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迅速撤退到安全地带后,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向狼牙雪崩发问:“雪崩,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刚才明明就可以抓住鸣人和小雪城主来完成计划的!”
狼牙雪崩低头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地回答说:“我看到了水无月雪大人准备动手了。雪大人并不了解我们的计划,因此,我们必须先与雪大人沟通一下,以免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再不斩和宇智波富岳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齐声问道:“雪大人?”
狼牙雪崩点点头,认真地解释道:“没错,就是迪达拉大人的妹妹,水无月雪。她患有严重的血继病,身体状况非常糟糕。
迪达拉大人严禁她轻易出手,如果我们不慎引发雪大人出手,后果将不堪设想。即使侥幸活下来,也会受到极大的伤害,我们承担不起。”
听到这里,其他人都沉默了。他们深知水无月雪的实力强大,但也明白她的病情使得她成为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最后,有人提议:“既然如此,我们还是重新制定计划吧,确保万无一失。”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决定暂时放弃这次行动,等待更合适的时机再下手。
……
又是一个晚上,迪达拉分身和蝎又再次躺在了“在水一方”的包厢中,自从知道了荤菜单的含义后,两人再也没有进过单人间,也没有点过荤素搭配的项目。
迪达拉分身劝解道:“蝎大哥,虽然晓的待遇不错,但这样天天来也不太好吧,而且你还经常加钟,要是被角都知道他在努力赚钱,而我们却在这里享受,肯定会不高兴的。”
蝎则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放心吧,我这些年的积累可不是白干的,这点小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颇有家资,贤弟,接着泡脚,接着按摩。”
趁着技师还没到,迪达拉好奇地问道:“蝎大哥,为什么你每次都要点8号技师呢?哪怕要加钱也要选她,难道你真的……”
话还没说完,迪达拉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问得太多了,连忙住口。
蝎则是看了一眼迪达拉,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思,轻轻笑了一声:“别想太多了,只是因为8号技师的按摩技术非常好,能让我感到舒适放松罢了。”
这个问题已经憋在心里好几天了,仅仅这个原因的话,迪达拉可不信:“真的?”
“另外,她和一个故人比较相像。”
“emmm?八卦的味道!”迪达拉心里嘀咕一句,然后问道:“可以说说吗?”
蝎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回忆起那段遥远的过去。
“那一年,我六岁,她也六岁。我的父母在战争中死亡,她父母也死在战争中……”
蝎的声音低沉而悲伤,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
两个经历相似的人,总会有很多共同话语,两小无猜。同是天涯沦落人,又是同一个村子的,很快两人就熟稔了。
他们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互相扶持、关心对方。然而,命运却在他们最美好的时刻给了他们沉重一击。
到了青少年时期,原本想相互表白,私定终身,但蝎心里总是记恨着三代风影,自己父母以及她的父母,都是因为三代风影无端发动战争牺牲。
内心充满了仇恨的蝎,无法释怀对三代风影的愤怒,这种仇恨渐渐侵蚀了他的心灵,让他变得冷酷无情,让他有了“永恒艺术”的萌芽。
两人当时已经是村子里有名望的忍者,而且都不比罗砂差,蝎甚至因为祖母的原因,威望还要更甚一稠。
尽管如此,蝎仍然无法忘记过去的伤痛。他决心要报复三代风影,为自己的父母报仇雪恨。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蝎开始精心策划一场阴谋。他瞒着自己祖母千代婆婆等人和她,独自行动,成为叛忍失踪了,准备向三代风影发起致命一击。
很快,三代风影的死讯传来,赤砂之蝎也消失在了茫茫沙海中,没有了任何音讯。
自己背负弑影之名,完成复仇,从此远走他方。只是偶尔从自己的傀儡尤良等人手里获得一些关于千代和她的情报。
迪达拉分身一脸疑惑地问:“然后呢,蝎大哥,你没有去找她?”
