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蒋贺霆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易葭那一个女人给拍断了,这是多大的仇和怨啊!
“尊贵的蒋先生,这俗话说得好啊!君子不吃嗟来之食,您高贵,这一种低档货怎么入得了您的贵眼呢!”
女人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同时把盘子移到了自己的面前,蒋贺霆的肚子这个时候终于要爆发了。
咕咕咕……
“哇,真香!”
女人把那一盘意面很快就解决了,接着就开始大口大口地暴饮暴食,完全不顾饥饿中的男人。
“易葭,跟你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有屁快放!”
蒋贺霆:……
“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我错的很离谱,对不起。”
“你错了关我屁事!”
咕咕咕……
蒋贺霆被周围人看过来,他觉得他要社死了,易葭究竟还要给他整出多少笑话啊!
看着易葭把自己塞得满满的,这让蒋贺霆想起来刘益那一个无聊的家伙养的小仓鼠,倒是有一点可爱。
看着对方要噎住了,男人赶紧给她递上水,这一次对方倒是没有拒绝。
“咳咳……”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可以啊,不过我只借高利贷,你爱要不要!”
“要,你现在有多少就借我多少!”
“你怎么不上天呢,银行可以借给你那么多?”
“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以借,不过借一百还一万,还借不!”
“易葭,你这个高利贷有一点过分了。”
“我又没有强迫你,你爱借不借,不借拉倒。”
看着易葭又马上狂吃,蒋贺霆也来不及多想,现在他是真的穷!
他钱那么多,反正他已经吃了很多亏了,现在也不在乎易葭这个小小的亏。
“借,你给我借一千!”
“成交!”
只见易葭掏出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录音器,蒋贺霆感觉易葭的心眼子不是一般的多。
“蒋先生啊,这俗话也说得好啊:借钱的时候他说他是可怜虫,催他还钱的时候他说他大爷,我们都留一点证据,不怕谁赖账。”
“易葭,有必要嘛,你哥我是那一种借钱不还的人吗?”
“少给我套近乎,我没有哥!”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男人赶紧拨乱反正,他死了也不要当这一个疯女人的哥!
“爷可是千金一诺,不可能会让你吃亏的。”
“呵呵……你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信用,我不宰了你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毕竟我很忙,没时间抛尸!”
威胁的话从女人的口中说出来,蒋贺霆感觉浑身上下冷冰冰,那一种毛骨悚然一下子就充斥着他。
“对不起!”
“少给我瞪鼻子上眼,毕竟你一路上的车费还没有给呢,我可以把你踹了,反正你有的是本事叫人过来接你。”
“别!我不干了,车费我会付,你再多借我一点钱,我坐飞机……好像也不行啊!证件都没有。”
“爱说不说!”
“车费多少,你说吧!”
“一口价,二万美元!”
“什么!“
“四万美元!”
“好,四万就四万美元!”
蒋贺霆怕他再有什么疑问,易葭肯定就要变成八万美元或者更多了,他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得省着点花。
“先记在你的账下,我的衣食住行你记着就行。”
“我怕你耍赖,这一个录音你先弄好吧!”
“好好好,我录,我录音!”
蒋贺霆拿起那一个录音器,开始录音,他知道了怎么回去,可是他又不想这么快回去,他也感觉自己疯了!
好端端的不找一个好人,偏偏要跟着易葭那一个疯女人,还和她签订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
主要还是他们现在离那一个地方没有多远,他怕那些人会追上了,有易葭在,他可以多安全一点。
“本人蒋贺霆,今日起向易葭女士借钱,借一百还一万,接下来几天,所有的衣食住行全部以这一个借钱标准来实行。”
男人看了看易葭,示意她现在可以了吗?对方这一次倒是点头了。
“可以了,但愿蒋贺霆先生您说到做到。”
看着易葭继续吃着披萨,蒋贺霆也忍不住了,叫来服务员,也给自己定了一个至尊披萨。
这里离法国的里昂还是有一点距离的,想当初他可是乘坐直升飞机的,现在开着易葭那一个破车,蒋贺霆不知道什么猴年马月才能回去。
而且易葭是他的头号危险人物,他怕等一下易葭又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架匕首了。
披萨来了,蒋贺霆跃跃欲试,毕竟看着易葭那一种满足的表情,他早就饿坏了,他也不管什么礼仪了,直接上手。
味道还不错,难怪得易葭吃得那么香,看着她好像在看着什么,他也往那一个电视机看过去。
[莫尔期山发生了一次剧烈的大爆炸,至于原因,现在还在研究中。]
[本次火灾原因不知,我们的专家正在现场,现在火势是控制下来了,同时我们也发现了一些人体的尸骸。]
[谢天谢地,这一次火灾没有危害到居民。]
“天,这么大的火,那些人还说什么控制住了,这不是无稽之谈吗?”
“上帝啊,但愿您保佑所有的人。”
“莫尔期山可是很大的,哪一个纵火犯要去那些地方放火!”
“放心吧,那个地方好像是一个富商的地盘,人家都来不及伤心呢。”
二人听着众人议论纷纷,易葭和蒋贺霆各自保持安静,吃着自己的披萨。
蒋贺霆下意识看向易葭,没想到对方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她也是心大。
不过他知道除非老天爷下雨,那一个地方的火是不好灭的,易葭这一个纵火犯也是够了,他觉得烧了也好。
现在很多人可能都觉得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他正好可以暗自调查一下,把自己摘除干净,来一个金蝉脱壳。
“易葭你不用担心,不就是一场大火嘛!”
“闭嘴!”
她听着新闻,心中有一点释然了,也许过去的她就好好地埋葬在那一个叫莫尔期山的地方,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那一种无形的枷锁,她只想要为自己而活。