架的压寨夫人没有任何区别。
“不要叫了,这大山上面,你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呵呵,你放心,经过今天晚上,以后你会适应这里的一切。”路正业已经开始在脱自己的衣服。
“怎么就叫天天不应的?”
正当路正业准备继续的时候,孙栋出声了。他看了这么长时间的好戏,也的确该出来阻止。
“谁?”孙栋这突然的出声,让屋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不过一个是惊吓、另一个就是惊喜。
“轧钢厂保卫处的。路正业,你因为抢劫、绑架被逮捕,赶快给我束手就擒。”孙栋用手枪指着对方。
“保卫处,保卫处,你们怎么能找到我这边?”路正业满脸不可思议,似乎是见到鬼的感觉。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干的好事,我们一路追踪过来的。山下已经全部被我们的人包围了!
还有,你知道因为你自己的自私,会连累你自己的妹妹么?”孙栋说。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么快就找到我,哪怕多等一个小时不行么?”
路正业突然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孙栋,责怪着这个人破坏他的好事。
为了得到方芳,他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抛弃,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这下,不但这个女人他得不到,还把自己搭进去;搭进自己不算,他还连累连累了自己的妹妹。
“方芳,这辈子我得不到你,只能等下辈子。”
话说完,路正业就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捅了进去。那速度,快到孙栋都来不及阻止。
“啊!”
方芳一声惊叫,孙栋赶紧跑上前去查看。可惜,路正业一心求死,身体动了几下就彻底逝去了生命。
“他死了,你没事吧。”孙栋看向被困在一边的女人。
说实话,孙栋见过的女人很多,但还是第一次一见面就想把女人揉到自己的心里的感觉。四朵金花之首,果然名不虚传。
方芳皮肤白皙透亮,用肤如凝脂来形容也不为过。她的四肢也非常的纤长,胸口却非常伟岸。因为是夏天,加上被捆绑,胸口更加突出。
除了这一身好身材外,方芳的脸型更是属于精致高贵的鹅蛋脸。那眼睛里总是透露出一种忧郁和故事,让每个男人都想呵护。
孙栋看着这个女人,似乎跟后世的某个女星李晓(小)冉非常像。
这个女人真的有毒!
“你现在没事了,我马上带你走。”孙栋有点不敢多看这个女人一眼。
“你害怕我?”女人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听在孙栋的耳朵里就像是在调情,怪不得路正业这家伙会这么快沦陷。
孙栋没有回答,而是解开了捆在女人身上的绳子,却发现这女人身上滚烫了厉害。
“你发烧了?”孙栋问。
“没有,不过他刚才给我喝了药,我现在难受的紧。嗯~”方芳突然一声shen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