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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小生真不是书呆子 > 第1892章 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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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闻言心弦一颤,莫名激动,苏浅浅又火上浇油补充一句:“吃给她们看,好不好”

谢傅心中呀呀呀,原本以为浅浅姐是最纯情的,怎知她却是最为神来之笔,嘴上问道:“那仙庭和鹤情生气怎么办”

“她们两个才不会这么小气。”

谢傅好笑,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

“她们要是真小气,姐姐就拉着她们一起吃,她们跟我关系最要好了,到时候三张嘴,咯咯咯……”

苏浅浅说着一副毫无心机的娇笑起来。

谢傅心中莞尔,浅浅姐要是真的这么做,鹤情和仙庭大概会认为她是清纯没有分寸,倒是未尝不可一试。

“来来来,继续。”

“继续什么”

“继续闻我身上哪里有臭味啊”

谢傅笑道:“不用了。”

苏浅浅手指自己胸圃,娇憨道:“这里还没闻呢”

谢傅心弦又是一颤,此时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鼓起一道柔和优美的轮廓,里面浅绿的抹衣也淡现着。

“来啊。”

谢傅朝她望去,见苏浅浅眸子干净的像湖水一般,大概浅浅姐感情与他更深了,觉得这是很自然的亲昵。

他说不好,反而有点欲盖弥彰,便凑到她的胸口前,却并没有过分的轻嗅着。

苏浅浅纯纯说道:“闻到什么臭味没”

哪里有什么臭味,倒是又一股清甜的氤氲香气透衣而出在他鼻尖萦绕着,十分撩人也十分恼人心扉:“没有,一点都不臭。”

“姐姐好几天没洗澡呢,这两天老做不干净的梦,醒来一身大汗。”

“你就是好几天不洗澡也是一点都不臭。”

“我不相信,你一定离的太远了。”

苏浅浅说着就将谢傅的头按下,谢傅一时之间感觉脸砸到了雪地里,不过这雪不是冰凉的,而是温暖的。

苏浅浅此时低眉美眸微阖,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低首就在谢傅耳边吐出清音:“这下闻到了没有”

谢傅此时那顾得有没有臭味,晕头转向的,支吾应道:“没。”

“那一定是靠的不够近。”

苏浅浅双臂将谢傅脑袋搂住,然后谢傅头就被四方挟制住无法动弹,闷的有点喘不过起来。

等苏浅浅松开手臂,谢傅感觉像喝了两斤烈酒一般,脚步有些轻浮,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瞥见苏浅浅含眸浅笑,发丝在她颊边轻漾着,有种说不出来动人风情。

谢傅以为自己看错了,晃了晃脑袋再次望去,却见苏浅浅眼神清清澈澈的。

正一头雾水的时候,苏浅浅指着自己的肚子:“这里也闻一下看臭不臭”

谢傅干脆就在她肚皮用力印了一下,苏浅浅哎呀一声:“别这么大力。”

谢傅头已经离开:“也是一点都不臭。”

苏浅浅手稍稍往下:“这儿总该有味儿了吧。”

谢傅脑袋一炸,却不知道是何缘故,大声说道:“臭,臭死了,臭姐姐,总行了吧。”

苏浅浅骤地站起,气愤说道:“你说什么,谁说臭了!”

谢傅好笑:“你看你,说你不臭,一直不相信,说你臭吧,你又不乐意。”

苏浅浅哼的一声:“我要洗个澡,现在!”

“好好好,我现在就让同然去给你准备。”

“我不要同然,我要你帮我洗。”

谢傅一讶,看着苏浅浅清清澈澈的大眼睛,除了有点生气外,看不到其它色彩:“真的”

“哪里臭,你都要给我洗干净。”

……

下午,谢傅才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像是什么都没干,可为何身体却如此虚脱,原来浅浅姐才是那传说中吃人的妖精。

回四楼去了一块聚神石,来到三楼王玉涡和陈玲珑的房间。

门口有婢女守候着,谢傅问道:“屋内两位小姐。”

“谢公子放心,王小姐和陈小姐衣食住行,有小婢伺候着。”

“额……她们现在房内”

“是,一直都在房内,没出房门半步。”

“你去泡壶茶过来吧。”

谢傅吩咐完之后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天津晓月所有的房间都是临河,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只茶几,两只檀木太师椅,墙壁也挂着一些字画,午后的光晕透过窗棂映照入屋,将房间的所有景物映衬清净洁雅。

房间显然经过打扫过,最为洁净典雅的却是盘坐的地上的陈玲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上白色衣裙,闭目端容动也不动,像足一尊观音雕像。