蝎的眼神闪过一丝悲伤,说道:“她死了,成了砂忍村的英雄,但我已经为她复仇了,虽然罪魁祸首不是死在我的手里,但算也死在我的目标手里,等我杀了我的目标,那么也就相当于我杀了罪魁祸首。”
满头问号的迪达拉分身表示强烈疑问“每个字都看得懂,连起来你是打算说绕口令吗?”
但回忆起水之国击杀的任务外的那几名忍者,追问道:“上次你在水之国做成傀儡的那几个忍者?”
蝎点了点头,说:“嗯,他们都是直接动手的帮凶。”
迪达拉分身感到有些困惑,但似乎又有一个影子若隐若现,继续问道:“她是谁?”
蝎似乎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他收起了黯然的神情,淡淡地说:“算了,逝者已逝,不提也罢。”
这时,技师走了进来,迪达拉分身再次将目光投向8号技师,心中暗自惊叹:“这剧情,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连串的疑问和感慨:“艹呀,真是离谱她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又是妙娃种子吃着妙角脆走进米奇妙妙屋——秒到家了。
而且,真佩服狗作者的脑洞,堪比八二年的水龙头——太锈了!”
迪达拉分身,打算回去就将叶仓叫过来,圆了蝎的梦,嘿嘿的贱笑着,心里嘀咕“蝎大哥,你的春天来了。”
又是一直加钟到夜深人静时,蝎才堪堪意犹未尽。
……
又是几天过去,远在川之国的赤土等人一路从熊之国追击卑留呼来到了这里,迪达拉一路跟随着黑土他们完成任务。
最近通过一些情报,发现了卑留呼的踪迹,似乎对方在尾随着一个雾隐村的忍者小队。
就在几人休息的时候黑土开始向迪达拉撒娇:“迪达拉哥,我要!快给我嘛。”
迪达拉带着微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感觉自己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点头答应:“好。”
然后将手中的冰棍递了过去,黑土一口就含住冰棍。
“啊…emmmm!”然后含糊不清开始点评:“滑滑的,香香的,好好吃!迪达拉哥,再多给我一点。”
“嗯!”
迪达拉把手中的另一根冰棍也递了过去。
“迪达拉哥,你真是太好!”
漩涡香磷扶了扶眼镜,看着眼前的狗男女,郁闷的吃着自己手中的冰棍,内心嘀咕:“这不是平时黑土姐,黑土姐作为妇仇者联盟盟主,怎么可以这样子?”
推了推眼睛,刚好瞟到一脸羡慕的颜土,而赤土师兄却没发现,内心狂喜,立刻端正坐姿,准备掏出一个包熟的大西瓜:“诶,有好戏可以看,师兄,情绪不会消失,但是会转移,为了小师妹的身心健康,就把师妹的郁闷转移成你的痛苦吧。”
看着黑土和迪达拉两小无猜般的亲密,转头看着不解风情,一个吃冰棍的赤土,不由得嫉妒心爆棚。
手上使出了情绪转移大法,扭了一下赤土腰间的软肉:“赤土,我也要吃冰棍。”
赤土一只手摸着脑袋,一只手拿着冰棍,看着颜土手中的冰棍,一阵莫名其妙,然后尝试着询问道:“你手上不是有吗,你快吃呀,不吃就化了。”
颜土的背景瞬间变得阴暗无比,低沉着头的颜土身上散发出了不详的气息,一只红眼盯着赤土,似乎化为喰种,要将赤土大快朵颐。
香磷不嫌事大的一边看戏,一边比划,嘴里还念念有词:“打,一记左勾拳,一记右鞭腿,赌他没有闪。”
迪达拉感受到背脊发凉,四周寻找不详的来源,发现是颜土,开口询问:“他们怎么了?”
黑土头也不回,直接说:“准是赤土师兄又不解风情了,唉,享受颜土姐姐深沉的爱意吧。
迪达拉哥,我们不用管他们,迪达拉哥,快喂我吃呀。”
看到颜土想刀人的眼神,死神附体,赤土大感不妙,他只是转弯慢,不是没脑子,连忙将自己手里的冰棍递过去:“喏,冰棍,给你吧!”
