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开了丁点儿,一股巨力突然冲了过来,酒保虽然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要把人关上。
反应速度绝对算不上慢!
可那股力量来得实在太猛也太快了,竟然让他根本就没有抗衡的能力,直接被弹开的门撞飞出去!
三号休息室的门砰的一声砸在墙上,大大向外敞开着,门口站着的女孩儿还规规整整的穿着昂贵的晚礼服。
不染尘埃的模样,让人丝毫看不出来刚才踹门的那一脚是她的手笔。
别说重伤的酒保。
就是刚刚才缓过了点儿劲儿的路桥桥都有点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有个什么反应。
林淳欢啧了一声,伸出手在路桥桥面前晃了晃,“看什么呢,再看会儿记者可就来了。”
“记者?”
路桥桥的脑袋还很混沌,说她恢复了意识都很勉强,更不要说是行动力了。
费了好大的功夫,路桥桥才反应过来林淳欢在说什么,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臂,“我,怎么办?”
是有点难办呀。
白老二绝对不会让这件事进行的时间太长,迟则生变白家人不可能不懂,所以记者很快就会到。
她可以选择现在带着路桥桥出去,就算被记者撞到,她们两个女人也让人挑不出问题来,最多把这个酒保绑一绑。
但是这么好的机会……
林淳欢勾起唇角,一把将路桥桥扶起来,扯下她头上的发饰,用上面的金属捅开了隔壁休息室的门。
“这是季家的休息室,季琛只顾着跟着他的白月光,应该是顾不上过来,你在这儿待着,什么时候缓过劲了什么时候出来。”
仔细叮嘱了几句,确认路桥桥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之后,转身关上了房门。
“干嘛去?”
一抬头,那酒保竟然已经偷偷摸摸走到了门口,看样子是趁机想跑。
只不过人还一只手捂着肩膀,看样子刚才那一下被撞得不轻。
看到那张美得不似凡物的脸,酒保讪笑着后退,“这位姐姐,我就是个收钱办事儿的,你们豪门之间的恩怨,真的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反正你那位朋友也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钱我还给你们,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酒保也不傻,看得出来面前这人不是个好惹的,服软得毫不犹豫。
可林淳欢却走到他面前,将他准备转账的手机又塞了回去,甚至在看过上面的金额后,又写了一张支票。
两样东西,都放进了酒保的口袋里,“该你拿的钱,你就拿好。”
“而且,我还多给你双倍。”
酒保懵了,啊了一声半天反应不过来。
正如林淳欢所料,白老二这会儿已经混到了记者圈子里。
今天这场行业交流会规模不小,在宣传上自然也下了功夫,邀请的媒体数量也非常可观。
而在白老二身后不远处,白佐聆斜斜靠在墙上,手上拿着酒杯,却一口都没喝过。
他在找路桥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为路家人的路桥桥就已经不在宴会里,来来往往见不到人,就连那个姓林的女人也不见了。
心底的不安蔓延开来,让白佐聆显得有些烦躁。
“叮……”
突兀的声音响了一声后又立刻消失,白佐聆坑了一下,连忙把手机拿了出来。
上面有一个未接电话。
时间显示一分钟前,显然是刚接通就被人挂断。
而那个号码是他没有存,却依然觉得熟悉的。
不安被突然放大,白佐聆坐不住了,看了一眼还在记者堆里的白老二后拿起手机拿了个电话。
“给我查,白老二在搞什么!”
白老二并不算是个多么聪明的人,至少和白逾松白佐聆比起来,他不算。
所以查起来也并没有花多少功夫。
三号休息室。
白佐聆一路奔跑,呼吸沉重,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休息室的门又被踹了一脚。
门锁还是很坚固,门板直接踹了个对穿。
白佐聆冲进来的时候,酒保都没能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揪住了后脖颈,直接来了个过肩摔。
他甚至还没看清摔他的人是谁,胸口上就又挨了重重一脚。
呼痛的声音发不出来,身体某个部位突然传来剧烈同感,让酒保整个身体都蜷缩在了一起,脸色憋得像一只红温大虾。
做完这些,白佐聆才稍稍平复了情绪,下意识将目光落在半躺在沙发上的林淳欢身上。
原本华丽尊贵的晚礼服,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零散的布料只能堪堪遮住些极其私密的部位。
却还是有大片雪白,晃得人睁不开眼。
“逾松……”
林淳欢眼神迷离,脸颊更是不自然的红,微张着的双唇轻喘着,带着某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渴望。
她含着白逾松的名字,伸出来的手,却紧紧抓住了白佐聆的衣角。
虽然理智叫嚣着,让他移开目光,去叫人,去报警,可白佐聆做不到。
他的视线仿佛黏在了这里,理智在慢慢崩塌。
以至于终于单膝跪在了沙发边,“到现在还在叫他的名字,你们那么相爱。”
“不知道白逾松知道,老婆变成弟媳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林小姐,你觉得呢?”
觉得个屁!
废话这么多,再不干正事你那好二哥就要带着大批人马冲过来了!
虽然在心里骂出了花,但实际上,林淳欢一句话也没说,只在白佐聆靠近时,让自己滚烫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喉结,脖颈,双手胡乱的摸索。
只不过口中喊的,还是白逾松三个字而已。
“看着我!”
脸颊突然被白佐聆重重捏住,那劲道简直要把她捏碎一样。
痛得林淳欢差点露馅儿!
白佐聆却在这时候来了一句,“看清楚了,我不是白逾松,我是白佐聆。”
“白……佐聆……”
如同无意识的呢喃,在说出这三个字后,林淳欢就感觉自己被人腾空抱起,重重扔进一片柔软中。
抵死缠绵,肆意妄为。
看到门上破的大洞,还有屋子里明显得根本不避人的动静,被白老二请来的记者们一个个面面相觑。
他们这访谈,到底还该不该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