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土看着迪达拉状态也不佳,卑留呼也逃出了香磷的感知范围,他皱起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先找个地方对付一晚上。他们沿着一条小路前行,希望能找到一个落脚点。
一行人默默地走着,沉默笼罩着他们。经过一段时间的行走,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集镇。这个小集镇规模不大,大约只有近百户人家,但它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进入集镇后,赤土发现这里的氛围与外界有所不同。尽管有许多店铺开门营业,但街道上却异常安静,几乎听不到任何嘈杂声。或许是因为这个集镇地处偏僻,平时并没有太多的人来往,所以店家们也不需要大声吆喝来吸引顾客。
然而,每个店家都会在门口挂上一块招牌,清晰地展示着店内所售物品的种类和价格。这样一来,即使没有店家的引导,顾客也能够轻松了解到自己所需商品的位置和价格。这种默契和秩序让赤土感到有些新奇,他不禁感叹这个小集镇的独特之处。
赤土带着众人走进一家客栈,客栈老板热情地迎了上来,询问他们需要多少房间:“请问客官需要几间房?”
赤土本能的伸出一个手巴掌,但是感受到身后突如其来的寒意,回头看了看颜土和黑土,两人此刻正在红眼警告。
伸出的手掌缓缓收回两根手指,对掌柜说道:“三间,我们需要三间。”
说完以后,如芒在背的感觉才消失了,赶紧支付了住宿费用,回到队伍中。
一只熟悉的柔嫩小手再次精准的找到赤土腰间的软肉,程序化的一拧,痛感瞬间传至四肢百骸。
赤土表示委屈和不解。
而迪达拉装作病怏怏地倚靠着黑土,将头靠在黑土肩上,贪婪地享受着黑土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特有的香味。
然而,没想到一直以来以男孩子形象示人的黑土竟然养起了长发,便好奇地问道:“黑土,你怎么突然养起长发了?”
黑土移动的脚步突然停住,一股危险的气息蔓延出来,就像一个蓄势待发的炸药桶,随时都可能爆炸。
黑土低着头,然后突然扭过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隐藏着一把锋利的刀子,让人不寒而栗。
她轻声细语阐述道:“迪达拉哥,你忘记了吗?我为什么留起长发?你难道不知道长发会让我感到多么炎热?在战斗的时候又有多么不便?
即使那样,我还是没有把头发剪掉,而是在学习、适应,但是你却忘记了我养长发的原因。”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握着手中的小拳头,青筋暴起,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释放出来。
她一字一顿地从牙缝中挤出话来:“有个混蛋曾经说过,等我的长发长到腰间,他就会娶我。
迪达拉哥,你觉得,如果那个混蛋忘记了这个承诺,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些严厉的惩罚呢?”
迪达拉听到这里,突然想起自己离开之前确实说过这样的话,虽然只是一时兴起,但此刻他却完全没有勇气承认。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妥善处理这件事情,那么一场可怕的家暴大型惨案很可能就要发生了。
“天哪!我当年温柔可爱的黑土妹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现在变得如此病娇?”迪达拉心中暗暗叫苦,他的大脑开始疯狂运转,十万三千亿脑细胞同时燃烧,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求生欲望。
“黑土,我……。”然后扶额说道:“啊,头好痛,快痛死我了。”
黑土看到迪达拉似乎有点痛苦的样子,蓄势待发的家暴气息瞬间消弥无形,转为一脸关切,两只手抚着迪达拉的脸问道:“迪达拉哥,头又疼了吗?我知道你失忆,别勉强自己,我们以后慢慢想起来就好了。”
迪达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然后点了点头,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说道:“快,黑土,快让我闻着你的香味,这样我的疼痛才能舒缓一点。”
说罢,他再次理所当然地靠在了黑土的肩膀上,而黑土则又一次恢复了那一脸害羞而幸福的笑容。
一旁的香磷看着这两人亲昵的样子,不由得感觉闻到了一股爱情的酸臭味,她原本就空落落的肠胃,此时更是被这股狗粮填满,甚至还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
“啊,疼。”就在这时,赤土突然莫名其妙地感觉到腰间软肉一阵刺痛,不由得叫出了声来。接着,他一脸茫然地看向了不知道为什么而生闷气的颜土,并追问道:“颜土,你干嘛又掐我?”
