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觉夏疑惑问道:“什么木匣子?”
“就是泠儿房里那个很大的木匣子,有这么大!”
说着褚念儿还比划了一下木匣子的大小。
“我好像未注意到。”
“我也是前往京城时搬行李注意到的。”
褚念儿这番这说,小泠然便抱着一个大型的木匣子过来。
谢觉夏诧异出声:“这么大的♀匣子!比我想象中还要大!”
小泠然嘿嘿一笑:“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说着她便将木匣子打开。
里面的东西让谢觉夏诧异不已。
“天呐,泠儿,你从哪儿买来的玉石。”
虽说她不懂玉,但是看着便知这玉石价值不菲。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了鬼市,然后这些都是我在鬼市赌石赌来的!”
谢觉夏难以置信地看着匣子里的玉石。
“天呐,这些玉石值不少银子吧!泠儿,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小泠然心虚一笑,她可不是运气好,她是作弊...
没有姑娘会不对玉石心动,褚念儿也不例外。
“泠儿,这玉石也太好看!我不敢想,若是做成玉佩、坠子有多好看!”
小泠然摸了摸下巴:“念儿这话提醒我了,等有时间了,得找人将这些玉石做成各式各样好看的饰品!”
路过的梓铖正好听见了这话有些激动地上前。
“小泠儿,你方才说什么?”
小泠然有些懵,不知梓铖怎么突然跑了过来。
“我说要把这些玉石做成各式各样好看的饰品。梓铖哥哥,怎么了吗?”
梓铖听到小泠然所言,看向了木匣子中玉石。
眼中的神情由激动变为狂喜。
“小泠儿,你这玉石从何处买来的,质地竟这般好,我可以摸摸吗?”
“当然可以啦!”
梓铖小心翼翼地将其中一块玉石拿了出来,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许久。
看到梓铖这副模样,小泠然半天没回过神。
没想到梓铖竟然这般爱玉...
许久梓铖不好意思地朝着小泠然问道:“小泠儿,不知可否,给我一小块玉石,我想...雕刻一下。”
小泠然睁大了眼睛,对啊!她怎么没有想到,梓铖堂哥想来爱雕刻。
看到玉石可不得手痒呢!
玉石与木头材质相差很大,不知梓铖堂哥的手艺如何。
“当然可以呀!梓铖哥哥你可以用一块玉石练练手?”
梓铖直接被小泠然这话惊到了。
“练,练练手?”
小泠然点了点头:“对呀!”
梓铖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拿玉石练练手?!”
小泠然脆生生道:“对呀!有什么不对嘛?”
“这么大手笔嘛?”
小泠然对梓铖甜甜一笑:“我相信梓铖哥哥的手艺!”
“我还从未雕刻过玉石。我...”
“那我也相信梓铖哥哥。”
无论是自家哥哥还是自家堂哥,小泠然都盲目自信。
更何况自信最重要!
“还是算了,一小块便好。”
小泠然不赞同得摆摆手:“一小块肯定是不够的。再说,若是不够小泠儿再给你赌石赌回来!”
“赌石!小泠儿你还会赌石?”
“是呀,这些都是我赌石赌来的。”
梓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些玉石,赌石他有些许了解。
单凭运气不可能能得到这般多这等品质的玉石,更何况还有一块还是帝王绿。
这时小泠然打开木匣子最下面一层,从里面拿出几块原石。
“对了,梓铖哥哥,这里还有些原石,里面的玉石虽不及这些,但也还算不错。你若实在担心,便将这几块看了,拿来练手。”
“也,也好。”
梓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抱着原石回到了房里,看着那几块原石,他半天都未缓过来。
今天的惊讶实在是太多了!
别说梓铖了,便是褚念儿、谢觉夏也被小泠然大手笔震惊了。
“要不,泠儿下去赌石带上我?”
说着谢觉夏激动地搓了搓手。
“还有我。”
褚念儿默默举起了自己的小手。
小泠然满口答应:“好!也不知京城有没有鬼市。”
“原来鬼市可以赌石!京城也有鬼市!”
小泠然激动问道:“夏夏你知道在何处?”
谢觉夏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有,但不知在何处。”
她回来京城不久,偶然间听她爹与别人谈话时说起鬼市,她当时还以为与鬼怪有关,遂印象极深。
小泠然微微点头,知道在何处还不够,她记得木禾之前还拿出了一个令牌,那看守之人才放行的。
看来得找个机会问问木禾了。
思此,小泠然将玉石重新放进了木匣子中。
有了铺子,小泠然三人便开始为开锦瑟华年做准备。
她们找到一家木匠铺,像之前那般让他们帮忙做不同身形的木偶模特。
这几日虽是累些,但小泠然三人干劲满满。
这日,小泠然发现有个医馆在出售,想到自家二姐。
她一回到家便往来到汐然的房间来。
汐然正在记录这些时日不同程度染上鼠疫注射链霉素后的反应。
见汐然的门没关,小泠然风风火火地进来。
一进来她便道:“二姐姐,我看到有个医馆在出售!”
汐然停下了手中的笔:“医馆?”
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柠溪州
被汐然临时抓来当壮丁柳时风生无可恋地看着医馆的病人。
他心中怒吼:楚汐然,我恨你!!!!
远在京城的汐然突然打了个哆嗦。
她怀疑柳时风在骂她...
“二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汐然回神道:“我暂时先不开医馆了。关于鼠疫的相关症状我还未书写完,而且...我将柠溪州的时风给忘了。”
小泠然的脑海中立马浮现了柳时风抓狂的模样。
“好像...是的。”
汐然揉了揉太阳穴:“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本以为治好南境的瘟疫便会回去,不想京城也有了瘟疫。”
说着汐然拿出一张信纸:“不管怎么说,此事皆是我的疏忽,我书信一封给时风和阿晚,麻烦他们让他们为医馆找一个坐堂大夫。
以目前来看,短时间内是不会回京城的。”
柠溪州离京城太远,便是快马加鞭,一来一回也得一月有余。
很快汐然便将信件写好,除却信件,她还将此次治疗鼠疫的心得塞进了信封,算是给柳时风的补偿。
若非提取链霉素的仪器非这个时代的产物,她真的很想将这个技术也教授给柳时风。
这番想着,汐然便进空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