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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如此,究其原因就你愿意让我莫。”

陈玲珑抿唇不语,事实也确实如此,若她心里不愿意,别说伯伯,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行。

谢傅紧接说道:“至于你愿意让我莫,又是因为你心里知道,伯伯并不是想占你便宜,唯有关切疼爱。”

陈玲珑嫣然一笑,这话说到她的心坎上了,确实如此,伯伯每每亲昵,并无心存不轨。

谢傅像个登徒子一般说道:“玲珑你的手指真白。”

陈玲珑嗤的浅笑:“白又如何”

“白净让人看了心动,恨不得亲上一口,心才肯消停作罢,不然啊,一直荡漾着都快晕船了。”

这般调戏言语听着一点都不生厌,心里还甜滋滋的,陈玲珑看着眼里满是讪笑的谢傅,嘴上问道:“刚才不是说不想占我便宜,唯有关切疼爱。”

谢傅应道:“怪你太美,情不能自禁。”

“情不能自禁”

谢傅笑道:“说有一位书生,极为端庄守礼,平生失礼之事绝不行之,有一日在街上遇到一位绝色小娘子,心生爱慕一路尾随到一家青楼门口。”

陈玲珑打断:“不是说平生不做失礼之事,这般跟踪尾随别人何止失礼,简直宵小。”

谢傅笑笑:“这是其一。到了青楼之后,一番打听方知道这位绝色小娘子竟是青楼花魁,当下倾巨资求见一面。怎知这名花魁拥趸者多,将这位书生将一般人打发,这位书生在青楼候了一个多月,多次求见不得。”

“后来这位花魁从别人口中或许有这么一位痴情男儿,便给这书生一个机会,只要这位书生愿意不穿衣服从东门跑到北门,就破例见他一面。”

陈玲珑听到这里,已经提起兴趣:“后来呢”

“后来,这位书生就按照花魁要求做来,也成功见到这位花魁一面。”

陈玲珑好奇问道:“那他们两个结果如何”

谢傅好笑:“就见上一面还能如何,青楼花魁是见到就能娶到手的吗”

陈玲珑闻言不禁有点失望。

谢傅笑道:“我所表达的是,这位书生本为极为端庄守礼的人,最后却做出一般人也做不出来的糗事,这就是情不能自禁。”

紧接着轻轻说道:“玲珑,我若是做出什么事失礼的事,也是情不能自禁,你可要体谅。”

陈玲珑嫣然笑道:“你能做出什么失礼的事”

“那日你临轩而立,白裙飘起,微风拂衣绘出琉玉美人,长腿纤纤优美圆润,风停了,那鬼斧神工之笔触也随之隐去,恨不得让人想掀裙一探真章。”

谢傅扯了这么多,无非想说要掀她的裙,陈玲珑窘道:“你……”

谢傅微笑:“好失礼,是不是谁叫我情不能自禁。”

陈玲珑抿唇不语,谢傅又喂了吃点肉,陈玲珑不自觉的张口吃下,好像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见谢傅低头看见她的双腿,不由拉了拉裙子,让裙子蓬松一点,免得双腿现出轮廓形状来。

谢傅低头说道:“嗳,有只脏郎。”

陈玲珑望去,却没有看见:“在哪里”

谢傅笑道:“爬到你裙子里去了。”

若是一般女子定是惊慌失措抖动裙摆,陈玲珑却淡定如斯:“胡说八道!”

谢傅煞有其事:“你没有看见吗”

陈玲珑笑道:“地上趴着的脏郎我没看见,坐着的我倒是看见一只。”

谢傅哎呀一声:“玲珑,你也会说这种俏皮话。”

这话说的陈玲珑有点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说出来了,这话平日里从老四、老五口中也没少听,嘴上应道:“我也不能一味的受你欺负,适当反击一下不可以吗”

谢傅欣悦:“理当如此,多多反击才是。”

陈玲珑闻言一时心悦,便对着谢傅脱口说了一句:“脏郎。”

只感觉用这两个字来称呼伯伯真的恰如其分,既脏脏坏坏的让人生恼,郎字又有亲近之感。

谢傅哈哈一笑:“来,让我这只脏郎喂你一口。”

陈玲珑慢慢咬嚼,只感觉百般滋味尽在嘴里,谢傅说道:“玲珑,你站在椅子上来。”

陈玲珑疑惑:“干什么”

“我这只脏郎可以爬到你裙子里去啊。”

这样的玩意对陈玲珑来说太过火了,陈玲珑恼怒:“你要钻进我裙子里,不会自己爬到地上去。”

“这样啊!”

