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暮想要立刻看看易葭的状况,可是怀里还有着女儿,他就先步履匆匆把女儿抱进房间和安置好。
今天白天他们带着易欢娆去爬山了,现在她睡的正香。出来后,他就看到易葭举起桌子上面的小杯酒一饮而尽。
“葭葭!”
“怎么是你啊!”
“是我。”
“原来是你啊,喝啊!”
易葭给男人用没有用的大杯子倒了酒,把酒递到了他的面前,大声道:“喝啊!”
看着易葭眼睛红红的,陆时暮只能配合她把那一杯酒给喝了,他的酒品没有易葭的好,这一个超大杯喝下来他头晕眼花的。
这酒怎么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啊,他看向那一个酒瓶子,没想到是易葭和他以前打算用来做合卺酒的淘汰药酒。
这一个酒哪怕已经被淘汰了,可是人家的药效也不是吹的,毕竟易葭的医术摆着呢!
“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啊!为什么?”
“对不起,可是我就想看看你。”
陆时暮躺坐在一边缓和一下,易葭这一个酒见效特别快,醒的时间应该没有多慢吧?
“你真的很讨厌啊!”
“是,葭葭你说得对。”
女人没有再说什么就举起了第二杯酒,又是一口干,在她要举起第三杯的时候,陆时暮连忙把酒瓶子拿走了,一滴酒也不给易葭留下来了。
“给我。”
“葭葭,你已经喝了太多了,少喝一点。”
易葭觉得一醉解千愁,现在她脑子特别乱,很多记忆一直在谴责她逃避现实,鞭打她安放在青灯下面的虚伪心灵。
“呵。”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扑在了男人的身上,呼吸交织,她捧起了男人的脸,仔仔细细地抚摸。
“阿暮,我们好像都变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变。”
“葭葭。”
陆时暮被这一个久违的称呼迷晕了,他摇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心躁动地厉害。
“阿暮,你为什么一直不放过我,为什么一直不放过我。”
“葭葭你醒一醒。”
喝醉的女人凑近陆时暮的脖子,嗅了嗅,手不安分乱动,让陆时暮特别难受,也许是酒壮熊人胆,忍耐一会儿后,他捧着易葭的脸,慢慢靠近。
唇上久违的触感让憋了很久的男人心猿意马起来,没想到对方先探过来,吸吮着他的空气。
易葭抬头,脑子晕乎乎的,感觉刚刚得到了一种冰凉又甜腻的花蜜,还想要继续品尝。
“好甜啊,你好甜。”
陆时暮被迫接受易葭这一个急切的吻,他把人推开,走到另外的一个房间,打开灯,他要缓一缓,没想到易葭又跟过来了。
“葭葭?”
他扶住不清醒的女人,现在他们两个都不清醒,他不想伤害易葭。
“好凉快,冰冰凉凉的。”
这样的凉快让易葭不怎么满意,她摇了摇脑袋,眼神恢复了片刻的清醒,可是一下子又晕了。
“甜甜的,想要甜甜的。”
她双手环上了陆时暮的脖子,让本来就不怎么站稳的陆时暮频频往后退,最后颠坐在了床上,二人呼吸交缠在一起。
“葭葭,别伤害自己,停下来。”
“我不要,好甜。”
易葭再一次堵住了陆时暮的唇,而男人的忍耐力度有限,很快就热烈回应着易葭。
“唔!”
一阵清风袭来,易葭醒了不少,现在她清楚看到自己把陆时暮全身上下嚯嚯的差不多了,男人衣纱半解,任君采撷。
“不可以!”
“葭葭,别丢下我,我好难受!”
女人脑子里面的那一根细小的弦被男人请求的语气折断了,她不受控制接受男人的热情,寻找那一处冰凉。
“阿暮。”
“嗯。”
二人的现在都是乱的,一切都是出于本能,只知道放纵自己,易葭中途又清醒过来了一次,可是她已经和男人融为一体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起开,快起开啊!”
“葭葭,葭葭……”
男人呢喃细语,简简单单的称呼就是催情的,易葭眼角滑过了生理盐水,渐渐失去了理智,紧紧抱着陆时暮继续荒唐!
第二天一早,易葭感觉到后背贴着一道肉身,她感觉浑身上下酸酸的。
而肩膀上面传来了异样的触感,男人慵懒的声音传来:“葭葭你别闹,再睡一会儿。”
怀里的人僵硬起来,陆时暮也醒了,才发现两个人昨天晚上荒唐了很久,可是他不后悔,哪怕易葭对他翻脸无情,他也认了。
现在易葭不敢动,她脑海里面闪现的都是自己昨天晚上霸王硬上弓的羞耻事情,现在她要怎么办,要怎么去面对身后的那一个蠢男人?
“陆时暮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好好待一会。”
“葭葭。”
“出去!”
“好,葭葭你别激动,我这就出去。”
听到陆时暮穿衣服后离开的声音,易葭忍不住蜷缩在床上,她好像做错了,又把陆时暮给抓进她的生活里面了。
“诶!”
想着想着,后面是疲倦占据了理智,她又再一次睡着了。
而出来的陆时暮也是懊悔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昨天晚上两个人都疯得厉害,现在他就没有那个时候那么胆大了。
这一个公寓四室一厅,他走到了浴室去洗一洗,镜子里面的男人身上还有很多暧昧的痕迹,让他脸红心跳起来。
后面出来后,他还是感觉很困,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再一次醒来是因为女儿醒了到处找人。
“娆娆你醒了,妈妈还在睡觉,我们别吵好不好。”
“爸爸,我要看妈妈。”
“先起来,等一下爸爸带你去看妈妈。”
“好。”
现在的女儿比之前好带了,陆时暮熟练地给对方梳头和洗脸,去给她做早餐。
“爸爸,今天我们要去哪里玩啊?”
“今天不去了,我们在家陪妈妈。”
“好,妈妈好懒啊,大懒虫。”
“那你呢?你也是小懒虫。”
父女二人在大厅做涂鸦,可是陆时暮总是忍不住看向那一个房门,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到了下午一点了,他悄悄走进去,没想到易葭还在睡觉,这也让他安心了不少,看着易葭肩膀那些地方的痕迹,他拉开被子盖住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