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秦哥行不行啊?”任飞平声音放低,问道。
“很行!”楚方回答,旋即打了个响指,示意服务员过来,递上一张银行卡,示意服务员帮他买几瓶好酒存在酒吧。
服务员是到酒吧没多久,不认识楚方,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这啥人呢。
买酒不喝就存在。
你花这钱干嘛?
有钱人的脑子真是想不通。
任飞平打量着这家酒吧,羡慕地说道:“要是我能有这么一个酒吧就好了。”
“没事的,多想想就好了。”
任飞平:“... ...”
没多久,秦尘拿着一张纸走了出来,将那张纸交给任飞平,对楚方说道:“为了帮你,我费了老大的劲了,你想怎么报答我?”
“秦哥你想咋办?”
“有时间带弟妹来家里吃顿便饭。”
“YSE,SIR,保证完成任务。”楚方搞怪地敬礼。
“滚滚滚,别在我眼前出现,看着就烦。”
楚方和任飞平二人一同离开酒吧,看着二人身影消失,秦尘甩了甩头。
“老板,那位先生刚才买了几瓶酒。”服务员在旁边说道。
“有病似的。”闻言,秦尘愤愤说了句,“别放到存酒里,直接拿出来卖了,反正他买了也不喝,还不如我来赚钱。”
顿了顿,又说了句;“算了,就放那里吧,改天我让他把那些酒全给喝了。”
... ...
离开酒吧,任飞平看着纸张,上面有童蕊的相片及个人信息,户籍所在地,当下所居住的小区,所工作的公司,工资薪金... ...
最让任飞平激动的是,上面清晰标注了,一行文字:现年单身,有个孩子叫做任平。
“她没结婚。”任飞平声音提高几度。
“你tm该死!!!”
见到那信息,楚方更为生气了。
一个单身妈妈带着一个孩子生活在魔都,这需要承受多么大的压力,无论是经济上的,还是周围异样的目光,还是父母的压力... ...
而这一切都要归咎于这个渣男!
任飞平自知理亏,不敢说话,而楚方便载着他前往童蕊所在的公司,到了公司门口,任飞平不敢迈出下一步。
任飞平捂着胸口,他心脏在此生从没有过如此剧烈的跳动,快要蹦跶出来似的。
见到渣男懦弱了,楚方上前对前台说道:“美女你好,我找你们公司的童蕊。”
“童蕊?她好像刚上卫生间去了,哎,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
任飞平心脏砰的跳了下,回过头,正看见童蕊,一贯嘴皮子很溜的他此刻结结巴巴了:“我,我,我想见你。”
童蕊看了下周围,有同事投来异样的目光,微微皱眉,摆了下手,示意任飞平跟着去个偏僻的角落说话。
他们两口子的事,楚方没有跟上去,坐在公司门口,那前台则是好奇问道:“帅哥,你们和童蕊是什么关系?”
“我和她没关系。”
“那位?”
闻言,楚方摸着下巴:“应该也没关系。”
随后问道:“童蕊在你们公司怎么样?”
“哪方面的?”
“工资、工作、压力之类的。”
“嗯... ...”前台沉吟了下,这些都是公司机密,不能对外人说的,但瞧了下楚方,相貌英俊,不像是坏人,旋即道了出来:“童蕊工资还不错,主要是她非常努力,就像是个拼命三郎,加班像不要命似的,我们经理都害怕她哪天加班而猝死... ...”
听完楚方只有一个想法:“任飞平真tm该天打雷劈呀!”
没一会儿,任飞平和童蕊回来了,前者低着脑袋,一脸的沮丧,而后者眼眶泛红,似乎方才大哭了一顿。
任飞平说道:“走吧。”
“诶?”楚方怔了下,“这就走了?”
花费了这么时间、精力及金钱,就这么见一面便走了?
楚方和任飞平随之离开,走出公司,后者望着前方,深深叹了口气:“唉~~~”
下午三点,太阳攀到天空,放出热量,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二人随意寻了家酒馆,点了几个小菜。
任飞平又开始喝闷酒了,楚方则是开口问道;“你俩到底咋回事?”
“那孩子是我的。”任飞平情绪低落。
“那挺好的。”
“她不让我见那孩子。”
楚方点了点头:“哦。”
“什么意思?”
楚方想了下,认真问道:“你难道觉得委屈吗?你自己亲手不要的那个孩子,而她将那孩子生了下来,也没有询问你要一分钱,自己养育着,你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委屈和失望?这不是你自己的选择吗?”
顿了顿,继续说:“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玩意!成天沉迷于酒色财气,身边的女生换了一茬又一茬,在魔都混了这么多年,连套房子都没有,只有一家酒吧股份,你觉得自己是好玩意了?”
楚方是不喜欢对一个人指指点点,除非那个人真的很过分,而任飞平在他眼里便是非常过分了。
他自己下的决心,做的事情,此刻反倒是一脸的沮丧,好像是个受害者似的。
要不要脸?
任飞平低着头,沉默不语,没有反驳,也说不出话反驳。
“那我接下来怎么办?”任飞平脑子已经完全‘短路’了,思考不了一点,对楚方问道。
“凉拌!”楚方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说道:“你要是有良心,那便将每个月的抚养费打给那位女生,让她工作不要那么辛苦;要是没良心,继续醉生梦死,到处找别的女生,我tm找人砍死你。”
任飞平没有说话,只是喝着酒,望着西边的晚霞,仿佛陷入思考。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任飞平仿佛下定决心了一般:“我准备追她,娶她做妻子。”
楚方踹了这渣男一脚:“得了吧,人家愿不愿意还有的一说呢。”
“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你能不找别的女生?”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