颜土一脸傲娇地扭过头去,嘴里嘟囔着:“我想掐。”
赤土听后,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但还是温柔地说道:“哦,那你掐吧!”
颜土自然明白赤土并不像迪达拉那般擅长讨女孩子欢心,但她恰恰喜爱这种憨厚老实、宠溺自己的感觉。
\"哼,呆瓜。\" 接着,她轻柔地抚摸起刚刚掐过赤土的部位:\"好些了没?还疼么?\"
\"不疼啦,已经好多了呢。\"
早已被喂得饱饱狗粮的香磷,再次目睹赤土与颜土恩爱甜蜜的场景,不禁惊得险些噎住!
抵达一家小型旅店后,香磷迅速办好房间手续,气呼呼地跑回自己的屋子。
\"香磷,你不准备去找吃的吗?\"
香磷连头都未回:\"不吃啦,已经饱了!\"
见香磷不愿进食,颜土便拉着赤土继续在街上漫步,而迪达拉则领着黑土一同外出闲逛,两对情侣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香磷返回房间后,闷闷不乐地独自生着闷气:\"黑土姐姐和颜土姐姐,都是些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妹妹的人,等我回去之后,一定要寻觅到一个更爱我的出色男忍者。\"
而迪达拉则一直靠在肩上思考着黑土为什么会突然变得病娇起来,丝毫不认为是自己造成的。
拉着黑土的小手,软软的握在手里,然后让黑土说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
听完了黑土云淡风轻的自述,迪达拉也是震惊的无以复加“没想到自己的不告而别对黑土的伤害这么大,居然还萌生了去晓组织找自己的念头。”
依偎抱着黑土的手又不禁加了几分力道,似乎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弥补一下愧疚。
黑土被迪达拉紧紧地拥抱着,有些不自在,但他并没有挣脱开,因为他能感受到迪达拉内心深处的情感。
“迪达拉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黑土轻声问道。
迪达拉沉默片刻,然后松开了怀抱,看着黑土,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没什么,只是突然有点想抱你罢了。”
黑土疑惑地看着迪达拉,他知道迪达拉一定还有其他事情瞒着他,但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走吧,我们去找点好吃的东西。”迪达拉说着,拉着黑土的手向前走去。
他们走过几条街道,终于来到一家热闹的面馆前。
“铁牛牛肉面……”黑土惊喜地指着店门口的招牌,“刚才那个老板推荐过这家,说味道很不错呢。”
迪达拉看了一眼店名,嘴角微微上扬:“那就进去尝尝看吧。”
黑土和迪达拉刚来到店门口,就走出来一个一身黝黑,带着一副圆框眼镜,一身清灰布棉袍,一顶黑色布小帽的中年人,一副很自来熟的样子。
“来,两位,请坐,听口音,你们都是外来人吧。”然后老板啊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始毛遂自荐:“啊,那一定要尝尝铁牛牛肉面,这十里八乡可是出了名的。”
迪达拉开口回应:“嗯,老板,记得放葱花和牛肉!”
没多久,老板端着两碗面过来,然后继续说道:“你们先尝尝看怎么样!”
“不错、不错。”
“不错吧,那是肯定,我铁牛的手艺可是出了名的。”随后又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们这是要去哪?对了,不过不管你们要去哪,千万别去石头城。”
迪达拉好奇的问道:“哦,这是为什么?”
不提还好,一提老板就收不住抱怨道:“还不是那狗屁风魔一族带来的流浪忍者,直接霸占了石头城,整个城现在乌烟瘴气,平民都是怨声载道。”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一袭白色长衫,腰间别着数把飞镖和手里剑,然后嚣张的说道:“就没有一个接客的吗?”
