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向宋砚，想要说出自己对父亲的疑惑，但他一开口，车内的空间就充满了他的手机铃声。担心自己醒了，傅辰——傅余生立即蓝牙接听电话，“什么事？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今天很忙，不想被打扰，你打电话来干嘛？”现在是我吗，蓉儿？”
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是傅蓉，傅余生接听电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放在仪表盘上的手机。“难道你又恢复原来的习惯了？”
这不是傅容第一次打断他和宋砚独处的时间，以前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有一次，她敲着卧室门，抱怨宋砚煮的饭菜让她肚子疼，要求他半夜带她去看医生，傅余生理所当然地把她推给了傅余。沉并狠狠地斥责了她应该如何尊重她的嫂子。
“不是，我不是——我给你打电话不是为了打扰你二哥。”不得已给傅余生打电话的傅容委屈得想哭。她没有给哥哥打电话，是因为她想打扰他好吗？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如果可以的话，除了在二哥跟二嫂约会的时候给二哥打电话之外，她什么都愿意做。“我本来不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事情紧急，我没法处理，二哥……你快回家看看三哥怎么样了。”
付余生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宋砚，宋砚一挑眉，压低声音问道：“余深？那个白痴怎么了？我告诉你，这是不是你们两个搞的恶作剧？”一起送我回家，赶紧结束这一天，我发誓一定送你去芙蓉寄宿学校，让你重读学校的教育，反正你大学也不好，至于于深，我在那里听说过非洲都是极好的钻石矿，我发誓我会派羽神从头开始开采那些钻石！听到了吗？”
虽然傅余生因为阴功的缘故，在蓝牙里发出嘶嘶声，但宋砚却能听到他说的一切。听到傅雨深出事，她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这下可好玩了，她巴不得让这个白痴在她和陈晨面前卑躬屈膝，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她要好好把握。
“二哥，我发誓，我不是要闹事。”傅容语气里带着绝望，她多么希望自己和三哥不要给二哥添这么大的麻烦，这样二哥就不会怀疑了。她就是这样，但现在她却没有办法。以前的所作所为现在已经无法因为她愿意而改变了，现在她能做的就是让二哥相信她，否则晚上就得举行葬礼了。“我说的是实话，我发誓！我向上帝发誓——”
“别对天起誓。”付余生厉声说道。“你多次以神的名义发誓，如果神不是不朽的话，他们现在已经死了好几次了。你可以向别人发誓，一个我可以相信的人。”
“我以爷爷的名义发誓，可以吗？” 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响动，傅容急忙骂道，虽然和爷爷吵架了，但傅家兄妹都是最尊敬傅老爷子的，因为傅老爷子是他们养大的。父母都不在了。“你现在愿意相信我了吗？”
“说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傅余生知道傅容绝不会假借爷爷之名起誓，便压下心中的疑虑，问道：“余申怎么了？”
“是……我不知道三哥怎么了，昨天晚上他还好好的，然后他就说——”芙蓉正好跟二哥说她三哥去参加了姬浩宇的聚会。他会让三哥受苦，虽然这样也好，但芙蓉担心到那时她还要照顾三哥，她不想这么做！于是，她又把话咽了回去，改口道：“他要去参加一个聚会，我问他要去哪里，他却没有告诉我，最后，我只能——我只能让他去。”去吧，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二哥，然后他深夜回来，醉得像个臭鼬。这不是什么新鲜事，所以——”
她话音刚落，就被一声巨响打断，傅雨深大声喊道：“有鬼！蓉蓉！开门，有鬼盯着我，她要杀了我，开门不然我就去死。”死！”
“闭嘴！只要你不松开手，把自己掐死就没事了！” 傅容在门口喊了一声，然后又把注意力转回手机喇叭上，说道：“从昨晚开始就是这样，二哥你快回家吧。三哥已经自杀了三次了，我都阻止了他。”我担心我无法再照顾他了。”
一阵窒息声传来，傅容大喊：“天啊！你真是个白痴！” 然后线路就被切断了。
傅余生眨了眨眼睛，听着死亡线的提示声，道：“烟儿……”
“不行。”话还没说完，宋砚就拒绝了。“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小子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所以我不会帮助他，即使他吮吸了我不存在的鸡巴。”
车内一片寂静，付余生没有说话，她轻笑一声，歪头问道：“疯了？”
“没有。”付余生一边敲着方向盘，一边答道。“我只是在想，如果你有一个不存在的家伙，那么我应该是那个吸吮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