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重紫闷哼一声,姚芊树脸一红,做错事般的低着头,她不是有意的又要碰那里。
“重紫我……”
凌重紫伸出另外一只手来搂住姚芊树,“芊树,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呢。”
“没有啊,前些日子……前些日子……”姚芊树的前些日子说不出来了,时间过得真快,似乎有好久没有在一起了。
“今天我们……好不好?”凌重紫知道,从女人的口中听到好太难了,所以,这番话虽然是问句,没有在姚芊树的脸上看到厌恶,他开始解姚芊树中衣的带子。
姚芊树面颊如烧,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想要着火一般,她知道,这是情动的信号,伸出手去搂住凌重紫的脖子。
凌重紫受宠若惊,姚芊树虽然含羞带怯的,却会用动作说出心底的诉求,还不会玩那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凌重紫也知道,有了宝宝之后,女人在那一方面虽然还有需求,可是母性却让她们压制住自己的想法,所以,两个人虽然有过几次亲密接触,凌重紫却感受到了姚芊树的勉强,即使她的身体很愿意,她的意志却是不愿意的,这还是第一次这么配合呢。
“芊树,宝宝。”凌重紫含糊着喊道,也不知道是喊芊树为宝宝,还是喊芊树肚子里的宝宝,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凌重紫的眼中只剩下姚芊树。
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却似乎有什么不同了,两个人同时低哼了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神对看了一眼,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躺倒在一旁,凌重紫心理满足的叹口气,原来,心灵交合的感觉是这样的。
姚芊树也觉得不可思议,她以为,所有把这种事情描述的美轮美奂的,其实都是没经历过人事的,那种事情虽然能满足于人的欲望,却也不至于叫人如痴如狂吧,想到这,姚芊树觉得自己脸色发烫,伸手捂着脸,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去洗个澡。”
凌重紫一把揽住她,低声哄到,“外面冷,我们裹着被子去。”
“啊。”姚芊树惊呆了,裹着被子?
凌重紫把被子裹紧,“你抓紧了。”
嘴里说着,他抱起姚芊树,姚芊树格格笑着,依言抓紧被子,两个人蹭到净室里面,净室里面因为温泉的缘故,四季如春,姚芊树坏坏的松开手,两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姚芊树趴在凌重紫的肩上笑着,凌重紫宠溺的叹口气,“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抱着姚芊树向温泉池子中走下去。
“重紫……”姚芊树鼻音很重的叫了一声。
“恩。”凌重紫答应着。
“没事,我就是想要叫你。”姚芊树低声叫道。
凌重紫笑。
“不许笑。”姚芊树张牙舞爪的过来。
凌重紫赶紧扶住她,“小心,别摔到。”
姚芊树赶紧伸手推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变粗的腰身,耿耿于怀,“重紫,你不嫌弃我啊。”
“嫌弃你什么?”凌重紫觉得姚芊树问的好奇怪。
“小肚子啊。”姚芊树撅嘴,虽然她以前的身材也算不上是魔鬼身材,她也算是满意的,前些时候只是有些发胖,现在身材有些走样了,她还是有些介意的。
凌重紫从后面搂住她,手指小心翼翼,表情虔诚,“怎么会?这里是我们的孩子住的地方,这么小的房子,他住的可习惯?”
姚芊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柔情。
齐禛得到凌重紫授意,保护菱角儿到了大理寺前,指着前面的那个登闻鼓,“菱角儿姑娘,只要敲响那个鼓,大理寺就要立即受理你的案子,不过在审案之前,你要被打上一百杀威棒,你可能忍住?”
齐禛看着菱角儿,眼中充满了怜悯,一百杀威棒下去吗,不死也会残废的吧。
菱角儿眼中闪过恐惧,“我会死吗?”
“可能。”齐禛点点头。
菱角儿面部表情挣扎了一会,咬咬牙,挺身上前,拿起鼓槌狠命的向大鼓敲去,“咚咚咚”鼓声远远地传开去,不一会大理寺的门口就聚集了不少的百姓,老百姓最愿意看热闹了,见敲鼓的是个小姑娘,惊呆了,人越聚越多。
齐禛眼中闪过赞赏,一般的百姓敲响登闻鼓,确实是要打一百杀威棒的,不过,有他们在,自然可以免了这一百杀威棒,那番话,其实是他试探菱角儿的。
一个人怕死是很正常的,可是却不能没有原则。
百姓们窃窃私语,没有天大的冤情,谁也不敢敲登闻鼓,那一百杀威棍打下去,还告什么状?不死也残了,除了提前用银钱,上下打点好衙门里面的人。
衙役们列成两行,大理寺大门打开,衙役们敲打着杀威棒,口中含着威武。
大理寺卿端正大堂,一拍惊堂木,“门外何人击鼓。”
菱角儿把鼓槌放下,走上前去。
“威武。”衙役们敲着杀威棒,继续喊道。
菱角儿走上前去,跪在堂前,“小女子袁氏,状告家父,贪恋钱财,卖女求荣。”
堂下百姓哗然,听说过为父亲顶罪的,没听说过告父亲的。
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你可知登堂鼓一响……”
齐禛闲庭漫步一般,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向大堂上走过去。
他一身白衣,就那么大刺刺的走上堂去,是那么突兀,大理寺卿刚要发怒,一抬眼看清齐禛的相貌,连忙站起身来,笑着迎上去。
“齐公子,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大理寺卿笑着开口。
齐禛笑着冲他点点头,“恰巧路过,听见你这里有热闹,过来瞧瞧。”
大理寺卿连忙往上让,“齐公子请坐。”
齐禛摇摇头,“大人客气了,现在是大人审案,学生只是想要学学大人审案的经验,怎么能打断大人审案呢,大人请。”
大理寺卿客气也客气了,叫人搬了椅子请齐禛坐下,他走回去坐下,一拍惊堂木。
齐禛轻咳了一声,“堂下跪的那女子,你有什么冤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