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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拨工人纷纷笑了起来:“嗨!我还以为你们俩是出来做任务的公安呢。

小伙子,这一身腱子肉可不了得。”

陆之野眼里带着几分笑意:“跑车嘛,平时就得多锻炼一些,会两手功夫。

毕竟干俺们这行,路上遇到的糟心事可多了。

就比如什么截车,忒吓人了!”

瘦脸男人磕了口花生米,又喝了口粮食酒,眯着眼说道:“可不是嘛,我和你说哦,俺们县城农机站,前阵子有个司机,就是出去出任务呢,出事了。

被发现的时候,啧啧啧,那叫一个惨诶。”

陆远山饶有兴致地看向瘦脸男人:“这是出了啥事啊?”

瘦脸男人把自己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来,顿时就打起了说书先生的范儿。

“要我说,人就不能太好心,听说是路边一个怀孕的妇人寻求帮忙。

说的啥,肚子疼?那司机也是好心,想着把人送到医院。

谁成想,刚停下车,他就被人按了下去。

连车带人都没啦,等被人发现的时候,车也找不到了,人在那边大水库里泡着呢。

哎呦,那都成巨人形状了,家里人哭得肝肠寸断。”

“哎,这事你咋知道的那么清楚?

这车不是没找到吗?”

另外一个工人喝了一口小酒,有些诧异的开口。

瘦脸男人一拍桌子,神秘兮兮的说道:“我二大爷家的侄子的老丈人的妹夫,是在咱们县公安厅干活的,听他说是有目击证人。

但是那个人没敢出来,害怕自己也被牵扯进去。

唉,真是苦了,那司机的一家老小了。”

瘦脸男人说罢,好心的对着陆之野他们说:“你们平时在路上可不要烂好心。

虽然有点子功夫在身上,但人家人多势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双拳难敌四手。”

陆之野笑着点头:“这事我们记下了,以后一定会多加注意的。多谢您提醒。”

瘦脸男人哈哈一笑:“没事,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你们听说了没有?

最近县里都在戒严,听说地方武装部都往一个山头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另外一个长脸男人连忙放下手里的酒说道:“这事我倒是听过一两嘴。

听说是顺着上一次的拐卖儿童案件摸过去的。

唉,要我说,这些人都该死。

好好的干你的黑市生意不成吗?非得要做这些死爹死娘的事。”

陆之野注意到,长脸男人说完这句话,他右手边的这几个人气压都冷了下来。

他冷嗤一声:看来自己想的不错。

原本还觉得这几个人胆子比较大,后来细细一想,灯下黑,这个道理,可是被这几个人玩的明明白白。

别人都以为他们东躲西藏,哪里会想到他们敢光明正大的坐在国营饭店里吃饭?

看来这次的漏网之鱼不少,离陆之野最近的这个人,露出来的右手上面都是老茧。

看样子平时没上摸武器,眼看着那几个工人越骂越起劲,陆之野连忙转移了话题。

生怕另外几个人因为这些话,怨恨上这些工人,黑灯瞎火的再动起手来。

这些个人狠起来,那可是要命的。

“哎,这位大哥,今天国营饭店怎么关门那么晚呀?

我们常年跑车,也去过不少的国营饭店,这个时间点几乎都快打烊了。

今天咋那么多人?”

瘦脸男人呵呵一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俺们县城好些工厂都是今天发工资。

一个月到头就指着这一天快活呢,大家都约着来国营饭店吃两口,喝两口。

所以比平时晚上一个小时,来,今天相见也是缘分,尝尝我珍藏的粮食酒。”

陆之野连连摆手:“这可不成,我家媳妇说在外出车,不喝酒。

这要是被她知道了,回头都不让我上床嘞。”

陆之野的一番话引的工人们都哈哈大笑起来:“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耙耳朵。”

陆之野任由他们打趣,暗叹:终于把这个话题揭过去了。

“可惜了,我这好酒,你没口福喽。”

“那真是可惜,我们哥俩以茶代酒,敬几位哥哥。”

那几个工人也是非常热情的,端起酒杯就笑道:“咱们能一个屋子吃饭,那可都是缘分,来,那边几个兄弟,咱们一起喝一杯。”

坐在陆之野右手边的人,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多谢各位了,但是听你们说这么多,我还是要奉劝一句。

小心祸从口出,出门在外紧着点嘴,总是好的。”

他的话让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几个工人也沉了脸。

不过看到那个男人抬起酒杯,一口饮尽,也没多说什么。

笑着打了两声哈哈就坐了下来。

等到陆之野和陆远山吃面的时候,那几个工人已经喝得满脸通红。

桌子上的菜也空了,勾肩搭背的往外走去。

陆之野右手边的有两个人站起身,正准备跟上去。

陆之野神情一冷,端起自己手中的汤碗就站起身,装作不经意的朝两个人身上撞去。

“哎呀,哎呀呀,这位兄弟真对不住。

我没看到,你说你们咋突然起身了?

我想着喊服务员再给我加点面呢,真是对不住。快,快,擦一擦。”

陆之野正说着就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来了一个有些微湿的手巾。

往两个人身上擦去,那两个人全都黑了脸,手指头攥的咯吱作响。

陆远山连忙也站了起来,把陆之野护在了身后:“这位大哥真是对不住,我这兄弟做事总是毛毛躁躁的。

你看你这衣服值多少钱?我们哥俩都赔。”

陆远山跑了这么一段时间车,眼力劲儿还是增长了一些的。

这几个人真要因为一点小事打起来,他们哥俩身上非得挂彩不可。

虽然他已经挂了彩,但是疼啊!!!(?_?)

“行了,老三,老四,坐下吧。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手上满是老茧的男人发话了,陆之野猜的不错,他就是这些人的头头。

名为老三老四的人,哪怕气得哼哧作响,也只能负气的转头坐了下来。

陆之野连忙喊来了服务员:“大姐,给这几个兄弟一人来碗羊肉汤,算到我账上。”

那大姐眼前一亮,连声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