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人的一段交谈,让塔隆不经感叹:“原来海提拉还是有清醒的人,只可惜他们的声音太小,根本决定不了什么。”
塔隆行走在街道上,找寻法阵四方位其中一方时,海提拉的最大海口中。梅尔斯挽着吉拉尔的手,走入了一个红色的集装箱内。
此时在集装箱内部,一名带着面具,穿着最新机械外骨骼的男人,已经等候多时。
男人见吉拉尔两人走入,说到:“吉拉尔,梅尔斯,你们两来得未免太晚了。”
吉拉尔说到:“抱歉,让你久等了。”
梅尔斯说到:“这么久不见,泰森大人还是一样英俊。”
泰森并没有回答梅尔斯的话,问到:“你们在讯息中提到的事,是真的吗?普晋真的有元素大法师在?”
“我为什么要说谎?”吉拉尔说话的同时,让梅尔斯将手放开,然后脱下了外套,露出来手臂上被雷电劈到的伤,并又说到:“你自己看吧,这道伤疤没有任何魔法的气息,是自然雷电,而可以做到控制自然的,除了元素大法师,我想不到其他人。”
“如此一来,伊美尔便是和一位元素大法师结下了梁子,吉拉尔、梅尔斯,你们准备怎么回去面对其他议员?”
“这不就来找你了吗?海提拉和泽塔有着绝对实力差距,你的任务想必也不好做吧?需要帮忙吗?”吉拉尔笑着问到。
泰森说到:“你们这算盘打得真好,不过我这确实需要帮忙,根据情报,泽塔的魔法师已经向希诺求助,希诺的支援也到了。”
吉拉尔表情瞬间变得严肃,问到:“来得是那些支柱?”
泰森回答:“刚解决了普晋危机的六支柱和五支柱。”
梅尔斯怒道:“那六支柱交给我!上次是我大意了,这一次我要废了他!”
吉拉尔立马说到:“那六支柱没那么好对付,梅尔斯,不要意气用事,要是泽塔的事情再失败,我们真就没脸会议会了。”
泰森说到:“梅尔斯,你最好听吉拉尔的,要是你死了,吉拉尔不得伤心死,到时候议会便要空出一个位置了,伊美尔也将再掀起选举大乱斗。”
梅尔斯有些不服气的说到:“可是我不甘心!”
泰森又说到:“小不忍则乱大谋。”
梅尔斯平复了一下心情,然而问到:“泰森大人有什么办法对付那六支柱呢?他可是免疫一切魔法和污浊之气。”
泰森回答:“海提拉可不仅有魔法师,还有军队,把他找出来,然后让那些普通军队去对付他就好了。”
在塔隆那,行走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塔隆显得格外突出。
突然一阵嘲讽声音传来:“你这打扮是在cosplay伊美尔的英雄吗?要上战场吗?”
塔隆没有理会说话的人,继续前进。
这时三个青年拦住了塔隆去路,其中一人说到:“你该不会是伊美尔的英雄吧?不是说你们要守护伊美尔的安危,绝对不会离开伊美尔吗?”
塔隆听得出来,这是在讽刺他,于是还击到:“三位少年英雄因该去战场效力才是,有了你们,海提拉一定会赢得这次和泽塔的战争。”
青年又说到:“这次战争海提拉赢定了,有伊美尔做后盾,泽塔的那些老旧的武器,能有什么作用。”
塔隆说到:“看来你们平时除了没事找茬,也很喜欢幻想。”
塔隆说完,绕过青年想要起来。这时却听见一阵掏枪的声音。
同时青年说到:“给我站住!否则我的子弹将穿过你的脑袋。”
塔隆转过身,面对持枪的青年问到:“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青年说到:“连以真面目示人都不敢,你该不会是泽塔的奸细吧?”
塔隆没有表现出任何慌张,回答:“我脸部受了严重的伤,拍吓着人,所以带着面罩,不过几位既然有枪,为什么不去战场?”
“你不是海提拉的人?总统他早就颁布了法令,实施全民皆兵,每个海提拉的公民都可以持枪。”
塔隆说到:“是吗?我并不关心这些,毕竟能够提出独立这种疯狂想法的人,所说出来的话也是一些疯话吧,不知道哪个正常人会去听疯子的话。”
青年说到:“原来你的老旧派,你们这些思想保守的老古董就是自私。海提拉人民有权追逐属于自己的自由,不应该被束缚住!看看现在的泽塔吧,他们都人民生活得多么压抑,要是海提拉不能独立,那么将变成一个囚笼,那样被困一生,憋屈的活着,我宁愿去死!”
塔隆说到:“你这种想法何尝不是自私?我们本就是泽塔的人民,祖祖辈辈都是泽塔人,泽塔有那点对不起你们了让你们这么厌恶?”
青年回答:“我就是讨厌泽塔,你尽管去问问,看看有那个年轻人喜欢泽塔?”
塔隆说到:“可海提拉似乎很喜欢泽塔,因为它并没有离开泽塔的领域,既然你们讨要,何不自己离开?为什么非要带着海提拉?我想泽塔也并不觉得非要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可。”
“海提拉是我们长大的地方,是我们的家乡,我们凭什么要离开?”
“海提拉是泽塔的骨肉,泽塔的一部分,它又为什么会想脱离泽塔?所以说,你们才是最自私的。”
塔隆说完转过身,想继续前进。青年突然扣下了扳机,打出了一发能量弹。
塔隆察觉到攻击,一个偏头躲过了子弹,继续前进。青年老羞成怒,接连扣动三次扳机,打出了三方子弹。
但依旧被塔隆轻松躲过。
青年对同伴怒道:“你们还在等什么?一起开枪啊!”
“哦…哦!”另两位青年迅速掏枪,接着朝塔隆扣下扳机。
塔隆立马躲避,同时转身面朝三位青年,挥出了铁链。铁链击打在三人身上,将他们全部击飞了出去。
然后塔隆收了铁链继续前进,同时自言自语到:“伊美尔的洗脑真是可怕,望归岛上的青年们,或许和海提拉的青年是同样的想法吧,他们并不知道什么是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