谢傅佯势作态,陈玲珑忙将谢傅拉住:“你真的要这么做啊,别这样好不好”虽说知道谢傅是在故意逗她,就怕他趁机弄假成真

谢傅问道:“怎么”

陈玲珑嗔道:“你这般也太龌龊了。”

“哪里龌蹉了。”

陈玲珑也不知道怎么辩论:“就是龌蹉了!”

谢傅笑道:“没听过裙下君子吗”

陈玲珑好笑:“梁上君子我就听说过,这裙下君子闻所未闻。”

“孤陋寡闻。”

当下吟诗一首:“杨柳树下有芳卿,少年不知花落意。待知单以坠红尘。石榴裙下也君子。”

陈玲珑细细品味:“这就是裙下君子。”

谢傅笑道:“青睐其红,倾倒其美,发乎情而失于礼为裙下君子也。”

陈玲珑道:“这不是与你刚才说的情不能自禁相同。”

“正是,梁上君子可是偷东西的贼,两者之间可不能相提并论。至于裙下君子嘛……”

谢傅故意扼住引得陈玲珑主动询问:“那裙下君子呢”

谢傅哈哈一笑:“裙下君子可不就是偷心的贼。”

陈玲珑脸色涨红:“反正都是偷,都是无耻之举。”

谢傅挑眉一笑:“你把心藏的那么深,不偷哪拿得到。”说着轻轻亲上陈玲珑的手指。

初时谢傅点到即止,陈玲珑尚能接受,待见他亲的越发过分,害她脑海里都生出画面来,像个腼腆少女娇滴滴说道:“伯伯,不要这样。”

谢傅看了她一眼,煞有其事道:“玲珑你的手是一篇乐章,我正在细细聆听。”说着一边亲着一边垂目说道:“你听到没有。”

“我没有听到,你是在胡说。”

“那是你没有用心在听。”

陈玲珑心跳怦怦,倒感觉自己的心跳是一篇乐章,起伏不定抑扬顿挫。

谢傅笑笑:“这样吧,如果我能让你听到乐章,你就……”

陈玲珑接话:“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谢傅见鱼儿上钩了,微微一笑,将陈玲珑的两只手指放在嘴唇上,便吹起口哨来。

声音悦耳美妙胜过乐器,陈玲珑微微一讶,眼睛一亮显然被惊喜到了。

嘴巴正在吹奏乐章说不了话,但见谢傅拿起水壶往空中洒水,水落地面就留下一行字来。

陈玲珑听着乐调,脱口就念了出来:“高山流水会知音。”

谢傅待她念完,又用水在地上洒了一行字。

陈玲珑声如歌曲:“玲珑望月偎一旁。醇音醉人君上卧,此生与君共白头……”

或是谢傅乐艺高超,陈玲珑心已入境,如痴如醉。

待乐声消止,陈玲珑才从那月色美景之中幽幽回魂,看向谢傅感觉似头一天认识谢傅一般,惊其才高,叹其神奇。

谢傅笑笑:“怎么样”

“伯伯,没想到你不正不经的东西还懂得很多。”陈玲珑能这么说,已经是盛赞。

谢傅问:“这篇乐章好听吗”

“好听。”

“全赖玲珑你只玉手。”

“那也是伯伯你演绎的好。”

谢傅傲然:“当然,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的外号。”

“伯伯,你有什么外号”

“这俞伯牙外号琴仙,这高渐离外号琴鬼。我嘛外号琴兽。”

“琴兽”

陈玲珑念出口之后恍然大悟,嗔恼的打了谢傅一下:“还真是名副其实。”

谢傅呵呵一笑,却让陈玲珑感觉一个人风流起来也可以如此清新脱俗。

谢傅问道:“玲珑,还想再听吗”

“好啊。”

谢傅手指轻轻指向她的嘴唇:“你这嘴唇也是一片乐章,想听吗”

陈玲珑心怦怦狂跳起来,久久不回应,总感觉唐突而来让人一时接受不了:“要不……要不先听其它部位吧。”

“什么部位”

“额……”陈玲珑窘迫之下抬足:“手听完,听脚吧。”

谢傅一脸惊讶:“你让我去亲你的臭脚丫子。”

陈玲珑扑哧一笑:“不可以嘛。”

谢傅摆手:“不可不可,你是痴心妄想,门都没有。”

陈玲珑笑着说道:“我的脚不臭。”

说着竟脱鞋剥袜,露出白白净净的小脚丫子,待见谢傅眼神闪烁逸出阴谋得逞的神色来,才有上当了的觉悟,女子之足不可现人。

果不其然,只听谢傅说道:“玲珑你执意如此,我也只好免为其难。”

当下就要倾身,陈玲珑连忙扶住:“伯伯高昂,断不可俯首而乞。”心里倒是愿意,只是不想谢傅受此委屈。

谢傅惑道:“乞乞食。罢了罢了,乞食就乞食。”

陈玲珑表情凛然认真:“绝对不可!”