陈玲珑睫毛有轻微的颤动却没有睁开眼睛,显然知道他来了。

谢傅走到窗户边,打开窗户,河风吹进屋内,给这闷静的房间带来一点动静,陈玲珑发丝轻漾着,像是一个画中美人活过来一样。

谢傅知道陈玲珑正在疗伤恢复真气,就没有打扰她,朝床榻边望去。

王玉涡已经知道他来了,身体平躺着,侧着个头朝他微微笑着。

谢傅走到床榻边,王玉涡主动打招呼:“伯伯,你来了。”

谢傅点头,在床边坐了下来:“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像王玉涡这么重的伤,不在床上躺上个一年半载是下不了床,谢傅却知道自己生脉之血的神奇。

“好多了,就是胸口还有点痛,伯伯,多谢你了。”

谢傅嗳的一声:“这么见外干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伯伯,你人这么好,本来应有好人有好报,却多灾多难,老天对你真是不公,玉涡真的很心疼你。”

谢傅淡笑:“凡事有所失必有所失,能得到弟妹你的信任与认可,已经足够了。”

王玉涡嗔道:“你这人就是这样,不图回报,害人家想要报答你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这要是顺着这话头聊下去就有戏了,谢傅却应得滴水不漏:“免说这些客气话。”

王玉涡恼道:“有的时候,我真希望伯伯对我这么好是有所图谋。”

谢傅好笑:“我要是怀着这样的心思,只怕你心里对我又百般鄙弃了。”

“这就是伯伯让人敬重的地方,美色当前,一点都不心动。”

谢傅呵呵一笑,王玉涡问道:“还是因为我长的不够美,不足以打动伯伯你。”

谢傅笑道:“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色字头上一把刀。”

王玉涡轻笑:“不是也有这么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玉涡,好不好别一见面就聊这些话题。”

“那聊什么啊,李家长张家短的还是巧妆美饰,吃喝玩乐”

“都可以啊。”

“这些,我跟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了。”

谢傅微笑:“那道道家常也可以。”

“伯伯倒是有家,有娇妻宝儿,玉涡却孤零零一个人,想要玉涡触景生情么”

“你看你,又来了。”

王玉涡嫣笑:“既然说到家常,等玉涡身体恢复之后,就到你府上给你当个奴婢吧,倒是跟伯伯也有家常可聊了。”

“成何体统,你是我弟妹,当什么奴婢,你若登门,鄙府蓬荜生辉,你想要住多久都可以。”

“住一辈子可以吗”

“玉涡,你又说笑了。”

“说到底,伯伯还是不愿意。”

“愿意愿意,你喜欢就好。”

“伯伯,你给我挑的抹衣真美。”

“怎么又扯到这种话题了,你这小狐狸精不钩人就不自在吗”

王玉涡咯的一笑:“刚才不是说可以聊巧妆美饰么,这抹衣难道不算巧妆美饰”

谢傅抿唇不语,莞尔看她。

王玉涡紧接说道:“伯伯昨晚给我挑的抹衣,我要在上面绣上伯伯的名字,然后珍藏一辈子。”

谢傅好笑:“随便你吧。”

“伯伯眼观独特,以后有什么新衣服,我都让伯伯先过目,伯伯喜欢,我就留下穿上,伯伯要是不喜欢,我就不穿了。”

谢傅知道她又在俏皮话,干脆说道:“我一个人的目光不准,需大家都说好才是真的好。”

王玉涡疑惑:“大家都说好”

“是啊,到时你穿上之后,就叫来一群男人一同品鉴,百人百眼有哪里不好,也更容易看见。”

“伯伯,你好坏啊。”

谢傅没给她好脸色:“到底是你坏还是我坏”

王玉涡咯咯笑了起来:“那岂不是便宜别人。”

“有如江山美色,独我一人悦目,若无人与我共赏,岂不惆怅。”

“伯伯可真大方,真的舍得”

谢傅呵呵一笑:“有什么不舍得的。”

“好,那就依伯伯所讲这般。”

谢傅一愣,王玉涡掩嘴偷笑起来:“伯伯终究还是个小气鬼。”

谢傅笑笑也不解释,就当他小气,转移话题:“看见你会刁难揶揄人,我想你的身体也没有太大问题。”

王玉涡撒娇道:“就是有些闷,每时每刻都躺在床上,也没有人陪我说些话儿解闷。”

谢傅扭头看向陈玲珑,她依然闭上眼睛,当两人不存在一般,或许是两人当她不存在一般。

王玉涡低声:“她就是个闷葫芦,靠她啊,我得闷死。”

谢傅问:“你们当了这么多年姐妹,难道就没话可讲”

