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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青山只感觉身上剧痛,尤其是腰部被针扎过的地方。

使得他的酒意都退散了几分,眼里戾气横生,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刘丽丽的脸上。

王青山这次的力气很大,刘丽丽的嘴角都被打出了血迹。

头脑也变得有些昏沉,嘴巴张张合合,想要破口大骂,对上王青山阴恻恻的眼神,吓得又咽了下去。

王青山趁机夺了她手里的绣花针,起身压了上去。

终究是男女有别,王青山平时身子骨再不好,也有着一把子力气。

任由刘丽丽踢打,都没能挣脱。

事情结束,刘丽丽缩在被窝里面,潸然泪下。

而王青山仿若过了发情期的畜牲,卸了欲望,立马倒头就睡。

刘丽丽看着身边的枕头,眼里涌上疯狂之色。

早些时候,她和王青山结了婚,院子还没有盖好,就被陆之野把院子里的东西截胡了。

后来那人被抓,刘丽丽彻底没了盼头,她不停的给家里写信,想要办个病退回城。

可寄过去的一封封信,都石沉大海。

久而久之,她麻木了,希望的火苗一旦熄灭,整个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房子也不盖了,王青山的房子给了别人,他直接搬进了刘丽丽的房间里面。

一直以来,倒是相安无事。

这次李桂花结婚,彻底刺激了王青山,也坐实了他和刘丽丽的夫妻之名。

过了良久,刘丽丽终是拿起了手中的枕头。

王青山睡的呼噜震天响,随着刘丽丽的动作,他猛地挣扎起来。

刘丽丽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眼里闪过疯狂之色:“去死吧,去死吧。”

她嘴里喃喃自语,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面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刘丽丽甩开手里的枕头,手往王青山的鼻尖处探了探。

只一瞬间,她眼里的疯狂之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惊恐。

她使劲儿给自己甩了几个巴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目光落在一旁的水盆上面,这个木盆当初做的深。

刘丽丽快速抹了把脸,跑到外面大水缸里面杳了满满一盆的水。

放在一进门的洗脸架子上面。

她又拉了个椅子过来,收拾好一切。

转头看向躺在床上如同死狗的王青山。

刘丽丽咽了口唾沫,强忍着害怕,扯住王青山的腿就往下拽。

王青山骨头架子摆在那里,哪怕再瘦弱,刘丽丽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他拖过去。

她把王青山按在椅子上面,按住他的头往水盆里面放。

本就满满当当的水,溢了出来,洒在刘丽丽的脚面上面,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做好这一切,她背对着王青山躺在大炕上面。

大炕烧的热乎乎的,偌大的被窝里面,本是温暖舒适,但刘丽丽却觉得,冰冷刺骨。

她把整个人埋在被子里面,生怕一回头就对上王青山死不瞑目的双眸。

刘丽丽嘴里不停的念叨:“你是活该,该死!”

知青点里的人都知道她最在乎什么的,虽然已经被两个男人夺了身子。

但谁又愿意被喊做荡妇,婊子呢?

要不然刘丽丽也不会甘愿献上身体,就为了那人口中的回城名额。

远远的逃离这个不断让她做噩梦的地方。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整个知青点里充斥着一个女人的惊恐的尖叫声!

“啊!啊!........”

刚刚起床的牛立业被这个动静吓了一大跳,他今天特地起个大早,准备往蹭着拖拉机,顺道拐趟县里,去买一些肉,菜用来待客。

谁成想,破空惊喊的女声,把他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儿撞到了门框上面。

他庆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亏的他底盘稳,要不然一头磕在门框上面,那可就破相了。

回头结婚,可就出了大洋相了。

知青点里不少知青也都在睡梦中被惊醒了过来。

连忙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咋回事,咋回事?”

“不知道啊?听声音,好像是吴知青她们?”

“我呸,你耳朵里塞驴毛了吧,还是眼睛被屎糊了,人家吴知青和李知青好端端在那里站着呢。”

一个男知青笑骂了一句,随后才沉声说道:“我听着倒像是刘知青的声音,走,走,咱们去看看到底咋回事?”

“我听着也像,可她不是和王知青一个屋子吗?能出啥事?”

说话间,众人已经到了刘丽丽的屋子跟前。

她的房间在最边上,隔壁原本住了个女知青,但王青山搬过来了,她总觉得人家夫妻俩一个屋。

自己平时要是听到啥动静,那可太是羞人了,连忙换了一间空屋子。

不过也仅仅是隔了一个房间,想到昨天晚上听到的动静,她的眼里闪过古怪之色。

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连忙收敛了神情,跟着大伙儿一起围了上去。

刘丽丽穿着秋衣秋裤,只披了一个棉袄就跑了出来。

她颤抖着手,面上全是惊惧,哭着说道:“王,王,王知青,屋里,呜呜呜呜。”

听着她颠三倒四的话,众人一头雾水。

还是牛立业胆子大,高声说道:“大家都把煤油灯点了。

你们几个男知青,跟我一起去看看。”

杨智咽了口唾沫:“刘知青,你先和我们说一说到底是咋回事?”

刘丽丽被几个女知青围着,只知道呜呜呜呜的哭,眼看着问不出来什么。

杨智壮着胆子,跟着牛立业走了进去。

只是一眼,他就吓得后背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白毛汗。

手里的煤油灯也掉落在地上,外面玻璃的灯罩子,啪嗒一声碎了一地。

清脆的声音,让人心里胆寒。

几个男知青强忍着害怕,睁眼看清楚了眼前的情况。

一个男人整张脸埋在水里,一动也不动。

牛立业从门后找了一个木棍,使劲儿戳了戳,他娘的,都硬了。

“你们谁先去看看有没有气了?”

“你去,你去。”

“你平时胆子大,你去看看。”

他们彼此推推搡搡,都不愿意第一个冲上去。

最后还是牛立业喊了几个人,硬是把人抬了出去。

看到脸上已经泡的发胀的男人,女知青们都吓得惊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