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启喝着咖啡,抬眼看到苏曼已经到了门口。
赶紧将那哆嗦到不行的老婆扶正。
“曼曼!来了!快坐好!”
“你一个豪门出身的女人,就这点定性?苏曼是好姑娘......”
钟裕灵表示她怕什么,她是怕他儿子和白芝颖。
他们本就护苏曼,护的紧,都放了话给项家人。
谁要是没事招惹苏曼,她或他总要跟那个谁拼命。
在这个关系里,她钟裕灵才是那个夹缝中生活的人啊!
现在想好好跟苏曼培养下关系,还得看白芝颖的脸色。
项天启最后拍了拍满眼心事的钟裕灵,安慰道,“好了!好了!”
正往两人那边走的苏曼,同样腿抖到不行。
她强压着狂跳小心脏,“天!好紧张......”
应该让项景深带一起过来的。
她怕耽误他工作就没说。
现在临到头了,就突然感觉有些紧张。
她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带着微笑走到了钟裕灵和项天启面前,
“爸、妈下午好!”
“曼曼,来了。”
钟裕灵、项天启早已站起了身。
苏曼是提前半个小时到的地方,结果钟裕灵和项天启早已经到了。
钟裕灵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说道。
“来!曼曼!坐!坐!”
苏曼坐下后,项天启笑着说道,“我们只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这里,就选了这边,你有什么想吃的可以直接点。”
说着,将桌上的菜单推到了苏曼面前。
苏曼点了杯牛奶。
牛奶端上来后,钟裕灵本想把桌上的坚果往苏曼那边挪一下,结果不小心带倒了她自己的饮品。
项天启和服务员帮忙收拾完后,忍不住开口道。
“看来是得赶紧办婚礼了。这没办婚礼,一家人在一起总是很拘谨。”
苏曼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和项景深结婚,本就是一纸协议。
两个人也才刚表了心意。
还没来得及说办婚礼的事情呢!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先不表态了。
项天启继续道,“是我们的原因,你和深儿结婚这么久,我们都没请你去老宅吃过一顿饭。”
虽说是项景深不让他们参与他和苏曼之间的事情。
但作为公婆他们确实是有点差劲。
尤其是,跟白芝颖这个丈母娘一对比......
钟裕灵眼带愧疚,看着苏曼说道。
“曼曼!这些年辛苦了,我们确实没办好,让你一个人带孩子在外。”
“深儿他被他爷爷带的性子有些直,包括为人处世、说话什么的。他要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心里难过的,你直接跟他说,再不济跟我们说也行,我们帮你收拾他。”
“对了,这个给你。”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镯子。
苏曼眨眼的功夫,她就将镯子套到了苏曼手腕上。
是一个帝王绿翡翠玉镯。
色泽自然浓郁,温润欲滴,中水达到玻璃种。
苏曼对玉镯不是很有研究,可这个镯子看着像是顶级货。
苏曼刚想说她不能要,钟裕灵便按着她的手继续道,“这是项家当家太太的象征,佑佑都三岁了,这个该传给你了。”
听到钟裕灵说了是项家的传家宝,苏曼更慌了。
这太贵重她不能要。
更不能戴......
再说这传家宝不是应该放保险箱的吗?
就这么直接戴着不合适吧?
“妈!我......”苏曼想拒绝。
可钟裕灵指着镯子跟项天启说道,“诶呦!还挺合适!就跟量身定做的一样。看来啊!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这镯子圈口算是个小号。
手细的人才能戴上。
钟裕灵可以,现在苏曼也可以。
镯子成功交了出去,钟裕灵的心情好的不得了。
她拍了拍苏曼的手,笑着说道,“我们这次就是想跟你说,下周爷爷想请你去老宅聚聚,不知道你有时间吗?”
钟裕灵说话时候,眼角可以看到明显鱼尾纹。
这使她原本精致的妆容更符合了她本该的年纪。
整个人看着很舒服。
是精致中带着几分松弛。
跟那种整容过度的脸形成强烈的对比。
苏曼好像觉着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相处,心下对她还生出几分的亲切感。
她应道,“有的,到时候我去。”
项天启怕苏曼多想,又补充了一句,“没事!就是简单吃个饭。”
钟裕灵接着说。
“爷爷,为之前给你和深儿造成的误会,深感抱歉,他是真心的想跟你说一声抱歉。所以你不要有压力,就是一家人过来吃个便饭就行。”
“深儿,他一直让我们听他的,别擅自行动。”
“可他很忙,一个人管理那么大的企业,有些事,他一个男人总有考虑不到的地方,就像你们得尽快办婚礼还有准备佑佑的三岁生日宴会这些......”
“对你们年轻人来说无所谓,可对我们这些家族负责人就不一样了,这些事本就是我们该操持的。”
“今天我们来找你,其实我很纠结......”
说罢,她面上带上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苏曼知道钟裕灵在项家的处境一直都不好。
项老爷子对她并不满意。
为此,她和项天启常年躲在国外。
想到这里,苏曼真就一点也不想她了,“我明白,您不用考虑那么多。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商量.......”
今天她们对她的态度很好。
她能感觉得到。
闻言,钟裕灵就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二维码递到了苏曼面前。
“对对对!我们加个微信。”
说罢,三个人互加了微信。
还拉了个群。
后天钟裕灵为了方便拉来了白芝颖。
白芝颖又拉来了乔延宏。
项景深是半年以后才进群的。
事情都落实完了。
项天启、钟裕灵沉着心终于放了下来。
苏曼也轻松了不少。
剩下的时间可以闲聊一会儿。
毕竟,这里的环境舒服,音乐也很悦耳。
钟裕灵怕苏曼为了她才答应去老宅吃饭的,她不想让苏曼委屈,便又加了句。
“你这孩子不用什么都为我们考虑,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我们说,我是真喜欢你,其实早该见见你的,奈何我一直在国外。”
项天启也聊了起来,他本来就是爱唠嗑儿的人儿。
“有时候想想最难的人其实是他。从小他哥哥是项氏的继承人,论能力,我们都知道他比他哥哥更有天赋,都为他感到遗憾。他跟我说他将来要跟我一样搞科研,项氏就交给他哥了。”
“他不愿意我们总是拿他和他哥比,读完高中本就要去m国了,可临走的时突然又说不去了,就在京北读。”
“我问他原因,他说他想自己创业。”
“我不信,项氏都是第一了,他还折腾啥,最后他说了一个理由,我就让他留下来。”
“你们猜他说了什么?”
项天启的一番话,成功引起了两个女人的关注。
“什么啊?”
“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