“有什么可讲的,大家都是捧场做戏,以前可以拿崔三非,或许其她姐妹来做话题,现在撕破脸皮了,句句见肉见血,她受不了,我也受不了。”

谢傅附和一句:“人各有个性,人也各志,有些事勉强不了,就别勉强。”

王玉涡瞥了陈玲珑一眼:“她从昨天傍晚坐到现在,屁股都没挪一下。”

“哪你起落”

“靠她啊,我得让尿给活活憋死,我唤一声,就有奴婢进来伺候。”

“大活人哪能让尿给憋死,再不济,你就干脆撒在床上得了。”

谢傅这话是故意说个陈玲珑听的,我让你照顾王玉涡,你却一点都不称职。

怎知王玉涡闻言,脸唰的就红了,嗔恼:“伯伯,你怎好拿这事打趣我,你混蛋!”

谢傅忙致歉:“一时不察,言语轻浮了,弟妹见谅。”

王玉涡嗔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好啦,好啦,我也不是没有在你面前丢脸过。”

“哪回”

谢傅额的一声,却想不出来。

王玉涡抿嘴一笑;“我来替伯伯说,那晚伯伯抱着我们两人,哭得像个孩子一样,都分不清鼻涕和眼泪来。”

谢傅大为尴尬:“揭过揭过。”

王玉涡却继续说道:“待看见我俩活过来之后又高兴的像个傻瓜。”

像尊观音雕像的陈玲珑,眼睫毛又颤了颤,生死方见真情,让人为知己而死。

谢傅不悦:“都说揭过,怎么还讲。”

王玉涡咯的一笑:“伯伯,不好意思了。”

“你再这样,我走了。”

王玉涡忙拉住谢傅的手:“伯伯别走,我不说就是,从昨日就盼着你过来和我说些话儿解闷。”说着补充一句:“闷死了,度日如年。”

“你要是觉得闷,不如……”

谢傅一时之间却想不出好节目来,往日与知己好友,无非酒肉,琴棋书画。

这话王玉涡养伤在床,这酒不能喝,膳食也许清淡,琴弹不了,棋下不成,书画那就更别提了。

王玉涡伸长手:“伯伯,先扶我起来。”

谢傅搭手:“干什么,要起来方便吗”

“不是啦”

谢傅一时脑筋犯癫:“伯伯五大三粗,如果你要方便,倒是可以扮作人轿,载你过去。”

王玉涡一呆,紧抿嘴唇,眼眸微阖,弯翘的睫毛颤得跟飞鸟的翅膀一般,也不知道是真害羞还是假作态。

谢傅就当她是假作态,朗声笑道:“又来钩人了,看清楚,是伯伯我!别不分青红皂白。”说着还在她的脑门戳了一下。

王玉涡被他戳的傻眼,紧接着眸子一睁,冒出寒光来,显然是真生气了。

谢傅哪会怕她,笑道:“你这狐狸精,一颦一笑都在钩人的路上,你说到底有多少好好公子命丧你手。”

王玉涡嘴角一翘,勾起的却是一丝冷意:“可多了。”

“可多了”

“伯伯,你也知道,玉涡是个女人,女人嘛,自然需要男人,偏偏崔三非又是个废物,我只好每晚就钩来一个陪枕。”

谢傅笑道:“胡说八道吧,这般岂不是早就被人发现。”

王玉涡故意娇声娇气说道:“发现不了,天一亮,我就把人给杀了埋了。”

想起她对其她姐妹也痛下杀手,谢傅说道:“这我倒相信你做的出来。”

王玉涡冷笑一声:“若是遇到中看又中用的,我就关在密室多用几天。”

“心如蛇蝎的毒妇,说的应该就是你这种吧。”

陈玲珑听了这话,心中一阵快意,原来伯伯是知道的。

王玉涡一脸不屑:“男人嘛,也就那么回事,表面装的正正经经,一到那档子事,跟猪狗也没有什么两样。”

“哎哎哎,你这么说我可不认可。”

“莫非伯伯不是坐怀不乱”

“坐怀不乱那是太监。”

王玉涡咯的一笑:“那这么说伯伯是太监了。”

“我是不是太监,你难道不知。”

王玉涡切的一声:“我又没有囚禁过你来用,哪里知道。”

“好啦,你想不想听”

“说哩,洗耳恭听啦。”

谢傅先问:“玉涡,你也是名阀小姐出身,料来也是饱读诗书,精通文墨,那我问你,你可知什么是周公之礼”

王玉涡感觉周公之礼这四个字从谢傅口中说出来,怎么就那么火辣辣呢,再看他一副教书先生卖文授业模样,不禁嗤的一笑:“便是那乡野鄙妇也晓,我岂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