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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以后我就叫你惊煜了。”

“这就对了,今天我嫂子请你吃饭了,下一次我请你。”

“好。”

“走吧哈鲁,那一边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去对面吃饭,毕竟哪一家的菜好吃我可是有数的。”

“走了哈鲁,你可以叫我时暮。”

“是,时暮。”

到了餐馆,哈鲁也是大大方方和易葭成为了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毕竟现在这一种联系是哈鲁以前可望不可即的。

吃了饭出来,陆时暮被哈鲁叫到了外面,陆时暮也清楚肯定会有这样的情况。

“陆时暮先生,我马上要回国了,葭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看着哈鲁那一种认真的表情,陆时暮觉得他有一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是他不敢赌。

“葭葭很好,是我疼到骨子里面的人,哈鲁你放心。”

“那就好,我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欺骗了她,我肯定会卷土重来把她带走。”

“放心吧,那一天你肯定会等不到的。”

陆时暮也不允许那一种事情发生,毕竟代价太大了,他承受不起。

对于哈鲁回去继承亿万家产的事情,陆时暮也是打探到了一点,毕竟树大好乘凉,哈鲁的背后原来还有这样的身份,确实与他流浪歌手的称呼不符。

“好,葭我就暂时先放心了,时暮你可不能让我失望了。”

“必须的,你不叫我哥哥挺好的,毕竟在葭葭面前我还是很年轻的。”

“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葭会看上你,时暮,现在我知道了,因为你这个人比较喜欢死缠烂打。”

“多谢哈鲁你夸奖。”

“厚脸皮也是一个关键点。”

“对!你说得没错。”

“喂,你们两个干嘛呢,要不然我们可就走了。”

听到易葭的声音,二人转身,陆惊煜飞速下车,哈鲁走过去,看着易葭,他觉得还是要给他们独行乐队一点活路啊!

“葭,你最近是不是有新歌,要不要考虑我们独行乐队啊!”

“这个你们要看鲸鱼了,毕竟那一个东西我本来打算给他了,如果要独行加入,可能要修改一些地方。”

压力一下子到了陆惊煜的身上,哈鲁看过去,安可出新曲看心情,他们独行乐队可是等待很久了。

“鲸鱼啊,看在哥哥的面上,你能不能让我们独行乐队蹭一下你的热度啊?”

“哈鲁,你来真的?”

“不然呢,我们可以来木市,就看你大不大方了。”

陆惊煜感觉天上掉馅饼了,不过这一个馅饼是易葭扔下了的,他知道安可的歌很贵,可是那个可是和偶像一起同台表演啊!

他看向易葭,对方点头,也就意味着她可以改歌,陆惊煜忍不住大笑。

“谢谢嫂子。”

看了看哈鲁,陆惊煜也是激动:“哈鲁,我同意了。”

“那就好,回去联系。”

“放心吧。”

“葭,再见了。”

“再见。”

“你可别忘了看我们独行乐队的演唱会了。”

“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失约的。”

天边的残阳灼烧着那一片云朵,伴随着慢慢深色的黑,它的光芒似乎还无处不在,正在向它的故人做出了安静而又深沉的告别。

哈鲁看了看后也上了车,对着陆时暮几人挥手后就关上车窗离开了。

砰的一声,陆时暮关掉了所有的车门,把陆惊煜那一个电灯泡丢了,毕竟他现在不想他和易葭之间多来一个人。

“小鲸鱼,你自己回去了,哥哥先走了!”

陆惊煜还没有反应过来,陆时暮直接踩油门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见色忘友的家伙,不过为了你的终身幸福,我这一个单身人士只能牺牲自己了。”

看了看,陆惊煜去上了自己的车,毕竟这一个地方的人等一下可能有一点多。

“没用的家伙,是不是应该带人回家了。”

而陆时暮很快就把易葭带回到了那一个别墅,现在他还是有一点吃醋,下了车,他直接看了易葭就上楼了,他要去查一查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刚刚他哥哥说暗杀阁被不明帮派袭击,损失惨重,这一个他只是看看热闹,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威胁到易葭的东西。

刚刚看完这一些,确定了没有什么威胁到易葭的东西,看着易葭去浴室了,他这几天也难得有空,他只想要和易葭躺着聊天。

刚刚去隔壁也洗完澡后出来,他看到易葭在吹头发,陆时暮走过去,接过了易葭手中的吹风机。

“阿暮你来了。”

“葭葭你坐着就行,我帮你吹。”

易葭也是有一点紧张,毕竟她有一点怀疑陆时暮刚刚是不是吃醋了,她正要和他解释一下呢。

收拾好了之后,陆时暮把就从后面抱住了易葭,耳鬓磨丝。

“阿暮你今天是不是生气了,我和哈鲁之间没有什么关系。”

“葭葭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一直相信你。”

听到对方这样说,易葭转身,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脸,轻轻扭了了一下,没想到对方戳着她的酒窝。

“那你刚刚为什么什么也是不说就上楼了?”

“我这不是有急事嘛,下一次我肯定会说的,葭葭你不要误会我,不要怀疑我。”

易葭连忙把人的手拉着,毕竟这一个家伙不太好哄。

“别生气了,你可乖了!”

“我才没有生气呢!”

“没有就好。”

“所以葭葭你能不能奖励我,给我亲亲。”

“可以!”

易葭凑过去,对方比她还急不可耐,迅速堵住了她的唇,攻城略地。

“嗯。”

看着陆时暮又开始光明正大把他的睡衣脱了,易葭也是心领神会把手伸过去,毕竟这一个家伙就是这样。

“葭葭。”

看到了对方急促喘气,易葭感觉这一个玩笑开得有一点大了,她的手也是湿了,没想到对方又比她积极地擦干了。

“阿暮。”

这半个多月来两个人总是持续着这一种刺激的距离,易葭感觉他们两个都要守不住了,她的手环上了男人的发和肩膀。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热气,也是眼前这一个男人的热情和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