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还喜欢陆时暮,我不知道怎么说喜欢他的程度,我以前也是认为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可是我好像错了,那一个蠢男人能有什么坏心思骗我呢?”
“你还是喜欢陆时暮,所以现在对于你来说,你和陆时暮复合不过就是时间问题,你们终将还是会牵手,还是会……会白头偕老?”
反正那一些东西她也不想瞒了,既然蒋贺霆问了,她也只能把自己迷糊太久的东西表达出来。
“是!我爱陆时暮,似乎比以前更爱那一个在我面前耐心等待的人,我不甘心因为一个误会和他分道扬镳,毕竟他敢走进我的心里,那么就别想再走出去。我给他住进的地方上了数以千计的枷锁,他逃不出去。至于黑暗的那一段时间,我不过就是把灯关了,他还是在里面,跑不了,也别想跑!”
这一种偏执的易葭让蒋贺霆动容,可是她关的人不是他,如果陆时暮那一个男人听到易葭这些话,肯定会原地手舞足蹈了。
“是啊,我输了,葭儿啊,你还真的是很自私啊,骗过了我们所有人,让我们误认为你不喜欢他了。”
“我和蠢男人不应该一直因为一些破烂闹剧就闹别扭,他是我女儿的父亲,既然我当初认定了他,那么我就是最没有资格说不要就不要了。”
蒋贺霆被这一些直白的话给凉透了心,陆时暮那一个奸诈狡猾的男人真的是好样的,一霸占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葭儿,我曾经幻想你和陆时暮已经完了,原来都是我想多了,既然你打算把人关一辈子,那么我尊重你的选择。”
看着走进来的男人,易葭往后退,毕竟她不知道这一个男人耍着什么把戏。
“你要干嘛?”
“葭儿,我就是想要再一次近距离看看你,因为我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
“放肆!”
“是啊,我放肆的事情特别多,可是在你面前,我一直过于小心谨慎了。”
陆时暮被蒋贺霆的不要脸给气了,站起来,腿有一点酸了,牵着女儿刚刚走过去,没想到看到易葭后面一个失控的滑板崽撞过来了!
“葭葭!”
他丢下女儿跑过去,在滑板崽撞过来之前把易葭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可是对方吓了一跳。
“陆时暮!”
“蒋先生,葭葭不喜欢你,你给我适可而止吧,她一直都是我的,你费尽心思也抢不走!”
蒋贺霆被陆时暮给无耻到了,可是发现易葭脸色苍白起来了,这是怎么了?
“葭儿你没事吧?”
那一个滑板崽终于停下来了,拎着滑板跑过来,一个劲道歉:“对不起阿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易葭刚刚没有被撞,因为对方距离自己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她安慰说:“不关你的事,你走吧!”
“谢谢阿姨!下一次我一定去人少的地方滑滑板。”
那一个滑板崽走了,易葭感觉肚子越来越痛了,她咬唇。
“妈妈你没事吧?”
“葭葭。”
“我肚子好疼。”
肚子疼?陆时暮把人抱起来,看也不看愣住的蒋贺霆,往医院跑去。
而蒋贺霆就是迟钝几秒后也跟上去,到了那一个医院,他大老远就看到了紧张站在门口等待的父女,他才发现自己是一个多余的。
“爸爸,妈妈会没事吧?”
“没事的,会没事的了。”
陆时暮特别紧张,可是他要在女儿面前做好表率,要不然太丢脸了。
蒋贺霆走过去,开始给陆时暮道歉:“对不起!”
“滚!”
最后蒋贺霆走也走不了,只能安静待在一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女医生走出来,陆时暮眼前一亮。
“谁是易葭家属。”
“医生,我是!”
“医生阿姨,我妈妈没事吧?”
那一个女医生看了看紧张的男人,又看了看和病人复制粘贴似的小朋友,这一个男人不像是不负责的渣男啊!
“你们夫妻两个真是心大,女方怀孕三个多月都没有发现,幸好只是受了惊吓,要不然出大事后悔就晚了。”
“怀孕了?”
“看来你们是真的糊涂,这是病历,等一下记得带你妻子去做孕检,病人应该快要出来了。”
“谢谢医生。”
陆时暮颤颤巍巍接过医生手中的单子,上面的东西是真实的,他被这一个突如其来的惊喜给吓到了。
刚刚知道了易葭的心思,这一个孩子来的猝不及防,好像是给他的一个小奖励。
看着傻笑的男人,女医生没眼看了,忍不住蹲下来和那一个粉琢玉雕的小朋友说道:“小朋友啊,你妈妈有小宝宝了,你最近可不能闹腾啊,要好好保护妈妈。”
对于突然出来的小伙伴,易欢娆倒是不担心他和自己抢妈妈,毕竟她还要保护小宝宝呢!她忍不住问:“是小妹妹吗阿姨?”
“阿姨也不知道。”
医生走进了诊室,过了几分钟,易葭走出来了,手不自觉放在身前。
那一段时间是她的排卵期,陆时暮又不要命地播种,她忘记吃药,中奖概率太大了,难怪得她最近一直嗜睡,原来是再次怀孕了。
好巧不巧,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硬生生弄到了三个多月,这是想不要都不行了。
“葭葭。”
陆时暮走过来,大胆拉起易葭的手,这一个孩子可以给他们很多的相处时间,他已经把人抓回来了。
易葭看了看陆时暮,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学生,吞吞吐吐说:“我……我怀孕了。”
“我知道了,医生说让我带你去孕检,走吧,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好。”
“妈妈,那一个阿姨说你有小宝宝了,接下来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妈妈的娆娆就是厉害,值得表扬!”
易葭把女儿抱起来亲了一下脸,可是被陆时暮抱走了,他皱眉:“葭葭,接下来你不要随便抱娆娆,身子不方便。”
他也不等易葭回答,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拉着易葭,无视那一个落败的男人,趾高气扬地离开了诊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