说着将手中的冰棍递到颜土身前。
看着眼前的冰棍,颜土醋意减弱三分:“我要的是冰棍吗?冰棍我没有吗?你不爱我了,连冰棍都不喂我了。”
“哦。”然后赤土回头看了一眼自己师弟和师妹,瞬间领悟了爱的技巧:“颜土,我只是帮你想尝尝这冰棍甜不甜,挺甜的,你尝尝。”
闻言,香磷暗道:“不好。”
果然,颜土和赤土也撒起了狗粮,原本在吃瓜看好戏的漩涡香磷,刚吃了口瓜,却发现瓜里被塞了两斤半狗粮,自己还津津有味吃下一大半,顿时觉得有点撑,手里的冰棍变得索然无味。
“哼,受不了你们这些狗男女!”香磷一边说,一边拿着冰棍换一个清新的场景,要不然继续待在这种桃色环境下,狗粮都能把人撑死。
“香磷,以后你一定要和白马王子发糖腻死这些狗男女,你一定可以的。”
一边打气,一边阿q精神胜利的香磷在树林中发现了一些打斗痕迹,一些地面上还有些积水,还有一些树枝被折断。
“这是几天没下雨,积水、稀泥是水遁忍术,看样子应该就在几个小时前,这里发生过战斗吧。”
继续跟着打斗痕迹探索,发现一具雾隐村的忍者尸体,很残忍的被捏断了脖子,头部无力的下垂耷拉着,看尸体情况死亡时间也不超过一天。
“卑留呼应该在附近了呀。”香磷心中不安,立刻开启感知忍术,感知边界出虽然有个人,但却没有感知到卑留呼的查克拉。
收回感知忍术,继续四处查看,在不远处,另一名雾隐忍者的尸体静静躺在那,只是似乎被巨力给分了尸。
香磷蹲在灌木丛边分析这尸体,想从尸体上分析出一些有用的情报“一般忍者小队都是以三人为一个小组,还有一名忍者呢?
从现场战斗情况看,战斗在很短时间就结束了,应该不存在逃跑的可能,有的地方明显被起爆符波及,但从爆炸坑洞看起来,应该是打中目标了,被敌人硬吃了爆炸攻击,才会出现爆炸坑不全的情况。
看样子很大可能确实是卑留呼,只有钢遁才有可能挡住起爆符爆炸,当然,不排除土遁的硬化之术。”
香磷刚挪动两步路,一具干尸掉了下来,趴在香磷背上,干尸就像被什么吸干了一样,手耷拉在香磷肩上。
“啊…………”
正在思考的香磷,突如其来遇到这样的干尸零距离接触,香磷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香磷。”黑土最先反应过来,赤土和颜土也一起行动。
等赶到现场,发现香磷坐在草地上瑟瑟发抖,一脸惊恐。
黑土安抚着香磷询问道:“香磷,怎么了?别怕,大姐来了!”
“黑土姐。”香磷看着来人,抱着黑土哭的梨花带雨,指着不远处,呜咽着说道:“那边那具尸体好吓人。”
赤土使用小刚隶式将香磷说的尸体搬出来放好,整具尸体完好无损,可能在死亡过程中承受了极大的痛苦,眼珠子使劲外鼓,颌骨可能在叫喊过程中有了脱臼迹象。
全身干瘪,但是血管却很清晰,隔开以后血液已经部分在血管里干涸变得粘稠。
赤土看着尸体,蹙眉说道:“和狩前辈一样的死状。”
颜土也开始分析起来:“狩前辈拥有爆遁和钢遁血继,对方在杀死了狩前辈后就突然拥有了钢遁血继。
而又出现一个和狩前辈一样死法的忍者,可能又会出现一种未知的能力了!”
赤土作为队长,也要肩负着自己队友的安危:“那我们又需要从长计议了。”
此时,从一棵树上传来阴仄仄的声音:“嘿嘿嘿嘿,不用从长计议了,我现在就把你们这根尾巴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