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小心!”孙文珍见状心中一惊,忙喊了一声。
白婳随手抽出刀,在刀上贴了一道符箓,就朝着姚大师一扔,那刀便腾空而起,朝着姚大师劈了过来。
姚大师心中一惊,他手中符箓不多,根本不敢使劲儿用,倒是想不到这个死丫头,居然用得这么随意。
姚大师恨恨的咬了咬牙,与那刀对了几招,看到白婳又朝着自己扔过来一道雷击符,当即大恨,忙就往旁边一躲,那雷击符没有劈到姚大师,狠狠的劈在了别墅客厅的沙发和茶几上。
顿时,茶几和沙发被雷击符劈了个粉碎,便是地板都被劈出了一片焦黑。
“呀,我的沙发和茶几。”张母见状顿时心疼的喊了一声。
“走吧,赶紧躲躲吧,还茶几沙发,先顾命吧。”张父有些后悔了,他本来还以为姚大师会跟对方去外面找个没人的地方斗法,可现在居然战场就是他们家,而且,两人的斗法杀伤力居然这么大,虽然也心疼家里的东西被毁,但也知道,这种玄门之人之间的斗法,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能抵御的,当即就拉着老婆儿子一起往楼上跑,只希望那两个人的斗法只局限于一楼的客厅,不要波及到二楼。
“真想不到,白婳还是个修道的。”张继到现在就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楼下,白婳和那个姚大师你来我往的斗了几招,顿时,一楼的客厅便被毁坏得一片狼藉。
白婳不要钱似的抛洒出来的符箓,让姚大师有些应接不暇,他气急败坏的看着白婳:“你这丫头,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符箓?”
就算这个丫头绘制符箓的手法娴熟,可如今这灵气的情况,她这手里的符箓也太多了吧。
“哼,要你管。”白婳随手又拿出一把符箓,朝着姚大师就砸了过去,那姚大师拼命抵御,但还是被两道符箓给砸中了,一道闪电符,一道清水符,电击加上水,那效果可是加倍的,顿时,姚大师的头发就被电得根根竖起,整个人都有些麻了。
“哈哈哈哈哈,这造型好。”一旁护着孙文珍的沈婉欣看到姚大师的这个造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一只小小鬼魂,也敢嘲笑我?”姚大师气得啊,祭出一道雷击符就朝着沈婉欣砸了过去。
“切,姑奶奶怕你?”看到姚大师砸过来的雷击符,沈婉欣丝毫不带怕的,鬼魂怕雷击不错,可她有白婳啊,白婳可是给了她好些符箓呢,当即,沈婉欣就取出一张雷击符,朝着姚大师的那张雷击符正面抛了过去。
“轰”的一声。
两张雷击符在半空中撞在了一起,顿时整个别墅一阵晃动,一楼客厅上方的水晶灯承受不住,直直的朝着地面砸了下来,摔了个四分五裂,客厅里但凡还完整些的家具之类的东西,都再也支撑不住,裂的裂,碎的碎,没有一件完整的了。
就是别墅的二楼,也不住的晃动着,张母吓得面无人色,她一边哀嚎心疼着自家的东西,一边恐惧的喊道:“我的天,这楼不会塌了吧。”
“走,走,咱们得赶紧跑。”张父算是看出来了,这姚大师根本就不是白婳的对手啊,双方打了这么几个来回,那姚大师就没占到过便宜,反而还被打得挺凄惨,而看那白婳,根本就是毫发无伤。
这么一比较,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啊。”张母和张继都被吓得没了主张,两人跟着张父就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想要打开窗户跳下去,这是二楼,不算太高,即便受伤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可是……
“怎么回事儿,这窗户打不开啊!”张母使劲儿的推了推窗户,张父和张继也帮着一起推,甚至,张继还疯了似的拿起一把椅子,朝着玻璃使劲儿砸了几下,可是,没有用,别说窗户框子了,就是那玻璃都没有出现一丝的裂纹。
“完了,完了。”张父心跳如鼓,他想起姚大师说的,整个别墅被布了阵法,没有他打开阵法,谁也别想逃出去:“咱们出不去了,刚才姚大师不是说了,没有他允许,谁也出不去。”
“怎么会!”张母吓得面无血色,想到姚大师的话,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不信!”张继心中最慌,他心里无比的明白,白婳和孙文珍是来做什么的,要是被她们得逞了,只怕以白婳的手段,会将他以前夺过来的东西,都一并收回去的。
要是被收回去了,那他就死定了,他是癌症晚期,要不是借了陈菲的命,他根本活不到现在,早就死了,还有他从孙文珍那里夺来的气运,也都会被一并收回去吧。
不行,他不能等死。
张继扑倒了窗边,正好看到楼下有几个人走过,他疯了似的使劲儿拍打着窗户:“救救我们,救救我们,你们听到了没有,救救我们。”
可是,不管张继喊得多大声,楼下的那些人仿佛就根本听不见似的,依旧干做什么做什么,他们好像被隔离在一个单独的世界里,可以看到外界,却无法与外界沟通交流。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啊。”张继无力的滑坐在了地上,恐惧的就朝着张父张母扑过去:“爸,妈,我害怕,我不想死。”
“小继,我得小继啊。”张母看到张继哭得这么伤心,也是悲从中来,抱着张继就大哭了起来。
张父颓废的坐在地上,抓着自己的头发,现在,他就只能盼着姚大师能够打败白婳了,否则的话,只怕他们一家子都要倒霉了。
然而,张父的期盼终究是要落空了。
那姚大师攻击沈婉欣不成,又再次被白婳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几次三番,他想要打开大阵用遁地符逃走,然而,明明是他布的阵,他却根本无法将大阵打开,想到被白婳用封印符封住的那个阵眼,姚大师心中一凉。
完蛋了,他真是也将自己困在这里了。
“饶命,饶命。”不得已,姚大师只得朝着白婳求饶道:“我以后一定躲你远远的,你饶过我这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