谢傅沉吟起来,突然就将陈玲珑的一只脚抬到桌面上,陈玲珑措不及防身体向后一仰眼前头就要磕到地面,谢傅另一只又托住她的后背,这样一来陈玲珑就变成身体横卧,单足着地之优态。

谢傅一笑:“这样一来,我就不用俯首了。”

陈玲珑腼腆说道:“你就是想食!”

谢傅轻笑:“可以吗”

要亲便亲,还问出来干什么,这叫她如何应答,心弦一颤。

对于谢傅来说,陈玲珑心弦一颤有如新琴开弦。

谢傅从头顶拔了五根头发,心灵手巧的捆绑在陈玲珑的五只小脚丫趾,另外一头咬在嘴上,看得陈玲珑目瞪口呆又一头雾水。

只见谢傅拨动五根头发,头发便如琴弦一般轻颤,只不过有琴弦而无琴腹,所以发丝颤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陈玲珑忍不住问道:“你干什么”

谢傅嘴巴咬着五根头发,嘴巴无法开口说话,就用腹语回复:“弹琴啊。”

陈玲珑听见怪声,先是一讶,很快明白这是谢傅在用腹语回应,虽说腹语不是什么高深难学的技艺,可有谁平白无故去学习腹语,只觉这人什么都会,无所不通。

“不是要吹口哨吗”

谢傅用腹语回应:“让我食你臭脚丫子,你想的美。”

陈玲珑恼道:“我的脚不臭。”此时真想谢傅食一口好证明她的清白。

“不臭的我不食。”

“你真是……个大变太!”

“来咯。”

陈玲珑听着紧张,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东东,心弦已经颤动。

谢傅拨动捆绑着她大拇指的发丝,陈玲珑立即咯的笑出声来,声音悦耳无比有如夜莺初鸣。

俗话说五指连心,人有四肢,脚趾与手指并无不同。

陈玲珑这一笑声让谢傅大感满意,一把好琴所用之木需:选材良,用意深,五百年,有正音。

陈玲珑的声喉分明也是一把好材,有清颜,悦人目,二十载,音正醇。

陈玲珑一笑之后,感觉既自己笑的太放肆,有点失态,嘴唇立即一抿。

怎知谢傅突然有拨动小趾的发丝,陈玲珑忍不住就唧的一声,音如幼鼠。

谢傅又拨动三趾发丝,陈玲珑鹅的一声,音如惊愕。

二趾发丝,啊的声响如同微痛,最后是次小趾,呀的声音倒似有小小愉悦。

谢傅五趾试了音之后,心中已有乐章,那就谱一曲香醇之月吧。

随着谢傅拨动发丝,陈玲珑就咯咯呀呀鹅鹅的发出声音来,每当她要紧闭嘴唇,可随着谢傅拨动发丝就如同撬动她的心弦一般,檀唇一开就发出声音来。

一曲优美动听的香醇之月从陈玲珑声喉中发出来,既调如歌。

意识虽不情愿,可身体根部抑制不了,感觉自己变成一把琴被谢傅弹奏着:“伯伯……”

“停下……”

陈玲珑骨子里的孤高清冷让她还是不愿意被这般捉弄着,谢傅却已经进入忘我状态,心魂与声曲相连。

他在青楼有李少癫之名,那就是有不少离经叛道之举。

本是饱读诗书,端庄守礼,偏生内心深处有一颗狂癫的心,或许很多时候他只不过借酒醉来将内心压抑许久的狂癫表达出来。

一个人表里不一太久,会疯的。

“混蛋……”

竟有字眼词汇,谢傅干脆就以词谱曲,然后就从陈玲珑口中变成抑扬顿挫:“混蛋咯咯咯,住手呀呀呀,伯伯嗳嗳嗳。”

陈玲珑一辈子大概没有说过这么多惊叹词。

谢傅一曲奏完,陈玲珑已经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

谢傅笑道:“玲珑,如何,可还动听”

陈玲珑回神,收回脚来对着谢傅胸膛就是一顿粉拳,一边打着一边骂着:“可恶至极,可恶至极。”

谢傅呵呵大笑,任着她打着,突然收臂就将她揽住。

陈玲珑被他抱着,双手挤了出来,粉拳落在谢傅肩膀:“你欺负我,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