老板闻言,暂停了谈话,起身迎客:“客官,快,里面请,你先看下菜单,好了叫我就行。”
然后又继续给迪达拉和黑土科普起来:“石头城现在鸡犬不宁,就是因为风魔一族的流浪忍者害的,这群狗流浪忍者,真是不得好死。”
之前进来的白衣年轻人闻言,反问一句:“狗流浪忍者?”
听到年轻人反问,听众越多,铁牛越来兴趣:“可不是嘛,自从风魔瑛那个狗首领带着风魔一族的流浪忍者到这里,搞得石头城鸡犬不宁,这么一看,风魔一族可不是狗流浪忍者吗?”
然后不知道有多大仇怨,铁牛老板开始声情并茂起来:“尤其是王八蛋风魔瑛的儿子风魔少璘,那更是王八蛋中的王八蛋,畜牲中的畜牲。”
年轻人开始皮笑肉不笑:“不是吧,你和风魔少璘这么大深仇大恨?”
铁牛一听立刻开口倾诉出不忿:“可不是吗?我表妹之前在石头城教小孩子,可是风魔少璘那猪狗不如的王八蛋在城里滥杀无辜,搞得那群小孩家破人亡,不然,我表妹怎么会这么惨。”
黑土听到这里,有点忍不住想要提醒,迪达拉一把拉住黑土,然后摇摇头,轻声说道:“静观其变。”
两人又继续吃着面,然后听着铁牛老板倾诉。
这时,楼上又下来一个女子,听到自己表哥侃侃而谈,下来看看情况,别祸从口出。
铁牛继续说着,看到女人下来,指着说:“你看,我表妹下来了,不信你问她,她亲眼看到风魔少璘那王八蛋杀人。”
年轻人脸上挂着一抹轻蔑的冷笑,缓缓地转过身来,眼神冰冷而锐利,直直地盯着那个女人。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不屑和嘲讽的神情。目光如刀一般锋利,仿佛能够穿透女人的内心,让她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骂声中,铁牛感觉还不解气,继续咒骂道:“我铁牛这一辈子都要诅咒他,死了一定要他下黄泉,到了黄泉永不超生。他别生儿子,生儿子一定没屁眼儿。”
女人一见到男人,顿时感觉背脊发凉,心提到了嗓子眼,立刻阻止自己表哥诅咒:“表哥,别说了,让我来招呼吧。”
铁牛被打断后感觉还意犹未尽,但是又不得不停下来,再次啊了一声掩饰替自己表妹出头,反而被表妹打断的尴尬:“啊,弄碗面给你,铁牛牛肉面,你尝尝,远近闻名。”
白衣男子冷笑着回应道:“好,不要放葱花。”
白衣男子又看了看吃面中的黑土和迪达拉,然后转身对下楼的女子说道:“你认识我?过来喝口茶呀。”
女子在缓慢踱步,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眼前白衣男子。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却始终无法确定该如何应对。
缓慢靠近后,白衣男子一拉女子坐下,女子轻声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放过这里的人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害怕被拒绝。
白衣男子喝了一口茶,眼神里透露出一种狡黠的光芒,让人难以捉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看我像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吗??”
女子内心犹豫,矛盾,只能闭上眼睛微微摇头,她知道这个白衣男子不可信,但她还是希望能够保护这里的人们免受伤害。
得到答案的年轻男子底气更足了,一脸十分委屈说道:“我生儿子会不会真没屁眼儿?那我生女儿又会怎么样?我做错了什么?”
看着眼前的表妹,话语充满了戏谑和挑衅。
“但你也不能随便杀人呀!”女子忍不住反驳道。
“哼哼,我八岁那年我爹就告诉我,我们忍者,想杀谁就杀谁!”白衣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冷酷和决绝,仿佛他的世界只有杀戮与权力。
女子表情激动,但言语中还是充满克制,在克制中控诉不满:“忍者就高人一等吗?忍者就能为所欲为吗?”
白衣男子冷笑一声,点点头道:“没错,忍者就是实力的象征,有实力就能高人一等,所以呢,忍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说完,他再次看向铁牛,对着眼前的女子开玩笑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如果你输了,我立刻就走;但如果你赢了,你们都得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